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葉學校今年的畢業考試結果終於正式公佈了,由日向日差和山中亥一提交結果,三代蓋章認可,這木葉學校建校以來歷史上第一次下忍零錄取的考試成績,頓時成了木葉村民關注的話題。
而作爲具體監考老師的河馬寒宇、紅及阿斯瑪都成爲村民的議論對象,其中河馬寒宇的假肢則成爲話題的焦點。
從第二天開始就有人在河馬家的門口徘徊,打聽河馬寒宇那個假肢的來源。商業頭腦一流的河馬寒宇立即看中了其中的商機,在第三天的時候,就在自家的刃具店裡面掛起了定製各種假肢的招牌。
掛牌的第一天便接到了三張訂單,爲了打廣告,河馬寒宇給了前三張訂單五折的優惠,但價格仍然高達十萬元,用河馬寒宇的話來說,用十萬買個完整的身體,是相當划算的。
在河馬寒宇親自爲那三名客戶丈量了規格後,接下來的幾天,河馬寒宇一直坐在家中的院子裡面製作假肢。
紅豆相當配合的給河馬寒宇充當下手,幫他遞工具什麼的,看着河馬寒宇的動作,一邊驚訝於河馬寒宇熟練的技巧,一邊驚奇與傀儡術的精妙。
爲了推廣生意,河馬寒宇還特定訂做了一個精緻的木盒,讓河馬智子替他寫了一份假肢使用、保養和維修說明書,甚至連保修卡都準備了,這包裝方面做的可是很到位的。
這幾天不論是三代還是波風水門似乎都將他給遺忘了,卡卡西因爲準備上忍晉升的考覈,也是忙得不行,基本上沒什麼時間呆在家裡。
河馬智子被河馬寒宇趕到外面工作去了,偌大的一個家只有河馬寒宇和御手洗紅豆兩人,難免有些冷清,所以河馬寒宇想到了研前元佐,他應該也快回來了,只是不知道事情怎麼樣了?有他出馬,應該不會出現什麼問題吧!
紅豆忽然露出痛苦的表情,整個身體猛烈的顫抖起來,臉部完全扭曲了,看起來相當的猙獰。
“怎麼了?”河馬寒宇察覺到異常,似乎有一股不安分的查克拉在紅豆的體內亂竄,刺激着紅豆的細胞發生了裂變,查克拉能量急劇的提升。
紅豆右手捂住自己的脖子,艱難的說道:“我也不知道,只是很難受,脖子很燙,像是要燃燒——”
聽紅豆這麼說,河馬寒宇腦中閃過一道記憶,印象中大蛇丸似乎拿紅豆作過咒印術試驗,之前紅豆一直都比較正常,所以他幾乎將這件事情給忘了。
河馬寒宇走到紅豆的身邊,向她的脖子摸去。
“啊——”紅豆大叫一聲,眼睛閃爍着詭異的紅芒,看向河馬寒宇的眼神也有些怪異,似乎在掙扎着。
感覺到紅豆的狂暴和痛苦,河馬寒宇將一股綠色的查克拉注入到紅豆的眉心,用安眠術使紅豆安靜了一點,停止了劇烈的扭動。
“好了,乖,睡一覺就什麼事情都沒有了。”河馬寒宇溫柔的說道,聲音中帶着魅惑,使紅豆僅有的一絲意識也迷糊了起來。
“果然是咒印術。”雖然看不到紅豆那慢慢延伸到肩部的奇怪符號,但他已經清晰的感覺到了從手心傳來的陣陣灼熱。河馬寒宇臉上逸出一絲冷笑,“大蛇丸還真是陰魂不散啊!人走了,還留下這麼個麻煩。”
河馬寒宇本人也研究過咒印術,甚至在某些方面的研究比大蛇丸還要深入,很快就察覺了大蛇丸的這個咒印術還非常的不完善,會對紅豆的身體產生非常嚴重的傷害。看來大蛇丸跟御手洗紫霄之間的矛盾不小啊!對小傢伙這麼殘忍。
想起來當初木葉的某些高層居然認爲大蛇丸和紫霄達成了某種協議,真是可笑,大蛇丸一直覬覦着暗部的勢力,可惜御手洗紫霄一直緊緊掌控在手中,對大蛇丸似乎有些忌憚,讓他沒有太多的機會滲透到這個強大的組織中去發展自己的勢力。
而大蛇丸則利用御手洗執行任務之際,將紅豆收爲自己的學生,狠狠地報復了一把。御手洗紫霄應該是知道點什麼,這纔跟他玩了手臨終託孤的戲碼,將小紅豆託付給了河馬寒宇。
河馬寒宇可以想象,如果紅豆的情況被木葉的某些高層知道,一定會將紅豆當成小老鼠,好好的研究一番。畢竟大蛇丸只是叛逃,誰知道他會不會回來報復一下他們這些直接將他的禁術研究揭露出來的老傢伙們。
“封印術——封邪法印”河馬寒宇快速的結印,手掌按在咒印上,屬於河馬寒宇的查克拉同咒印術的力量激烈的較量了起來,不過很快,咒印術的力量就被擊敗了,那些咒印的符號如潮水般退回,最後凝聚成了三個逗號的標誌,一個圓圈在四周形成,將這個標誌包裹在中間。
