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地身體慢慢鬆弛了下來,對紅豆這麼輕易地放過她有些不解,向她投去了感激的目光。
遺憾的是,紅豆已經將頭扭向了其他的位置,根本就沒有看到,這個小小的插曲就這麼過去了。
賓客已經陸續到來了,作爲河馬寒宇的三大弟子,、靜和紅豆都不得不在外面應酬。
“日足大人,您來了。”日向天魁看到日向日差有些訝異,他沒想到他會來,日向日足一向都很低調地,對家族以外的事情一向都是漠不關心的。
“天魁哥哥”,雛田和火花的聲音同時響了起來。
“兩位小姐也來了”,日向天魁這纔看到日向日足身後的兩人,連忙將三人請到裡面。
隨着日向日足的到來,木葉的重量級人物開始陸續到來,攜手而來的秋道長治,山中亥一和奈良鹿久,已經引退的前教育部長日暮碐,油女家族的油女志弘和犬冢爪,最後聯袂而來的木葉最高三人組三代大人和兩位參謀長老的到來,更是將氣氛推向了**。
放眼望去,只要在木葉的高級忍者,今夜基本上都在木葉道場齊聚,研前元佐看着眼前的盛況,竟也露出了一絲笑容。
河馬寒宇的婚禮傳統而隆重,一身合身的黑色和服,和服的領沿和袖口都繡着代表吉祥的花和木葉的標誌,而和服的背後,繡着代表河馬一族的三片銀杏葉圍繞成的圓的圖案。只是河馬寒宇臉上那濃妝實在是讓人有些想笑,但木葉的忍者們似乎都已經習慣了,反而此刻的河馬寒宇看起來更俊俏一些。(對於這樣的審美觀,河馬寒宇除了翻白眼,真的找不到形容自己心情的形容詞了,還是無語吧!)
在河馬寒宇的期待下,一身盛裝的紅緩步走了進來,紅豆少有的莊嚴和靜一左一右的陪在紅的身後,跟隨着紅步向禮。
河馬寒宇地眼亮了起來,今天的紅、紅豆和靜看起來都是那麼的光彩照人,三位美女走在一起,想不讓人關注都困難啊!原本的一些不自在也因爲三女的閃亮登場而被河馬寒宇拋到了腦後,赤裸裸的眼神裡,全是欣賞。
“還真沒發現老師原來也是好色的,平時裝得可真像是個正人子了。”紅豆心理埋汰着河馬寒宇,看着河馬寒宇的眼中多了一絲笑意,竟給人一種別樣的魅惑。
“呃——”河馬寒宇有些驚訝,第一次發現,原來紅豆也很女人啊!怎麼平時就沒有發現呢?如果紅豆知道他此刻心中所想,估計那刀砍了他的心都有了,感情這麼個大美人平時在他眼中就不是女的,實在是——
三木卻是看到紅豆衝着他眨了兩下眼,笑容有些狹促,連忙將目光從她身上移開,低頭看着自己的腳尖。
“笨蛋”,紅豆快被三木氣死了,難道她今天不漂亮嗎?爲什麼那個傢伙寧願看着地面也不看她。
靜很安靜,目光始終呈75度向下,似乎在刻意迴避着河馬寒宇的目光,這樣的她有種淡泊平和的氣質。
許久沒有見到靜的河馬寒宇看到靜此刻的樣子微微有些愣神,小丫頭長大了。
作爲今天的女主角,紅顯得有些緊張,她期待這一天已經很久了,但她沒想到會有這麼多人會來參加她的婚禮,萬衆矚目的感覺讓她心中激動地同時也擔心會不小心出錯。目光只是匆匆地和河馬寒宇接觸,就收了回來,卻是不敢再擡頭了。
在靠近河馬寒宇身前一米處時,紅豆和靜向一邊退去,三代友情客串了紅的父執長輩,將紅帶到了河馬寒宇的身邊,交到了河馬寒宇的手中。
河馬寒宇接過紅的手,輕輕地握住,就在這時,他感覺到屋外有一道熟悉的目光射來,他的身體出現了霎那的僵硬,朝門外看了一眼,然後有些不自然的收回眼神,將一切的雜念都拋出了腦海,握着紅的手緊了緊走到她的身邊,繼續婚禮。
紅清晰地捕捉到河馬寒宇的眼色,也感受到他那剎那的異常,很想回頭看看門外,但終於還是忍住了。而這時,河馬寒宇手上傳來的力度,讓紅的心安定了下來,有什麼好擔心的呢?現在和他舉行婚禮的人是自己,他是自己的丈夫,誰也搶不走。
以前卡卡西結婚時,河馬寒宇一直覺得婚禮漫長而繁瑣,可輪到他,反而沒有了那種無聊和焦躁,似乎握住身邊人的手,真的什麼都可以不在乎了。
時間似乎過得很快,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難熬,儀式結束後,河馬寒宇牽着紅的手,向各位來賓敬了一圈,接受着他們的祝福。
紅每每只是淺嘗輒止,但一輪下來,她的臉上也已經是飛霞一片,眼神也有些朦朧了。河馬寒宇輕輕地拍了拍她手背,告聲罪後,將她送回房間。
安置好紅後,河馬寒宇卻沒有立即回到宴會上,而是站在院子裡吹了吹風,等頭腦清晰了一點,右手輕輕地舉起打了個響指。
“大人?”輝同出現在了河馬寒宇身前,恭敬地等候命令。
“是不是綱手大人回來過?”河馬寒宇看着遠處的屋檐,問道。
“是的,不過綱手大人已經走了。”輝同有些奇怪,綱手大人不是說過有事不來的嗎?怎麼會回來了。而且,綱手大人和寒宇大人不是很好的姐弟嗎?爲何她回來了,卻不參加寒宇大人的婚禮呢?
