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人?”河馬寒宇剛靠近祭堂,就聽到負責在祭堂看守遺體的宇智波臨風呵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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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河馬寒宇走近燈光。
“寒宇?你好了。”宇智波臨風還真有些意外,不是說他傷得很重嗎?怎麼現在看起來想個沒事的人啊!
“嗯!”河馬寒宇黯然地道:“我沒想到,水門會——,唉!我想再看看他。”
宇智波臨風心情也很沉悶,這祭堂的哭聲從來就沒有停過,守在這裡,心裡的滋味不好受啊!
經過外間停放着衆多棺木的大廳時,河馬寒宇察覺到一絲異樣的情緒在這裡蔓延,他也說不清楚。
在臨風的指引下,河馬寒宇來到了停放水門棺木的隔間,正好看到漩渦玖辛奈將什麼東西往波風水門的棺木中放。
“玖辛奈小姐。”看着她蒼白的臉色,河馬寒宇深吸了口氣,責備道:“這麼晚了,你怎麼還在這裡。”
“你沒事了,太好了。”雖說如此,可她的臉上卻看不到半分高興地神情,泛着青色的臉色,有種病態的蒼白,精神也是十分的萎頓,哪裡還有半分彪悍女人的本色。
宇智波臨風向她點點頭算是打招呼,就退出了這裡。
“你先回去休息吧!這裡我來守着。”考慮到漩渦玖辛奈生產不久,按中國的傳統說法,還在坐月子中,身體本就虛弱,這樣折騰,是會傷了根本的,河馬寒宇勸道。
“我想再陪陪他。”漩渦玖辛奈雙眼已然通紅,卻仍不願接受河馬寒宇的勸告。
河馬寒宇嘆了口氣,以漩渦玖辛奈的性子,估計他說什麼都是白搭。可河馬寒宇也不敢放任她這麼亂來啊!要不,等波風水門恢復了,找他要老婆,他到哪裡去給他找去!
河馬寒宇將手按在漩渦玖辛奈的肩上,不等她有所反應,就施加了安眠忍術在她身上。“女人啊!沒有男人在身邊的時候都這麼不愛惜自己。”想到自己家裡的那幾位也是一樣,河馬寒宇忍不住感嘆道。
將昏睡過去的漩渦玖辛奈安置好,河馬寒宇施加了一個防禦結界,將整個隔間隔離起來,纔來到波風水門的棺木旁邊。
“嗯!上好的棺木,只是給你用,未免太浪費了。”河馬寒宇低聲道,身手撈起了波風水門冰冷的屍體,仔細檢查了一下。
“喂!大師,你也來看看,他的身體有沒有什麼損傷。”河馬寒宇硬是將藏明寺道神喚醒,問道。
“死人嘛!還不都一樣,有什麼好看的。”這位大師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氣河馬寒宇的,打着哈欠,輕描淡寫地說道。
“靠,你再這樣,小心我把你趕出去。”河馬寒宇鼻子一聳,威脅道。
“小子,過河拆橋啊!那你就把我趕出去試一試,到時候,你就真的等着替波風水門收屍吧!”藏明寺道神老神在在得答道,完全沒有將他的威脅放在耳中。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河馬寒宇不由明白了,現在他收的不是屍嗎?
“笨蛋,這個身體只是陷入了假死狀態,並沒有真正的死亡,真正的死亡,是連身體的細胞都停止了活動,但現在的他雖然沒有了意識,沒有了呼吸,但身體內的細胞還在活動,如果這樣放任身體曝露在空氣中,而不做任何的保護,細胞纔會真正的死亡,那時候,這具身體,就真的變成了一具沒有任何價值的屍體了。”藏明寺道神娓娓道來。
“那應該怎樣保養波風水門的身體呢?”河馬寒宇緊跟着問道。
“小子,你是醫療忍者,會沒有辦法嗎?不要太懶了,總想着讓我老人家給你出主意。我要休息了,沒事不要找我,有事我會找你的。”
藏明寺道神的聲音從他腦海中消失,任河馬寒宇怎麼喊,他都不出來了。
看着臉上還帶着笑意的波風水門的身體,河馬寒宇撇了撇嘴,沒見他怎麼動作,一隻卷軸出現在了他的面前,“還好我早有準備。”只見他解開卷軸封印,竟是從裡面取出了另一具波風水門的身體來。
“嗯?還是有些不一樣,水門在結婚後似乎長胖了一點。”河馬寒宇仔細在比較了半天后,得出這樣的結論,不過這個時候再去作大修改,未免遲了些。
河馬寒宇拿出事先準備好的道具,照着波風水門的樣子,將他改造的那個假的波風水門裝扮了一下。同時利用他的醫療忍術將一些細節作了些微修改,這算是現在整容術的特別運用吧!
“希望別人發現不了。”河馬寒宇喃喃道,然後將波風水門的身體從棺木中搬了出來,將他那一身新衣換到他後來拿出的那具身體上,收進了空間卷軸中,才把他僞造的那具放進了棺木。
看他那動作,倒像是經常做這勾當的專業人士,片刻後,就將現場佈置得和之前一模一樣,就連漩渦玖辛奈排放的物件也是原封不動。檢查再三後,河馬寒宇才滿意地點點頭。
盜屍,尤其是盜向波風水門也種級別人物的屍體,在忍者界可是不可饒恕的罪孽,他可不想一時不慎,成爲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
撤掉結界,看着沉睡的漩渦玖辛奈,河馬寒宇總有些不放心,雖然和她接觸不多,但內心裡,他還是相當欣賞她的。河馬寒宇扶起漩渦玖辛奈,心中暗道:“水門,我把你老婆送回家,你應該不會介意的吧?”
