想着太平,武柲一夜輾轉反側。
對於這個女人,武柲的內心是十分複雜的,前世的時候就讀過她不少野史,太平公主也成爲了後人所希冀和意淫女人,當他穿越到這個時代,並跟這個女人成爲了夫妻,也實現了一個屌絲的夢想,但他並沒有徹底征服這個女人。
太平公主跟女皇一樣,都是個性極爲隱忍之輩,在美豔的外表下藏着的是一顆極度佔有慾的心。這一點從牀第之間便體現的淋漓盡致,因爲她最喜歡的時女上男下。
一百零八幅春宮圖,雖嘗試了個遍,但太平公主對那女上之圖情有獨鍾,好在武柲是穿越者,不然依這個時代男人品性是絕對受不了的。
而且,太平公主也是聰慧之人,聰明再加上美麗的容顏,幾乎是女皇年輕時的翻版,唯一不同的是太平沒有接觸權力的機會,女皇雖與太平討論朝政,但從來不給太平任何權力。
因爲女皇認爲,天下女人,掌神器者,唯她一人便足夠了。
如此一來,太平便暗中接觸唐室舊臣,使得她在暗中有一批支持者,支持她爲李唐做一些努力。
武柲得到了這些情報,所以太平的很多事情他都知曉,故此他經常很矛盾,好在太平也沒有太出格。不然他真的只能忍痛割愛了。
翌日一早,武柲梳洗之後,便領着親衛和諸將進城,然後再到乾縣城外西北的梁山祭拜乾陵。這只是屬於私人祭拜。不用什麼繁瑣的禮儀,準備了三牲和香燭,在將近三百人的簇擁下。武柲車駕緩緩向乾陵而行。
這一次,李縣令準備了親王儀仗,武柲也知道此去乾陵非同一般,所以也就沒有拒絕。
與此同時,太平公主的車駕天未亮之際便出了長安城,朝着乾縣而來,爭取在午時之前趕到。當然太平公主以爲。武柲要路過長安,便應該在長安歇息,所以她估摸着武柲應該快到長安了。這才向乾縣趕去。
不過半個時辰,車駕便停在了乾陵之外,乾陵有內外兩重城牆,分東西南北四門。稱之爲青龍、白虎、玄武、朱雀四門。四門各有守陵士卒守衛,陵區佈局按照長安城而修建,到現在有些設施還沒有完成。
總之,乾陵是非常宏偉雄壯的,這也是女皇特別要求的,到了乾陵,當日還不能祭獻,必須焚香沐浴一日才能祭獻。以示對先皇的尊重,武柲依例照辦。便在乾陵的供祭拜休息之殿住了下來。
武柲知道,在前世,這乾陵可是安葬了兩位帝王,一位便是唐高宗李治,一位便是武周開國皇帝武曌,後人稱之爲武則天,而且還矗立着一座流傳千古的無字豐碑,讓後人對女皇的景仰超過了歷代帝王。
但今時今日,女皇最後還會迫不得已去帝號,以則天皇后合葬於乾陵嗎?武柲不知道,他此來乾陵,只是觀摩下帝王陵墓,他將來的陵墓該如何修建,是仿照秦始皇修築萬世不破的陵墓,還是隨便修一個,遭摸金校尉、搬山道人之流的偷盜,或者是讓那些後世披着研究的名義挖掘呢?
後人該如何評價自己呢?
站立城頭,武柲望着正中央的梁山乾陵,他搖了搖頭,身後之事,又有誰說得清,功過是非還是留給後人和史學家去研究吧。
忽然,一隊儀仗映入了武柲的眼簾,看馬車華麗,他嘴角露出了笑意,目光注視着那輛華麗的馬車緩緩靠近。
太平公主心中很矛盾,本來是爲躲避武柲,以祭祀爲名來到長安的,沒想到武柲根本沒有到長安的意思,而是去了乾陵,他去乾陵做什麼?但當她來到乾縣之後,她便明白,武柲是知道她要來的,既然如此,她還能躲嗎?
懷着異樣的心情,太平公主在下了馬車後,便來到了城頭。如今二人,一個是親王,一個是公主,身份地位都相同,所以不必行禮。
將近一年未見,太平公主瘦了些,她欠身道:“臣妾見過殿下。”
武柲一愣,高傲美豔的太平公主也懂得施禮呢?她拉住了太平的手,說道:“你我夫妻,何須如此多禮。令月,你瘦了。”
太平公主心中一陣感動,但想到此人將繼承武周大統,那李氏將徹底成爲過去,她剛剛表現出的感動,便瞬間全無。
武柲閱人無數,太平公主那閃過的一絲顫慄,他看在了眼裡,他伸出手,撫弄了下太平的頭髮,輕聲問道:“你在擔憂什麼?”
