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衛也不知道老蔣居然把郭汝瑰派到了孫立人的部隊,當然他也沒想到這會引起多少人的誤會……即便是他已經因爲某些行動而引起了諸人的誤會。
他打岡部直三郎,純屬是想讓空軍避過躲在武漢,至今沒有露面的“零”式戰機。爲這事兒他還催過宋美齡,甚至還裹脅着周至柔,以空軍司令部的名義給遠在美國的胡適下過通碟,要求胡適儘可能地催一催美國佬兒,儘快把他們付錢研製的飛機給造出來。可美國人哪有那麼好說話?拿着錢造飛機行,什麼時候造得出來,造出來之後又能賣給中國多少,那就不一定了。
而剋制“零”式的戰機造不出來,秦衛就只有讓空軍避着日本人走。可大戰頻發,不派空軍協助,空軍肯定會受到責難。所以,秦衛就在地圖上一通亂找,找到了岡部直三郎這個倒黴蛋兒。又跟傅作義一番商量,最終把人家給禍禍了。當然,計劃中借用榆林建造簡易機場的事情也是傅作義幫的忙,誰叫人家跟共產黨關係好呢?
至於別的,秦衛可真的沒想過太多。
不過現在,看到老蔣把郭汝瑰派到了孫立人的手下,秦衛也不由得爲孫立人感到悲哀了。這位可憐的名將先生在抗日戰場上打得很好,在解放戰爭中也一度把四野打得夠嗆,可惜到臺灣之後,因爲跟美國關係較近,威脅到了老蔣的地位,最終被老蔣拿下,又被蔣家父子軟禁了三十多年。不過不管怎麼說,孫立人總算沒有成爲戰俘,在軍事生涯上還是很出彩的。可現在郭汝瑰到了他的手下。這問題可就大了……打四野?恐怕剛到東北,他就要被林彪給臭揍一通也不一定。
……
“可憐的娃!”
“誰可憐?”
周恬從外面走了進來。
“孫立人嘍。我們都把他當蛋糕了。”秦衛笑了笑,回過頭,立時就有些呆住:周恬沒有像往堂那樣穿軍裝,而是換上了一身無袖旗袍:頭髮捲了起來。顯得更加精神,細細的腰肢在絲綢的包裹中愈發顯得纖細,再配上那突然間擴張的挺翹……秦衛突然覺得鼻孔有些發熱。
“你幹嘛?”看到秦衛突然捂住了鼻子,周恬有些發慌,“我身上有什麼味道?”
“沒有。”秦衛急忙搖頭,“就是鼻子有點兒癢。”
“噢。”周恬低了低頭。又突然轉了個身:“我這身衣服怎麼樣?”
“挺好”秦衛依舊捂着鼻子。
“也就是還行?”周恬有些高興地問道。
“那個……稍有一丁點兒不太合標準。”秦衛猶豫了一下,說道。
“哪一點?”周恬又緊張起來。
“開衩”秦衛捂着鼻子指了指旗袍的兩側,“太低了。要高一點才能顯得更加性感……”
“性感?”周恬橫過去一眼,主動忽略了某個要求,只是逮住了另外一個詞向秦衛問道。
“就是那個,那個……吸引人的味道。對。女人味兒。”秦衛憋了半天,總算勉強找到了一個自認爲合適的詞語。
“你說我沒有女人味兒?”周恬不高興了。
“沒有沒有,我的意思是說,那個、那個……你完全可以更有女人味兒多一點。”秦衛猶豫着,慢慢地把捏着鼻子的手放到眼前,發現沒有什麼其他顏色,這才鬆了一口氣。微笑着靠了過去:“就像這樣……”
“你幹什麼?”
有些扭捏地被秦衛擡起了胳膊,張開,周性的臉開始泛紅。
“你感覺到風的氣息沒有?”靠到了女人的耳邊,秦衛輕輕問道。
“這是在你屋裡。”周恬想笑。
“那也可以感覺嘛……”秦衛明顯不知羞恥爲何物,不過到了他這一步,他也寧願做一個不知羞恥的人了:“你可以想象着風吹過來,是微風,不是颱風……”
“噗——”
“嚴肅一點兒,我這是在帶你感受浪漫。”秦衛很認真地說道。
“我,我……”
一個拙劣的。自以爲感情豐富的傢伙搞什麼浪漫?……周恬只覺得想笑,快憋不住了。
“怎麼樣?感覺到風沒有?”秦衛又湊到了她的耳邊,順便,還親了一口。
“沒有。”周恬微笑着,當什麼都沒有發生。
“你睜着眼睛當然感覺不到。要閉上眼……”秦衛對自己的挑逗功夫越來越沒有信心,“手要這麼一直擡着,對,張開,想象自己被風吹得要飛起來了……”
“你老實點兒行不行?“
讓人把手張開,自己卻趁機抱住了那纖細的小蠻腰,身體也從後面靠了過來……周恬甚至感覺到了臀後的火熱,不由得臉色緋紅。
“老實點兒?你這是在鼓勵我?”秦衛原本環着小細腰的手鬆開,開始沿着腰腹,朝着大腿兩側慢慢向下滑動。
“我們是不是太快了點兒?”
