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天羽暗陰沉的問道,他沒有想到,除了他的族人,還有其他人知道他的存在。
“天羽暗,又名水無月幽浦,你是水無月當代家主的私生子,你的母親天羽音是水之國大都的有名藝妓,我沒說錯吧?”河馬寒宇看着天羽暗的臉龐抽搐着,冷聲道。
“你到底是什麼人?”天羽暗心在慢慢往下沉,河馬寒宇的話揭開了他埋在心底的傷疤,使他的情緒變得極度的不穩定。
“我是什麼人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知道你是什麼人,而且知道你爲什麼會出現在這裡。”河馬寒宇笑了笑,撤回按在三木堂傷口上的手,經過掌仙術的治療,他的傷口已經不再流血了。
甩手將三木堂丟到紅豆的身邊,河馬寒宇才繼續道:“在水無月一族,知道你真正身份的,也只有水無月直系一脈,作爲水無月家主的長子,因爲你低賤的出生,始終無法得到家族的認同,即使你很努力,很優秀,在別人的眼中,你也只是比一般的下人的地位高那麼一點點。”
“所以你恨你的父親,你的母親,恨所有水無月一族,爲了報復所有人,你忍氣吞聲,甘願當你父親的殺人武器,慢慢取得他的信任,纔有機會接觸到水無月一族的一些機密的事情。你感到你的機會來了,偷偷聯繫到水影和大名,將水無月一族出賣給了。”別看河馬寒宇一副好象自己什麼都知道的樣子,其實是裝的,天羽暗的事情他也是聽研前元佐提過,還有一部分是到水之國後從霧忍暗部口中知道的,更多的是他個人的猜測,只是看着天羽暗越來越難看的臉,他就知道自己沒有說錯。
“而代價,就是這個。”河馬寒宇忽然舉起一塊大拇指大小的菱形水晶。
看到那枚水晶,天羽暗的眼神立即變得炙熱起來。
“這個就是水無月一族世代相傳的信物——冰之魂吧?”河馬寒宇放在手心把玩着,一邊留心觀察着天羽暗的眼神,道:“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個恐怕不是信物那麼簡單吧!它應該是封印了水無月一族所有忍術的特殊卷軸纔對。可惜,這東西被水無月一族的人給偷偷帶了出來,你一直沒有得到,直到不久前,被霧忍暗部得到了。可他們並沒有給你的打算,所以你準備自己來搶,沒想到東西早就落到我的手裡。”看到天羽暗的眼中的殺氣,他就知道自己猜對了。
河馬寒宇沒想到自己到水之國來磨礪自己的學生,還能有這樣的意外收穫,他之前還在愁了,自己對冰遁一無所知,白白的浪費了家裡的兩個人才。誰知道這餡餅就從天上掉下來了。哦——,不對,是從霧忍暗部的手上掉了下來,爲了這塊水晶他還殺了三名霧忍的暗部了。
天羽暗已經有些瘋狂了,他的神經本來就不能用正常來形容,他剛剛合手準備結印,忽然發現自己來到了一個奇妙的地方,而他自己居然站在一片雲彩上,雲的下方,是一望無際的水,水面上有幾隻漂亮的海鳥飛過。
就在這時,對面又飄來了一朵雲,那朵雲上,有兩個熟悉的人影,正是他那已經死去的父母,他的父親坐在一邊,面帶微笑的看着她的母親,而她的母親正在那裡翩翩起舞,說不出的嬌豔動人。就在這時,他的父母似乎看到了他,停下來,向他揮舞着手臂。
三木堂看着剛纔還不可一世的天羽暗突然倒地,有些茫然地看了靜和紅豆一眼。
“老師,你的這個幻術好厲害,我要學。”宇智波靜將頭扭到一邊,懶得看三木堂那白癡的模樣,很快粘到了來到他們身邊的河馬寒宇身邊。
河馬寒宇拉長着臉,迎頭一陣數落:“三個人聯手,連一個瘋子都搞不定,以後你們就不要說是我的學生,我會覺得丟人的。”