“沒什麼?見到阿郎,太平心中只有歡喜。”太平嫵媚一笑。
真的是一個尤物啊,武柲心中一顫,下腹一陣火起,也就如此女人才能總讓他充滿激情吧。
武柲說道:“親愛的,我們去房間吧。”說着話,在太平公主的豐臀上輕輕一捏。
太平輕哼一聲,說道:“這裡可是先皇陵園,你不可如此。”
武柲的手越加大力,太平一年未經人事,如何經受得住如此撫摸挑逗,知覺股間一股暖流潺潺,她很恨自己,爲何如此跟一個蕩婦一樣。
“求你了,阿郎。”
武柲噴薄的慾望如同潮水一般,早已沖垮了堤壩,氾濫了。
片刻,二人匆匆下了城頭,便到了寢殿,在那牀榻上,以最快的速度糾纏在了一起,進入了狀態。
褻瀆!
沒錯,太平所維護的,不過是唐室的尊嚴,而他卻是要褻瀆,就在這陵園之內,他幾乎強迫了太平公主,而太平公主在屈辱中達到了前所未有的巔峰。
高力士是一個很不錯的小太監,他也是一個忠實的奴僕,他從午時四刻就站立殿外,到此時已經夜幕降臨,足足過去了三個時辰了,期間他端去了飯食,並阻擋了前來拜訪的將領。在這三個時辰中,那激烈而抑揚頓挫的聲音時斷時續,他不明白爲何聽起來那麼富有吸引力。也不明白男女之間爲何會這樣,更不明白魏王和太平公主爲何樂此不彼。總之,他有很多事情不明白。
燭光搖曳,映照在了那旖旎的矮榻之上,錦被之下是兩個依舊糾纏着的身體,太平公主趴伏在武柲的身上,彷彿睡着了一般。武柲的分身依舊在太平公主的身體裡,他很滿意。恩,姑且這麼認爲吧,前世小弟弟也就普通人的水準,但在這一世,似乎暴漲了一倍多一般。
如果武柲此生引以爲豪的事情中,那麼自己那活兒絕對是其中一件,足以彌補前世看愛情動作片時的自卑感。
但色字彷彿就如同一把刀一般,隨時提醒着武柲,縱慾過度的結果很明顯的,那只有兩個字“短命”!
武柲撫弄了下太平被汗水粘在額頭的髮絲,太平輕吟一聲,睜開了眼簾,一抹春意閃過雙眸,頓時發覺阿郎的鳥兒還在巢裡,輕輕一動,一股電流以那鳥巢爲中心,瞬間傳遍全身,麻酥酥的,讓她渾身顫慄。
她發覺,她徹底墮落了,也徹底沉淪在了這個男人懷中,她覺得什麼李唐,什麼武周,都比不了眼前這個男人帶給她的快樂。
“阿郎,對不起。”太平輕聲道。
武柲微微一笑,身體一動,說道:“沒事。”
太平公主一愣,說道:“你知道臣妾所做之事?”
武柲親了下太平公主,身下開始動了起來,說道:“你是我的妻子,無論你做什麼,都有一個原因。無論做錯什麼,我都會原諒你,除了你這身體。”
太平掉下一滴眼淚,大聲道:“阿郎,我還要!”
“……”
有時候,事情就是這麼簡單,事情就這麼簡單的解決了,太平公主在對待武柲和李氏問題是一直很矛盾的,一邊是自己的男人,一邊是自己的孃家。當在這麼一個特殊的地方,被自己的男人褻瀆後,她也徹底沉淪了,她感受了武柲的強大,感受了他無與倫比的強壯,或許她安心做一個妻子,李氏子孫纔會延續下去。
這一刻,在愛與痛中,太平公主終於想通了,她接受並索求着那一次次更爲猛烈如漲潮一般的衝擊。
她如一葉小舟一般,在情慾的汪洋中迷失,而後在武柲如燈塔一般的指引下,尋找到了答案。她的心敞開了,她的身體更加狂野,從今往後,她不再設防。
翌日,冬陽高照,是一個很不錯的天氣。祭獻儀式便在晌午進行。
因爲太平公主的到來,使得儀式變得莊重了些,武柲牽着太平公主的手,緩緩來到獻殿,司儀主持儀式,在深沉而隆重的鼓聲中,祭獻完畢。
一個時辰後,武柲上了太平公主的馬車,緩緩駛向了長安,他要陪太平公主祭祀李氏先祖,當然他時以李氏的女婿身份,也因此他不得不向女皇寫了奏疏,說明緣由,畢竟,他武周親王的身份去祭拜李氏先祖是很敏感的,容易遭到女皇懷疑,甚至也會給唐室舊臣留下口舌。
祭祀完畢,回到洛陽的時候,也已經是數日之後的事情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