河馬寒宇收回眼神,他能夠感覺到綱手的氣息,但他卻知道綱手今天是不會出現在自己的面前的,輕輕地嘆了口氣,道:“走了啊!我知道了,你去忙吧!”
酒筵還在繼續,不過河馬寒宇卻沒有喝太多,今天他可是新郎,怎麼也不能喝醉了,雖然別人也想拉着他多喝兩杯,但河馬家的小傢伙都已經長大了,很是熱心的幫河馬寒宇擋酒。而三木和紅豆更是來者不拒,酒量也是相當的可觀。
“寒宇,早就聽說你開了道場了,可惜一直沒時間來看看,你這道場還開門收弟子嗎?”日向日足意味深長的看着河馬寒宇問道。
“當然收,只要符合我的要求,都會收。”河馬寒宇一時沒反應過來日向日足爲什麼會這麼問。
“那就好,我這兩個女兒也想到你的道場學習,以後就麻煩寒宇多多照顧了。”日向日足突然道。
河馬寒宇看着日向日足身邊的兩個小丫頭,心裡卻在想着日向日足的用意,據他所瞭解,日向日足對兩個女兒的指導可都是不遺餘力地,尤其是對小女兒花火,可是希望他們繼承家族的絕學的。
“日足前輩開玩笑吧!有您這位高人指點,又何須晚輩丟人現眼呢?”河馬寒宇不敢那麼輕易地答應,心裡思量着他的用意。
“寒宇太謙虛了,天魁跟在你的道場就進步明顯,可見寒宇確實有過人之處。我雖然也想親自培養兩女,但無奈家族事務太多,實在是沒有那麼多的時間。”日向日足很認真地說道。
河馬寒宇看着雛田眼中的期待,想到小丫頭對鳴人的感情,心中一軟,別人也就罷了,這雛田可是他認定的乾兒媳婦,“那好吧!既然日足大人這麼看得起我,再推辭就虛僞了。不過兩位小姐能否進入道場,還是需要經過測試才行,這是道場的規矩。”
見河馬寒宇鬆口,日向日足立即點頭,道:“這個沒問題,過兩天便讓她們過來參加測試。”
此刻的河馬寒宇還不知道,他和日向日足的對話很快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不少人已經開始考慮將自己家的孩子送到木葉道場,他很快就要和自己的幸福生活說再見了。
爲了給他們一個安靜的環境,兩人的新房設在後殿,今天的後殿***通明,處處透着喜慶。
“紅?”河馬寒宇回到他們的新房已經很晚了,看着斜靠在牀邊睡着的紅,河馬寒宇啞然失笑,她應該是累了吧!
河馬寒宇並沒有吵醒她的想法,慢慢的扶着她躺下,替她蓋好被子,自己痛快地洗了個澡,才鑽盡被子裡,聞着紅身上那迷人的香味,很快進入了夢鄉。
清晨,道場早課的鐘聲傳來,將河馬寒宇吵醒,一扭頭便看到紅那紅寶石一般璀璨的眼睛看着自己,“你醒了”。
“嗯!”紅輕聲道,她早就醒了,只是河馬寒宇將她抱住了,她怕吵醒他才一直躺着沒有動。
“還早了,可以多睡會,不用理他們。”河馬寒宇將紅往身邊摟了摟,很是無恥地說道。
呃!紅眨着眼睛直直地盯着河馬寒宇,雖然沒說話,但那眼神已經很直白的告訴河馬寒宇,時間真的不早了。
被紅盯得心裡發毛的河馬寒宇乾脆閉上眼睛,可即使是閉上眼睛,似乎也能感受到紅那無聲的抗議,大約裝睡了五分鐘後,河馬寒宇裝不下去,很是無奈的坐了起來,看着窗外,小聲嘀咕道:“可惡的鐘聲,回頭將那口破鍾給扔了。”
聽着河馬寒宇的自言自語,紅有些好笑,這清晨敲鐘晨練的要求好像就是河馬寒宇自己提出來的吧!現在卻因爲吵着他休息,就想着要丟掉。不過紅也知道,河馬寒宇只是念念而已,真叫他扔掉,他是不會幹的。
河馬寒宇也知道自己似乎小孩子氣了點,不過看到紅的笑容時,他又有些不爽,“惡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轉身下了牀,隨即他自己也覺得自己的行爲有些幼稚,連他自己也忍不住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