感覺到那雙手已經襲到了旗袍的開衩處,並且開始順着開衩處的縫隙向裡鑽,周恬忍不住咬住了嘴脣。
“不算快啦。我以前知道的,當天認識,當天就試……”
“怎麼可能?”
“當然不可能?”感受着女性大腿的滑膩,秦衛又覺得鼻孔開始發熱,不過這一次他可沒心情把手用來捂鼻子:“這種事我見得多了。甚至有的只是打過一回電話,然後見了面就直接……那個,你知道的。”
“這倒像是某些地方叫堂會的……你不是那種人吧?”周恬突然問道。
“你看我像麼?”秦衛對自己的回答很有信心。他來重慶一年多,可一直憋着呢。
“誰知道呢。”周恬可沒打算就這麼放過這傢伙,“你的手段這麼熟練,誰曉得在多少女人身上試過。”
“那你怎麼知道我這是熟練呢?”秦衛的手又開始沿着大腿向上,漸漸的。撫上了小腹……光溜溜兒的,又滑又膩,還微微帶些小疙瘩,這讓他很興奮,而那小腹上蓋着的一角綢緞。秦衛雖然沒見過,卻也知道那是什麼,肚兜兒……
“你、你就不能慢點兒麼?”周恬軟軟在靠到了秦衛的身上,說話也有些無力。
“我怕慢了你會不高興。”秦衛很堅決,低下頭,吻上了美女的脖頸。
“胡說。誰會不高興了?”周恬愈加嬌羞,可她卻並沒有任何脫離秦衛雙手的打算……還有誰能比這個對象更好麼?她曾經是丫環,太明白像秦衛這樣的男人有多難找……性格好,又不怎麼好色,最重要的是,肯定能帶給你榮華富貴。雖然長得一般了點兒。可這有什麼?男人又不能靠臉皮活着。
“要不……今天晚上你就到我那兒?”秦衛的手再次向上。他一直感覺着女性肌膚的誘惑,並沒有發覺整件旗袍都因爲他的動作被拉了上來.可就算拉上來又怎麼樣?這兒可沒有其他人。
“不行,”周恬整個人都被秦衛摟進了懷裡,但神智總算還清醒,“我可沒有那麼隨便。”
“沒關係!你不需要隨便,我隨便點兒就行了。”秦衛的雙手終於握住了那對豐挺,而在感受着那兩團的碩大與柔軟的時候,他的心裡也有了一種得償所願的感覺……說起來。他想這一對“玩物”已經想了許久了,只是一直都不好下手。而周恬雖然一直都是任君採擷的模樣,可那時候這女人明顯是被逼的,他雖然不是道德君子,卻也不是卑鄙小人,說到底,就是個普通人,這種事兒還真下不太去手。再加上週恬的身份……他難免就有些牴觸。不過現在不一樣了,他已經把這女人的檔案從軍統要了過來……從今往後,軍統就沒有周恬這個女人了。兩人之間又早就有了某種默契。自然可以輕鬆地再進一步……嗯,一大步!
“嗯……別、別亂動。”本來就是你情我願,再被襲到要害,周恬已經徹底軟了,只能軟弱地呢喃。
“別亂動?就是要有規律的動嘍?”秦衛的手掙了掙。突然發現就這樣直接突進緊身的旗袍是一個錯誤,空間太小,無法“有規律”地“動”,就想騰出一隻手來解釦子……雖然腦子發熱,鼻孔發酸,可他還是看得到那一排佈扣。
“別……”
佈扣並不難解,而且周恬也似乎有意無意地在配合着,所以,很快,旗袍就被褪到了腰間……春光無比誘人,秦衛乾脆就抱起美人兒進了臥室……
“你可得對我好”
關鍵時刻的周恬突然清醒過來,仰倒在牀上,輕輕伸出一隻手抵着秦衛的胸膛,正色說道。
“我對誰都好……”
“嗯?”
“對你最好!”
“就會胡說,啊——”
……
“叮呤呤、叮呤呤……
“誰啊——?”
正要劍及履及,正要共赴巫山……秦衛終於明白那種被打斷了好事兒的感覺有多麼的讓人鬱悶,有多麼讓人憋火,他恨不得把打電話的人閹了。
“怎麼回事兒?”感受到了秦衛的怒火,電話那頭頓了一會兒之後,傳來了熟悉的奉化口音:“有誰惹你生氣了?”
“沒,沒什麼,”秦衛頓時像霜打了的茄子,滿臉苦澀:“委員長您有事兒?”
“呵呵,也沒什麼事兒。”蔣介石笑道:“就是孔院長的大女兒訂婚,委託我向你傳達邀請……你可一定要來啊。”
“……”你們孔家女兒訂婚,卻打斷老子的好事兒?秦衛欲哭無淚,他決定繼續把孔家恨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