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人擡頭看着河水兩邊十多米高的陡峭,正準備往上爬,可就在這個時候,不遠處的水面突然翻騰了起來看着,說不好出的詭異。
水面終於停止了翻騰了,可漩渦鳴人等了半天卻沒有發現有任何的東西,正當他注意力放鬆時,他尚在水中的右腳似乎被什麼東西咬住,整個人被猛地往水下拖。掙扎中的鳴人不小心嗆了兩口水,等整個頭部都沉浸在水中時,被冷水一浸,反而清醒了點。
放眼望去,除了水,還是水,但鳴人又確實感受到有東西咬住自己。沒想到這地下河的水還這麼深,越往下越能夠感受水的壓力,憋了半天氣的鳴人有些受不了了,立即凝聚查克拉在拳上,對着四周一陣亂揮,將整個河底的水都攪得混濁起來。
鳴人這才隱隱約約看到一個水怪的影子,看起來像是劍魚,但體形比劍魚大得多,而且這個水怪看起來就像是水做的一樣,沉在水中跟水是一個顏色,根本就分不清,也難怪鳴人看不到了。
趁着可以看見水怪的瞬間,鳴人蓄勢待發的拳出手了,向水怪擊去,頃刻間,水怪便被擊散,化成了河水。
沒有了水怪作怪,鳴人拼命爬出了水面,深深地吸了口氣,耳邊傳來了佐助熟悉的聲音。
“你在這裡?”佐助看了鳴人一眼,很快將目光移到河水中,透過寫輪眼,他能看到十幾只比剛纔鳴人遇到的水怪要小一些的水怪,正朝着鳴人游去,速度還很快。
鳴人也察覺到了河裡查克拉的波動,快速的爬上了旁邊的峭壁,緊貼在牆上,纔回頭看下面河水,幾隻水怪騰出了水面,如同箭矢一般朝鳴人射去,嚇得鳴人連忙朝上面爬了兩米,離河面更加的遠了。
水怪撞到牆壁後,便化成水,四散的濺去,然後消失得無影無蹤。
“水遁?”佐助沉思着,現在的木葉似乎沒什麼水遁高手吧!可眼下這水遁,顯然是高級別的水遁忍術,普通忍者絕對施展不出來,看來回去得向靜打聽一下消息了。
“老師,他們已經離開了河域範圍。”等佐助和鳴人上了地面後,洞天的身影從水中浮了出來,打開通訊儀,向河馬寒宇彙報道。
河馬寒宇就坐在離目的地不遠處的小山丘上,在接到洞天的彙報的同時,看了一下時間,臉上神色慢慢地緩和了起來,調整了一下通訊儀,道:“紅豆,他們快趕過來了,後面的事情就交給你了,其他人收隊。”
當鳴人和佐助踩着鐘點點趕到時,伊魯卡班的學生們都鬆了一口氣,這樣就有可以參加畢業考試了,這時他們才記起,離畢業考試只有十五天的時間了。
在突然的對伊魯卡班進行了一次突襲後,河馬寒宇再次潛水了,似乎忘了發生過這麼回事情,也忘了他是木葉學校的教育部長。甚至學校的大部分學生依舊不知道他這麼個人的存在,連河馬寒宇這次考驗在學校也沒有留下任何的痕跡。
費了那麼多的人力和資源,耗費了一個月的時間,最後事情不了了之,看起來有些虎頭蛇尾。而木葉學校的一切又回到了以前,彷彿一切都沒有發生過。
但河馬寒宇這次突兀的行動,並非一點泡泡也沒有冒起,至少未來的小強們都知道了他的存在,對他是痛恨卻又敬畏着,更多的是好奇。
而木葉的幾大家族也通過這次事件,解讀着河馬寒宇這次異常舉動所傳達的信號,他是存在地,而且隨時都會強勢地介入木葉村民的視線,沒有人會忽視他。
河馬寒宇也沒有閒着,他在忙着準備他跟紅的婚禮。不在木葉忍者編制中的他,沒有卡卡西那麼多地顧忌,事實上,他從來也沒有真正地顧忌什麼。
按照前世的習慣,婚禮一定是要熱熱鬧鬧,高朋滿座的,而木葉道場夠大,他一點也不擔心容納不下太多的人。在佈置了道場的防衛後,河馬寒宇開始大肆的散放着請柬,唯恐別人不知道他要結婚似的。
木葉的大家族的家主幾乎都收到了他的請柬,而他的同學,同伴,學生等也都在邀請之列,人數之多,規模之大,幾乎將木葉的高層和精英一網打盡。
就如同不明白河馬寒宇當初敢那麼大肆張揚的搬家一樣,很多人都不理解河馬寒宇爲什麼要如此大肆張揚的結婚,對忍者而言,低調纔是保護家人最好的辦法。
但河馬寒宇顯然是另類,雖然他人在木葉,卻很少按照木葉的遊戲規則玩遊戲,而是遊離在規則的邊緣。
三代看着河馬寒宇邀請地人員名單,老懷大慰,沉寂多年的河馬寒宇終於決定浮出水面了,看來自己也是時候準備交棒了。
水戶門炎和轉寢小春敲門進來,看着三代桌上的請柬,便猜到了三代請他們來的用意了。
別人也許不知道,但作爲三代的同伴兼左臂右膀的他們卻很清楚,三代對河馬寒宇是如何的重視和信任,對他的照顧和放縱甚至超過了他的學生自來也和綱手,而三代意欲培養河馬寒宇的意圖也從未對他們隱瞞過。
兩人對河馬寒宇並沒有什麼偏見,但他們卻無法像三代那樣對河馬寒宇無條件的信任,他們看不懂河馬寒宇,所以對他始終是有所保留的。
只要想到河馬寒宇居然在五歲時便化身爲吉野正太,瞞過所有人,跟隨着棋木朔茂執行任務,併成爲木葉的傳奇人物之一,他們就覺得如梗在喉。他們可以想象河馬寒宇的強大,但河馬寒宇到底有多強大,他們卻無法得知。
三代將那份名單遞到了兩人手中,兩人的臉色頓時大變,水戶門炎疑惑地問道:“他這是什麼意思?”
