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年的醫療援助在神尾緊張而又忙碌的收尾工作中結束了, 祀的忍術也有了不小的進步。
“以後再也接這種任務了。”神尾揹着揹包對身旁的同伴說道,“時間又長效果也不大。”
“總算結束了,我還還真想念木葉的浴場啊……”那個醫療忍者摸着腦袋大咧咧的笑道, “在這裡洗澡都不痛快。”
“還是木葉好啊”又不斷有人附和。
“……”
“木葉到底是怎樣的一個地方?”祀擡起頭望着一臉燦爛微笑的某人。
“總之是一個好地方就對了”神尾回過頭掃了眼遠處越來越模糊的殺人村淡然的說道, 祀聞言低下頭看着自己的腳尖, ‘好地方’啊……
沒有任務在身神尾一行人走的很慢, 但相對於普通人他們的速度還是挺快的。走了整整兩天他們終於走出沙漠地帶進入有綠樹覆蓋的地區。
“怎麼了神尾?”應神尾的要求, 祀都是直接叫她的名字的。
神尾停下腳步側着臉望着周圍的灌木林,旁邊的忍者見她這幅模樣也漸漸提高了警惕。“有人接近了……速度很快”神尾閉上眼睛淡淡的說道,“目前還不確定他們的目標是不是我們, 但是對手似乎很強。”
“那我們怎麼辦?”
“……確定了!”她突然睜開眼睛,“他們的目標是我們, 大家快躲開!”
神尾的話音剛落周圍就有很多不明利器破空而來, 緊接着是震耳欲聾的爆炸聲。他們這一行人中, 除了神尾在內的三人是上忍以外其他人都是中忍級別,作爲小隊長神尾倒是特別不擔心這些人的安全, 但是到底是什麼人偷襲他們呢?
爆炸升起的煙霧遮住了衆人的視野,神尾沒想到這種煙霧的持續時間有這麼長。當她躲過無數個苦無時,突然察覺這次偷襲的目標好像是自己。
將部分查克拉散佈到身體表面,神尾一邊躲避着攻擊一邊觀察着暗器的投擲方位。終於在下一波暗器到達之前,神尾抽出千本朝一處角落狠狠的刺去。伴隨着樹木的斷裂之聲, 她飛身來到偷襲者的身後陰森森的說:“你是第一個麼?”
……
毫不意外的看到被刺中的人變成空氣。神尾的臉側到一邊, 冰冷的眼睛在消失的煙塵中劃過一道細密的光, 小手指的末梢隱隱約約的牽着一條線。
“這麼容易就抓到了”神尾眼睛望去的方向隱出一個穿着奇怪衣服的青年男子, 那條線的末梢正好夾在他的指縫裡, “並沒有春說的那麼厲害麼……”
被金髮遮擋住表情的神尾突然邪笑了一下,那條線所牽引的小手指上突然冒出很多藤蔓, 這些帶着尖刺的植物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沿着線朝男人刺去。男人吃驚的看着藤蔓相互纏繞最後變成豹子的形狀張開大嘴試圖吞噬自己。等他躲過這一波的攻擊,剛剛在地面上落腳就發現地面也顫動起來,然後密密麻麻的藤蔓把他包裹起來,透過藤蔓的縫隙他看到對面的女孩的整個右臂變成了豹子狀的藤蔓,而她的腳底也似乎扎跟着那些詭異的植物。
“雖然不知道你們爲什麼要偷襲我”神尾擡起頭沒有笑容的臉上盡是藐視的邪意,“但你們顯然是在自尋死路!”
……
“或許春說的對!”男人聽後神色反而放鬆下來,他扒在藤蔓上笑嘻嘻的說道,“不過……即使春很看好你,也要先通過我這一關。”說完男人突然融化起來,最後變成一灘水。那灘水在神尾的破壞下變成三四灘,然後每一灘又重新變成人。每次當神尾殺死一個人時,那個人就變成水繼續分化,然後變成更多的人。
“哦~小姑娘不要做無用功了”那些人異口同聲的說道,“這些不是□□每一個都是本體,你再殺下去可是沒完沒了的。”
當神尾嘗試用火消滅這些水失敗後,那些人也突然向她發起攻擊。因爲是本體,男人的攻擊力隨着人數的增加而成倍增長着,而他似乎特別擅長偷襲之類的忍術,神尾似乎陷入了當年寧次曾面臨的困境。周圍都是和自己力量相近的敵人,而敵人的數量又超過數十,神尾無奈的躲避着幾乎無孔不入的飛天暗器。
“沒辦法了”神尾打掉周圍的暗器又躲過腳底突然冒出的銳器,從揹包里拉出一卷封皮爲紅色的卷軸,“奈烙咒印!”
她把卷軸高高的拋向空中,咬破的手指在卷軸上飛速寫着一些咒印。那些暗器在刺到神尾的瞬間突然全被卷軸吸了進去,神尾拉過卷軸的尾端朝周圍的人飛奔而去。
解掉右臂上的封印,瞬間內提高身體的爆發力以及移動速度。神尾在一片爆炸以煙霧中消失了蹤影,等她再次出現時卷軸裡面的封印登的滿滿的。
“乾的不錯麼……”剩下的男人站在樹梢摸着下巴說道,“雖都是本體,但還是和最初的那個有些許差別的。不知道你封印那麼多‘我’幹什麼?”
神尾把封印扔回揹包仰着頭冷漠的說道,“很久以前就想封印活體試試看了,而且最近試驗用的屍體很緊張。”
“嘛……被人當成活體試驗對象,感覺還是蠻怪的。”男人絲毫不在意的接着說道,“不過即使你對那些‘我’開刀,現在的我還是感覺不到的。”
……
男人原本就沒打算要神尾的命但也無法中傷她,就算偶而劃破她的皮膚,傷口也是用詭異的速度複合着。
“摺紙術!”神尾轉過頭身從向男人拋出一張白色的紙,緊接着他就被白紙所排成的紙盒所困。摺紙術是鏤花摺紙術和奈烙術綜合而成的新S級忍術,不僅能讓敵人見到自己最懼怕的東西進行精神摧殘,其物理攻擊也進化到把想象變成現實的效果。神尾伸出手和紙盒融爲一體,她斜瞄着困在盒中的男人:“我的那些同伴在哪裡?”現在她怎麼強化五官也無法感覺到同伴的存在。
“多餘的人當然是死掉了”男人依舊笑呵呵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