“呃?”紅豆翻了翻白眼,翹起嘴,有些不滿道:“老師這話不公道,我今天的表現可不差,要不是三木堂搗亂,我早就將他解決了。”說實話,到後來紅豆就已經發現了天羽暗的弱點了,繼續鬥下去,她的勝算還是比較大的,畢竟她還有自己的絕招沒有使出來了。
三木堂在紅豆要吃人的眼光逼視下,乖乖地低下頭,更不用說狡辯了。
靜對紅豆這話有些聽不下去,替他打抱不平道:“堂也是想出點力才這麼做的,起碼他的出發點是好的,只是用錯了方法。”靠?這是幫忙嗎?怎麼聽着還是數落,三木堂的腦袋垂得更低了。
“堂,過來。”河馬寒宇揪起全身無力的三木堂,瞪了兩女一眼,道:“你們兩個不要總是欺負老實人,這樣做太不厚道了。堂,是男人就給我擡起頭來,要是你總是這麼被她們兩人壓着,以後怎麼在你老婆面前擡得起頭。”一句話,氣得兩丫頭差點吐血。
河馬寒宇替兩人簡單的治療了一下傷口,這裡畢竟是野外,不利於他們的恢復,看來要找個地方休息才行。
“老師,那個傢伙怎麼辦?”宇智波靜指了指天羽暗問道。
“他——”河馬寒宇差點將這個傢伙忘了,本來想丟下不管的,任他死活,反正就算不死,他也廢了,沒他親自解開幻術,他也就是個活死人。不過想到他身懷血繼,是個不錯的研究對象,河馬寒宇也就勉強的將他收到空間卷軸了。
“奇怪了,那些霧忍暗部怎麼還沒有趕過來。”紅豆小聲地嘀咕着,結果換來了河馬寒宇的一個爆慄。
河馬寒宇將手中的一串霧忍護額搖得叮噹響,道:“你爲老師我剛纔幹什麼去呢?”
三人頓時無語,紅豆心中暗道:誰知道你是不是睡覺去了,你以前又不是沒有做過這種事。不過這話她也就敢在肚子裡面說,現在的河馬寒宇可沒有他在木葉的時候那麼好說話,惹怒了他,後果很嚴重。
“紅豆,三木堂的揹包交給你了。”河馬寒宇看紅豆的眼神就知道她在想什麼,將三木堂的揹包撿起來,丟給她。
“哎喲”,紅豆接住包,卻在揹包的衝力下,一時沒有站穩,被揹包壓住到在了地上。
“真是沒用啊!”河馬寒宇忍不住嘆息道,看來是很後悔收了這麼個徒弟。
“哼,明明是你故意的。”紅豆憤憤不平的小聲道。
河馬寒宇明明聽得一清二楚,卻偏要故意問一句:“紅豆,你說什麼?”
“沒什麼”,紅豆連忙從地上爬了起來,心不甘情不願將沉重的揹包背在肩上,沒辦法啊!誰叫現在他們三人就她還活蹦亂跳的,其餘兩個都光榮負傷了,這體力活就自然只能由她來做了。
“走吧!”河馬寒宇也懶得去拆穿,扶着兩人朝下一個村子走去。
“叔叔,喝水。”一個可愛的小傢伙將一杯子熱水遞給河馬寒宇。
“謝謝了!”河馬寒宇接過水,說完了,不忘了在小傢伙的頭上揉了兩下。
這個村子不大,只有十來戶人家,因爲今年收成不好,大部分都外出打獵,希望能夠有些額外的補貼。河馬寒宇數人到時,村裡爲數不多的老幼婦孺對他們頗爲戒備,只有這一家的女主人願意讓他們休息一下,但也僅限於喝杯水的功夫。
要不是河馬寒宇表示願意付房錢,讓生活拮据的一家有了點小收入,也不可能讓他們留下來休息兩天了。
因爲這家主人姓麻吉,河馬寒宇也將這個只有六歲左右的小傢伙叫小麻吉,對這個活潑跳脫的小傢伙十分的喜歡。
小傢伙一蹦一跳的跑到外面去玩,河馬寒宇則坐在那裡研究那塊“冰之魂”,也許是因爲他沒有血繼的原因吧!這玩藝在他看來不過是個看起來不錯的水晶,挺漂亮,還有就是值兩錢。
就在這時,他聽到外面傳來“啪”的一聲響,朝紅豆叫道:“小丫頭,你去看看,出什麼事情了。”
紅豆站在窗前,看到這家的男主人朝他的妻子看了一眼,轉身跑了,隨後就看到女主人在那裡抱着兒子哭,也沒有太放在心上,道:“好像是麻吉夫妻吵架了。”紅豆很不負責任的回報道。
“吵架?”河馬寒宇眉頭皺了皺,沒聽見他們爭吵的聲音啊!不過,這是別人的家事,他管不着,也沒有放到心上。
