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水戶門炎看清地上的人,眼睛眯成了一條縫,自來也雖然在生活上不怎麼正經,但做事從來都是很有分寸的,所以對於他的突然闖入,有些不解。
“你們誰認識這個人?”自來也沒有理會水戶門炎的問話,閃着精光的眼在諸位長老身上掃過。
“他不是上忍幸村壽司嗎?”轉寢小春皺了皺眉頭,插話道。
“他是木葉的忍者嗎?”自來也明知故問。
“當然。”轉寢小春肯定答覆,她不明白自來也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
“那他是暗部嗎?”自來也又問道。
“這個——”轉寢小春有些猶豫了,暗部的身份都是木葉的機密,在木葉,也只有火影有資格查看所有暗部的資料,在這樣的公開場合,她就算知道,也不能說出來。
見轉寢小春的樣子,自來也冷哼了兩聲,扭頭看了河馬寒宇一眼,道:“寒宇,你將昨天的晚上的事情說一遍。”
“是的,自來也大人。”河馬寒宇裝出一副恭敬的樣子,估計這些長老也想不到平時兩人是怎麼相處的。
“昨天我正準備休息,忽然聽到一些異常的聲音,就發現這個傢伙鬼鬼祟祟的,準備鑽進漩渦玖辛奈的房間,當時我也不知道他是什麼人,有什麼企圖,但半夜闖入我家,我以爲是敵人,所以向他發動了攻擊。”河馬寒宇編故事的本事經過這麼多年的鍛鍊,已經是爐火純青了,講的有聲有色跟真的是的。
“可當我正面看到他的時候,才發現他原來是木葉的忍者,而且還是暗部,想到今天我還要接受調查,我就不想另找麻煩,便讓卡卡西將他送到了木葉醫院。”河馬寒宇看來還真的有些擔心,可剛剛還被他氣得半死的長老們要是真的相信河馬寒宇會怕他們調查,那才叫有鬼了。
“對了,自來也大人,你怎麼會知道此事,我明明已經叫卡卡西不要張揚的。”河馬寒宇似乎是想息事寧人,他突然一下變得如此的膽小,這反差也太大了一點吧!
“哼!”自來也也沒有給河馬寒宇好眼色,道:“要不是卡卡西向我彙報,我還真被你蒙過去了。”
“呵呵——”河馬寒宇訕笑道:“自來也大叔何必大驚小怪呢?這說不定只是個誤會呢?”
“誤會?這是誤會嗎?”自來也很是配合的怒罵道:“我同意鳴人他們住在你家,就是對你的信任,相信你一定會不顧一切保護好他們的安全,可是你,在他們遇到惡意的襲擊,居然試圖隱瞞不報,你太辜負我對你的信任了。”自來也痛心疾首啊!彷彿又一個大好青年墮落了一般。
“您是說他是要襲擊鳴人嗎?不可能吧?鳴人不過是個還未滿月的孩子,這麼做也太沒人性了,我們木葉是絕對不會教育出這樣的忍者的,我想大人您一定是誤會了。”河馬寒宇假惺惺地道。
“那你告訴我,幸村壽司半夜潛入你家,試圖進入漩渦玖辛奈的房間究竟是爲了什麼,難道是來喝茶的嗎?還是來賞月?”自來也就差指着他的鼻子大罵了,一副氣急敗壞的樣子。
看了半天,大家也看出點名堂來了,這兩人擺明了是在演雙簧,河馬寒宇不可能不知道幸村壽司進漩渦玖辛奈的房間是要幹什麼,有些人事不關己也就等着看好戲了。
“這個,我還是不相信,他畢竟是暗部,是木葉的忍者,三代已經明確下令,在鳴人的撫養問題決定前,任何人傷害他們母子,都會嚴懲,我想木葉的忍者一定不會違背三代的命令的。”河馬寒宇仍然努力的爲這名暗部開拓着,不知道道的還真的會被他矇蔽了。
不過長老團的一羣老狐狸已經聽了點東西來了,看來他們兩人是打算借三代的命令來大肆發揮了,只是不知道是誰這麼倒黴,就算要動手,也不能選在這個敏感時期啊!
“誰說他是暗部?如果他真的是暗部我才奇怪了,在木葉,除了三代還有誰能夠命令暗部。”自來也朝地上指了指,目光不停的在各位長老間遊走着。
“自來也,你跑到這裡來鬧事,不會是懷疑我們吧?”大長老不悅的問道。
“我可沒有這麼說過。”自來也撇撇嘴,冷笑道:“不過大長老你這麼一提醒,我還真有那麼一點懷疑了。”
“你——”大長老指着自來也,嘴巴直抖,可愣是說不出句完整的話來,老頭子今天實在是情緒起伏太大了,真讓人擔心他會不會就這麼去了。
“大長老何必這麼激動了,這件事情其實很容易查清楚的,只要幸村壽司醒來了,一切都好辦了,你說是不是?”自來也神情頗爲不善。
“既然如此,你將此人交給審訊組就可以了,你將他帶來究竟是什麼用意?”大長老怒道。
“我只是想來告訴各位長老一聲,居然有人無視三代的命令對漩渦玖辛奈母子不利,對於此事,我一定會追究到底的,希望各位長老能夠做好心理準備,不要再犯同樣的錯誤。”自來也貌似好心的提醒道。
“你——”這位醒來還不到十分鐘的老頭,在自來也不屑的眼光中再次昏倒,只是不知道他是否還能夠再醒來。
自來也提起幸村壽司準備走,可有人不放心了。
山本明室看了幸村壽司一眼,道:“自來也,你說壽司想要殺波風鳴人,那也只是聽信了河馬寒宇的一面之詞,說不定是有人故意矇騙你,企圖轉移我們的視線呢?”