“我還在想您什麼時候回來了?”河馬寒宇收回手,將紅豆放在椅子上斜躺着,忽然自言自語道。
一道身影在他身後不遠處慢慢的浮現,正是出去近兩個月的研前元佐,“她是紫霄的侄女吧!怎麼會在這裡。”
“紫霄死了,就在你離開後的第二天,他的遺體被送了回來。”河馬寒宇解釋道。
“我知道,是霧忍的霧之狐和崎滌乾的。我奇怪的是她爲什麼會在我們家。”研前元佐指着紅豆道。
“紫霄老師委託我照顧她,順便當當她的老師。”河馬寒宇聳聳肩道。
“咒印術?”研前元佐沒有再糾纏紅豆出現在這裡的問題,雖然紅豆的脖子上已經看不到咒印術的痕跡,但他看到河馬寒宇施術封印的全過程。
“是啊!這可是大蛇丸的傑作了。”河馬寒宇嘲諷道。
兩人的相處模式還是一如以往般奇怪,不是問答式,就是沉默,總之有些讓人看不懂。
研前元佐丟給河馬寒宇一個卷軸,道:“這是你要的東西。這次順便撿了兩個小傢伙回來,我想,你應該不會有意見的吧!”說完,研前元佐走到院子外面,領着一男一女,兩個小孩進來。
“耶?”河馬寒宇有些驚訝了,在研前元佐走後他還因爲自己忘了叫他遇到資質好的孤兒就帶回來而懊惱了幾天了。
“交給你了。”元佐將小傢伙們丟給他,自己就回房間去了。
“呵呵~~~”河馬寒宇搖了搖頭,暗道:果然還是你最瞭解我,不過就算你對我有意見,都這麼久了,也早就放下了,偏偏還要擺出這樣的臉色,真是——
“你們叫什麼?”河馬寒宇秀出自己最爲溫和的笑容,向兩個似乎有些膽怯的小傢伙問道。
“我叫水月洞天,她是我妹妹叫水月晴天。”哥哥拉着妹妹的手,拘謹的介紹道。
“水月無一族?”河馬寒宇眉頭微挑,“那你們多大了?”
“我今年五歲,我妹妹四歲。”說話的還是哥哥水月洞天。
河馬寒宇雙手交叉在胸前,不知道在想什麼,水月兄妹倆看向他的眼中有幾分期待,也有幾分憂慮,兩人抓在一起的手上都流出了冷汗。
“不用緊張,既然是元佐叔叔帶你們回來的,你們就把這裡當成你們的家好了,不過爲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我建議你們暫時不要用水月這個姓,還是暫時跟着元佐叔叔姓研前,你們有意見嗎?”
水月洞天,哦,不,應該改叫研前洞天搖了搖頭,隨後想起了研前元佐的叮囑,道:“沒有。”
“那就好。”河馬寒宇點點頭,朝着身後叫道:“紅豆,不要再裝睡了,他們兩個以後就跟你住一起了,帶他們下去洗澡換衣服。”
得知研前元佐回來了,河馬智子和棋木凌也兩位竟然高興得特地爲他加了餐,這樣優厚的待遇,連卡卡西都忍不住有些羨慕,不過更多的是高興。
也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如同影子般在河馬和棋木這個聯合家庭裡生活了六年多的研前元佐,已經成爲這個家庭不可缺少的家庭成員了。
研前元佐和河馬寒宇顯然已經達成了默契,“他們是我的遠親家的侄子,因爲父母在戰亂中死了,成爲了孤兒,就收留了他們。”在晚飯前,研前元佐如是介紹道。
“哇!好可愛的女孩子,我一直希望有個這麼可愛的女兒了。”棋木凌也才懶得去計較研前元佐的話是否真實,眼睛一直盯着縮在哥哥背後的晴天身上,聽完他的介紹,更是愛心大發的將晴天抱了起來。
看着凌也高興的樣子,研前的內心深處閃過一絲喜悅,不過這份喜悅藏得很深,很深。
只有卡卡西見自己的母親開心的樣子有些吃味,還沒等他去細細品味這種心情時,河馬寒宇已經將手按在他的頭上,將他的頭髮揉成一團亂,道:“卡卡西,你可是兄長來着,以後可不要欺負兩個小傢伙,還有笑一笑,不要嚇壞了他們。”
什麼嘛!就算是欺負他們,那肯定也是你不是我,簡直是無恥啊!卡卡西朝紅豆看去,卻見紅豆跟他也是一般表情,這兩位受害者齊齊向洞天和晴天兩個傢伙投去同情的目光。跳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