“不要想那麼多,不過是婚禮嘛!他比較喜歡熱鬧,去參加的人多一點,也沒什麼好奇怪的。”三代笑着道,菸斗輕輕的在桌子的邊沿敲了敲。
兩人嘴角微微動了動,對三代這樣輕描淡寫地態度有些不滿,但最終還是沒有說出來。
“我們都老了”,三代重新點上菸斗,深深地吸了一口望着天花板吐了個菸圈,感嘆道。
兩位長老身體一震,三代話中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水戶門炎板着臉孔提醒道:“你答應過長老團,不會讓他進入木葉高層的。”
“那是以前的長老團”,三代毫不在意地說道,“如果是現在的話,我想沒有人會反對的。”三代抖了抖手中的名單,意思很明白,只要這些人都支持他的話,別人就算想反對也沒用。
“實際上,在他成爲木葉的教育部長的那天,他就已經是高層的一員了。”三代笑眯眯的看着兩人,不管如果,長老團已經默認了他的任命,“前一段時間,河馬寒宇在學校出現了,也許以後會正式執掌學校具體事務。”
兩人耳目靈通,自然是指導河馬寒宇搞出的大動靜,他們也一直在猜測着河馬寒宇的用意,爲什麼挑中伊魯卡班,那個班的背景可不簡單,那小小的班級卻擁有日向一族、秋道一族、犬冢一族、油女一族、奈良一族和曾經輝煌的宇智波一族最嫡系的傳人。
他們兩人實在很難將這次事件孤立起來去看,再聯想到這家族在這次事件中的態度,就更值得兩人去玩味了。
河馬寒宇並沒有三代及兩位長老想的那麼複雜,他的目的很簡單,就是試探一下小強們的實力,畢竟,這些小強們還是很值得培養地。
木葉道場很有喜慶的氣氛,紅色的燈籠高高地懸掛在高大的屋檐下面,直接聽命於他的暗部潛伏在木葉道場各個隱秘的暗堡內,加強着道場的防衛。
三木、靜和紅豆忙碌的身影在道場穿梭着,三人早就將道場當成了他們的家,對河馬寒宇的婚禮更是比他本人更在意。
河馬寒宇看着鏡子裡,自己被畫得跟幽靈一般的臉,很是不爽,但河馬智子和棋木凌也卻怎麼也不放過他,似乎這麼折騰他很有趣。
“宇,笑一笑,不要總是拉着臉,今天可是你的婚禮,難道你不高興嗎?”河馬智子拍着河馬寒宇的臉,抱怨道。
“怎麼會呢?”河馬寒宇連忙擠出一絲笑容,這話要是傳到紅耳中,不知道這個丫頭會有什麼不好的聯想了,但還是忍不住討價起來:“可不可以不畫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很難看的。”
“不行!”河馬智子和棋木凌也一口同聲道,直接將河馬寒宇地那一點點企盼給打進了海底。
“嘻嘻,哥也會這樣啊!當初卡卡西結婚的時候,哥哥不是說他的裝扮很可愛的嗎?”剛進門的琳掩口一笑,一句話就讓河馬寒宇無語了。
報應啊!早知道當初就不折騰卡卡西了,現在全報應回來了。哎——
“靜,你怎麼了?”紅豆拍了在角落裡發呆的靜的肩膀問道。
“沒事”,靜勉強地笑了笑答道。
“嘻——,你騙不了我。”紅豆眼皮忽閃忽閃地,似乎真的知道靜的心思一般。
靜身體顫抖了一下,臉色微微有些異樣,“我騙你什麼?走了,還有很多事要忙了。”
紅豆猛地拉住靜的衣服,道:“你別想逃了,我可是知道的。”紅豆附身到靜的耳邊,舌頭輕輕地在她的耳垂上舔了舔。
一陣酥麻的感覺霎時傳遍靜的全身,身體再次顫抖起來,輕輕地扭動了一下身體,想從紅豆的墨爪下逃出來,可紅豆的兩隻手卻緊緊地鉗住了他的肩膀,讓她無法動彈。
“你喜歡老師對吧!自從老師跟紅在一起了後,你就很少來道場了,就連老師的面都不見,總是讓我當傳話筒,是怕見到老師吧!”紅豆魅惑地聲音在靜地耳畔響起。
“胡說”,靜立即反駁,但她僵硬的身體卻徹底地將她給出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