他還自以爲是的瞟了河馬寒宇一眼,渾然不知,河馬寒宇此時已經樂翻了,就等着你這句話了。
自來也停住腳步,同山本明室對峙了半天,方纔緩緩道:“山本長老大概是不信任我,擔心我陷害你們吧!既然如此,各位長老都在這裡,我們不如就在這裡審訊他,也讓你們放心。”
“嗯!打斷一下。”河馬寒宇小心翼翼的插嘴道,“我擊傷幸村壽司的忍具上不小心沾上了一點點小毒,恐怕他沒那麼容易醒來。”
“毒?什麼毒?”水戶門炎隨即問道,他有些奇怪,河馬寒宇的兵器上居然有毒,他這是準備幹什麼?
“這個我也不清楚。”河馬寒宇掏出一把匕首,遞給自來也,道:“這是正太哥留給我的,我從來沒用過,沒想到上面有毒,要不是發現匕首沾上幸村壽司的血就變了顏色,我也不會發現這個,還好,平時沒有不小心劃傷自己。”
“又是吉野正太?”水戶門炎眉頭皺成一團,他對吉野正太的印象可是很深刻的,直到現在,他還是對吉野正太的突然離走後又徹底消失,十分的不解。九尾來襲的那天,那名突然出現的暗部,不會就是他吧?水戶門炎突然想到,這種可能性很大。
“那就麻煩了!”自來也摩挲着下巴,很是同情的看着幸村壽司,道:“如果是吉野正太研究出來的毒,那整個木葉就只有兩個人能解了。”
“你是說綱手和天善?”轉寢小春問道。
自來也點了點頭,眼角的餘光在河馬寒宇身上掃過,只是誰也沒有發現。
“去請天善來。”宇智波家的那位長老朝門外叫道,知道幸村壽司中毒,他也覺得事情可疑了,河馬寒宇似乎從一開始就有準備,而且,似乎下手就準備致人於死地,這麼看來,這件事情很有玄機啊!該不會是河馬寒宇和自來也兩人搞什麼陰謀吧!
看到天善慢慢的走來,自來也忽然有些不放心了,他也不確定河馬寒宇讓卡卡西傳達的意思是不是自己理解的那樣,如果這中間有什麼誤會,那就大條了。
河馬寒宇看似漫不經心的坐在椅子上,閉目養神,腳尖有節奏的敲擊着地面。而此刻,長老們都圍在了幸村壽司的周圍,看天善給他解毒,渾然沒有注意到河馬寒宇的悠閒自得,只有自來也的眉頭似乎挑了一下。
“這只是一種普通的慢性毒藥,只要在十天內及時吃解藥,就不會有事了。”天善的話語讓一羣長老大跌眼鏡,他們這一羣老傢伙也是習慣了將問題複雜化,沒想到事情會這麼容易。
自來也翻了翻白眼,直接將諸位長老投過來的責備的眼神過濾掉了,他自己也有種被河馬寒宇忽悠了的感覺,不過這個時候,他自然是沒有辦法去找河馬寒宇算賬,只能一個人鬱悶着。
“醒了。”天善沙啞的聲音提醒道。
某人在暗中鬆了一口氣,幸村壽司自然是被某人派過去的,但是他的目的卻不是波風鳴人,而是另有打算,只是沒想到會這麼不小心,被河馬寒宇發現了。
“人我交給你們了,我旁聽,我倒想看看,究竟是我冤枉了你們,還是——”自來也話沒有說完,但他身上涌出的殺氣,已經將他的意思表現得很明顯了。
“幸村壽司,你半夜潛入河馬寒宇家中,究竟想幹什麼?”水戶門炎首先問道,他雖然對三代有時過於婦人之仁的做法不大滿意,但除了猿飛佐助,在現在的木葉,還真的找不出幾個可以讓他信服的人。所以不論是在人前還是人後,他都是很維護和支持三代的,畢竟他們是榮辱與共的夥伴。
幸村壽司看着面前一張張熟悉的臉,只是低着頭,竟是半句話也不願說,嘴巴輕輕地動了一下,似乎準備咬什麼東西。
“哇——”自來也眉頭一皺,突然出手,將幸村壽司的嘴給扭住,在他後腦勺一拍。一顆褐色的小藥丸從幸村壽司口中飛了出來。連載中|跳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