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在霧之國找到神尾的。
當時神尾和祀正在海邊閒逛, 更一邊感慨她的閒情逸致一邊把一個封印活人的卷軸扔給對方,“給你,雲之國的那兩個傢伙得到的。”
“橘澄弄到的東西可都不是小玩意。”神尾從懷裡扯出一條絲絹細心地擦淨手指, 然後接過那封卷軸。更斜着眼見她有些吃驚看着卷軸然後嘴角微微翹着, “這下佐助是跑不了……”
“雨之國的八色叫你把祀派過去”更掃了眼沒有什麼表情的祀接着說道“既然他已經頂替了緋色的位置就要履行【暗】的責任, 否則將視爲背叛。”
“恩我知道了, 不過在此之前他還要給我當一次下手。”神尾神情愉悅的把卷軸揣在懷中, 而祀也反常的沒有提出異議。
不知道自己已經死了還是依舊活着,他疲憊的睜開眼睛但只剩下一隻眼能勉強看到光線。過了好久右眼才漸漸看輕眼前的事物——顏色樸素的天花板。他一動不動的盯着天花板努力想着自己上一刻在做什麼但是腦袋卻疼得厲害。
“似乎已經醒了……”正當他回憶起自己觸摸弟弟的額頭時,一個清朗的男音從旁邊傳來。“哦……看樣子橘澄的醫術也越來越高明瞭”過了許久纔有一個懶懶的女音傳過來, “嗯嗯封印做的也不錯,看樣子我真的要多向她學習了……”
“要喝水嗎?”正當他身體越繃越緊之時那個男音又突然闖到他的面前。他像往常那樣沒有說話而是打量着眼前這個笑容可掬的少年。
男人雖然沒有任何表示, 祀還是敬業的從旁邊拿來一隻裝滿白開水的玻璃杯。這個時候那個女聲的主人也從附近趕過來, 她從祀的手中接過玻璃杯對男人說道:“我叫漩渦神尾, 呃就是那個九尾小狐狸的妹妹……這裡是霧之國,詳細的情況還是等你喝完這杯水我在告訴你吧。”雖然這樣說着她手中的那杯水已經貼到了男人的脣部, 而另一隻手也把他肩部輕鬆擡起。祀好奇的看着這個傳說中的天才忍者把玻璃杯中的水全部喝光,又看着神尾把他背後的枕頭墊高了許多。
“祀先出去……”神尾退到一旁坐在一個巨大的軟墊上。少年點點頭然後靜靜悄悄的退了出去。“唉呶……那個我現在是【暗】的成員,你是被我的同伴……”只剩下他們兩個人的時候,神尾反而有點不好意思的抓了抓腦袋上的金色軟發,“被我同伴從絕的手中奪來的……你在【曉】那邊已經被確認死亡。”鼬睜着唯一能看見東西的眼睛看着眼前這個酷似九尾人力柱的女孩, 因眼神太過深邃反而看不出什麼東西來。
神尾往前挪了挪坐墊繼續說道:“雖然對你的事情瞭解的不是很多, 不過佐助的事情你應該很感興趣吧”見對方還是沒有反應她有些無趣的繼續說道, “你和佐助的那場戰鬥過後, 那傢伙把【蛇】小隊更名爲【鷹】, 現在的目標是消滅木葉……不知這是不是和你的初衷相違背呢?”
“佐助要消滅木葉?”雖然是用疑問的語氣問出來但鼬的聲調還是平平的沒有多少波瀾。神尾在一旁輕輕點了點頭並接着說道,“如果有可能我希望你不要再返回【曉】。”鼬聽後把頭轉過一邊並把右手伸了出來, 那隻原本戴在無名指上的戒尺已經失去了蹤跡:“我現在已經不是朱雀。”
神尾靜靜的聽着視線也轉移到他的右手上,“要拜託你的也就只有這些了,還有在你的傷好之前請先跟我住一段時間吧。”
“你不借此讓我反過來對付【曉】嗎?”鼬顯然沒想到對方的要求只是不讓自己回到【曉】而已。
“【曉】的話有【暗】就可以了,雖然現在的【暗】還很欠火候但大家都還年輕有的是時間。”神尾從坐墊上滑下來並站起身淡笑着說道,“不過基於此,我也暫時不能回木葉了。”
在這之後的不久祀就離開神尾前往雨之國與八色匯合,剛開始神尾還擔心這個少年會捨不得離開自己,但眼看着男孩頭也不回的消失在自己的視野,她倒是唏噓了半天:“果然翅膀硬了就要離開的……”
霧之國有一半以上的面積是大海或湖泊,就算是難得的陸地也常年有霧繚繞,不過到了中午等這些霧都散盡之時景色還是相當迷人的。神尾和往常一樣呆在霧之國的邊境,因爲鼬的緣故她這次倒沒有住旅館而是買了一處小小的房子住起來,對外謊稱是兄妹當然由於神尾過分燦爛的髮色和瞳色,更多的人把他們當成私奔的小情侶。
神尾這個人說到底還是一個消極懶散的人,目前她獲得的信息大部分都是通過更傳遞的。當更不在身邊時,神尾是很少主動蒐集情報的。從另一個角度上講這也是【暗】不同於其他組織的地方——搭檔之間的信任必須是絕對的。所以更不在的這段時間裡,神尾還是相當清閒的。
“天還真熱……”神尾光着腳坐在離住所不遠的一個木塢上,在她的旁邊還放置着一個個小桶,但那隻小桶裡卻只有兩三條細小的海魚。
“你那個樣子是釣不到魚的。”她身後的人沉默了許久終於說道。
“啊……我知道”神尾抹了抹額頭的汗水把魚餌撈出海面,往上面添了一些餌又懶散的扔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