“再休息一天就走,雖然我已經將那些霧忍的屍體都處理了,但這麼久沒他們的消息,霧隱村肯定也會懷疑的,所以我們要早點走。”河馬寒宇輕聲吩咐道。
“走?是離開水之國嗎?”紅豆疑惑的問道。
“是啊!還有很多地方沒去了。”河馬寒宇看到紅豆那副不捨的表情,有些好笑,這丫的還真是殺水之國的忍者殺起性來了。
“老師,可不可以回村看看啊!我有些想哥哥了。”宇智波靜輕輕地活動着經骨,聽河馬寒宇這麼說,弱弱地問道。
“可以啊!回去了就不用再出來了。”河馬寒宇嚇唬道。
宇智波靜立馬閉嘴了,在回家和留在河馬寒宇身邊,她選擇了後者,她的目標可是要打敗紅豆,要是回去了出不來,跟紅豆的差距只會越來越大。
就在這時外面傳來了一陣喧鬧聲,似乎有很多人朝着村子的方向來了。
女主人急衝衝的跑進屋子裡,臉帶淚痕的朝河馬寒宇道:“這位先生,你救救我的兒子吧!”
“救小麻吉?”河馬寒宇滿頭的霧水。
“我知道你們是忍者。”女主人一句話,聽得四人都是一陣心驚,紅豆甚至動了殺機。
“我看到你們的那個護額了,你們是霧忍。”女人接下來的話讓幾人鬆了口氣,他們本來以爲這女主人是一深藏不露的高手了,連他們都沒有察覺。
“出了什麼事?”河馬寒宇平靜的問道,同時對外面越來越近的喧鬧有些不滿,對紅豆道:“你再去看看。”
“我是水無月一族的。”女主人突然道。
“什麼?”河馬寒宇站了起來,看着眼前的兩人,再看看外面憤怒的村民,頓時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小麻吉,你的全名叫什麼?”河馬寒宇突然問道。
“麻吉白。”小傢伙縮在母親的背後,有些不敢看河馬寒宇,他已經被外面的人嚇倒了,現在看到誰都是怕怕的。
“白???”河馬寒宇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那叫一個鬱悶啊!自己跟水無月一族怎麼就這麼有緣,家裡養着兩個,空間卷軸裡關着一個,這隨便找個地方休息,都可以遇到兩個,其中一個還是原著中出現過的悲情人物。
“老師,都是些村民,他們喊着要殺他們。”紅豆指了指兩母子道。
“靠,既然遇到了,就是緣分,不管了,先救了再說。”河馬寒宇暗想,回頭望着三木堂和宇智波靜問道:“你們也恢復得差不多了,馬上收拾,準備走吧!”
河馬寒宇頓了頓,道:“將霧忍的護額和暗部的面具戴上,紅豆我們兩個先出去應付那些村民。”
“什麼人,敢打擾我們休息。”戴上暗部的河馬寒宇看起來有些嚇人,他中氣十足的一聲怒吼,將外面所有人的聲音都壓了下去。
“忍者?”村民裡有人見過這猙獰的面具,輕聲叫道。
“霧忍大人”,一個看起來像是村長的老頭走了出來,“我們村子裡發現了叛逆的水無月族人,正準備處置他們。”
“水無月的叛逆?你是說他們嗎?”河馬寒宇隨手一指,就見三木堂和宇智波靜捆着那母子倆人走了出來。
“我們正是爲了抓捕這些叛逆而來,這些人,就交給我們了。”河馬寒宇沉聲道,隨即話鋒一轉,道:“你們好大的膽子,居然敢藏匿叛逆,這可是死罪。”
河馬寒宇隨手一揮,捲起一道查克拉風,將那迎面飄來的雪朝村民們吹去。
“霧忍大人。”在村長的帶領下,一干村民齊刷刷的跪了下來,老頭顫抖道:“我們也是剛剛纔知道的,而且我們一知道就趕來準備按照大名的命令處置他們,絕無包庇之意啊!”
“胡說,我看你們是怕我們發現,纔來這裡裝模作樣的吧!”河馬寒宇冷哼道,紅豆配合的向前跨出一步,擺出準備殺人的樣子。連載中|跳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