好在當初因爲漩渦玖辛奈的原因,波風水門沒有在上任之後就搬進火影之家,這給河馬寒宇省去了很多麻煩,在同臨風招呼後,他就扶着漩渦玖辛奈一路疾馳。
還沒有到波風水門的家,就聽見裡面傳來的哭聲格外嘹亮,想到當初看到的小傢伙的樣子,河馬寒宇笑了笑,不過,很快臉色就如打了霜的茄子,難看得很。
“你們兩個在這裡幹什麼?”下一刻河馬寒宇出現在守候在波風水門家附近的兩個暗部面前。
“這不是你該管的事情。”其中一名暗部語氣生硬的說道。
“什麼?”一股殺氣從河馬寒宇身上涌出,空氣突然冷了起來。
另一名暗部連忙拉出他的同伴,和氣道:“三代大人擔心有人對鳴人不利,讓我們兩人暗中保護。”
“你是赤野?”雖然有兩年沒有見過他,但畢竟曾經是自己的屬下,河馬寒宇還是記住了他的聲音。
“你怎麼知道?”顯然河馬寒宇沒有認錯,這令赤野非常震驚,他不記得自己有跟這個河馬寒宇接觸過。
“既然是三代讓你們來的,那就算了,不過你給我記住,要是他們母子倆出了任何事情,我唯你是問。”河馬寒宇心情不好,對他們自然也不會太客氣。
“難道您是——”赤野都沒有發現,他對河馬寒宇的稱謂一下子變成了敬語。
“沒錯。”河馬寒宇點了點,沒讓他繼續說下去,“這件事,你知道就行。還有,你替我轉告三代大人,對那些忘恩負義的人不要太心軟了。”
河馬寒宇丟下目瞪口呆的赤野,又瞬身離開了。
“赤野,你幹嘛對他那麼客氣,他不過是個中忍。”令一名暗部不解道。
“住嘴,他可是紫霄暗部長的弟子,絕對不是普通的中忍。”赤野很清楚暗部的紀律,河馬寒宇在暗部的身份是絕對不能隨便告訴別人的,只能用這種方式來維護河馬寒宇。
將漩渦玖辛奈弄到牀上後,河馬寒宇看着哭泣不止的波風鳴人,有些頭痛了。小鳴人明顯然餓了,可他又不好將漩渦玖辛奈叫醒,找遍了家裡也找不到一點可以吃的東西,河馬寒宇甚至有些懷疑,漩渦玖辛奈是不是三天沒有吃飯了。
“赤野。”離開似乎沒多久的河馬寒宇又突然出現。
“是。”赤野習慣性的挺立身體,等候河馬寒宇的命令。
“去幫我買些牛奶回來。”河馬寒宇說這話的時候一點也沒覺得不好意思。
“喂,我們的職責是保護波風鳴人的安全,怎麼能夠隨便離開。”雖說河馬寒宇是前暗部長的弟子,但這名暗部還是有些受不了河馬寒宇的態度。
“還保護安全了,他都快餓死了,也沒見你們有什麼動作,你該不會是期望看到他就這樣餓死吧!”河馬寒宇劈頭就是一陣大罵,因爲九尾事件以來種種,他的心情可是一直都不太好的。
“牛奶?”赤野沒有理會自己那位同伴,只是對於河馬寒宇的要求有些疑惑,愣了愣神,問道:“這麼晚了,哪裡還有牛奶買啊?”
“這也是個問題啊!”河馬寒宇敲了敲腦袋,問道:“卡卡西你認識吧?”
“認識。”
“那好,你去找卡卡西,讓他從家裡拿兩瓶牛奶送到四代的家裡來。”河馬寒宇想到孩子還在哭了,也沒功夫在這裡廢話,交待了一下家裡的地址,便跑了。
“赤野,卡卡西不是上忍嗎?他會聽一箇中忍的命令。”那名暗部對河馬寒宇也許不太熟悉,但對四代的得意門生,高傲孤僻的卡卡西他還是挺熟悉的,那可是個對他們這些前輩都不怎麼恭敬的無禮小子。
“我真懷疑你是不是木葉的忍者,你難道不知道他是卡卡西的哥哥嗎?”赤野向看白癡一樣看着自己的同伴,想到有河馬寒宇在此,也沒人能夠威脅到鳴人的安全,他就算離開一下,也沒有關係,“你在這裡守着,我去找卡卡西。”
“他是卡卡西的哥哥?”看着赤野就這麼離開了,那名暗部看了一眼天上的星星,道:“我還真不知道有這麼一個人物存在。”(哼哼,你不過是個連名字都沒有的龍套,又怎麼有機會接觸到主角這樣的牛人了,所以註定了,沒你什麼戲了。)
波風水門家的哭聲終於停止了,因爲河馬寒宇無意間發現,他將手指伸到小鳴人嘴裡後,小傢伙立馬不哭了,用力的吸起他的手指了,這對於從來沒有照顧過嬰兒的他,如同發現新大陸一般新奇,臉上也終於少有的露出了一絲天真的笑容。連載中|跳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