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你了”,綱手開心地笑了,隨後眼前一黑,身體向前撲去。
“瞬身術”,河馬寒宇閃現在綱手的身邊將她緊緊地抱住,正準備進一步檢查綱手的傷勢時,卻現自己無法動彈了。
“影縛頸之術”,奈良鹿久憤怒地看着河馬寒宇,剛剛醒過來的他看到綱手倒在河馬寒宇的懷裡,第一反應就是河馬寒宇殺了五代火影綱手。
“綱手”,自來也看到綱手胸口地血跡,感受她微弱的呼吸,心中一陣抽搐,問道:“寒宇,你殺了綱手?”
“沒有”,看着自來也一步步向自己逼近,河馬寒宇有種作繭自縛的無力感。
“站住”,河馬寒宇呵斥道,感受着綱手越來越衰弱的身體狀況,他也有些焦慮了,“綱手不是我傷的,如果你們還想要她活命的話,讓我救她。”
先後站定的自來也和靜音猶豫了,這裡除了河馬寒宇,還會有誰會傷害綱手?河馬寒宇已經做出了太多不符合常理的舉動了,誰又知道他接下來會如何?
奈良鹿久額頭上已經是大汗淋漓,河馬寒宇強力的掙扎,使他承受着很大的壓力,這樣直觀地對抗,使他更爲清楚地認識到河馬寒宇的強大。
“父親”,奈良鹿丸不知從什麼地方鑽了出來,顯然,他先前並沒有如奈良鹿久認爲的那樣,呆在安全的地方。剛剛從地獄遊歷一番回來的奈良鹿丸一樣的疲軟非常,但看到父親吃力的樣子,還是毫不猶豫地上前支援,“擬影術”。
“放下綱手大人”,日向日足聲音沙啞地喊道,雖然還是那副撲克臉,但眼神明顯跟之前不一樣了,顯得更爲的冷漠。
沒時間了,河馬寒宇全力催動着天一訣,他不想在這個時候過多地去解釋什麼,“破”。河馬寒宇尖銳地聲音直刺入奈良鹿久和奈良鹿丸父子的中樞神經,父子倆身體幾乎同時一抖,向後倒去。
“鹿久”。
“鹿丸”。**
油女志弘和犬冢牙雖然沒想到奈良家的密術這麼快就被破了,但還是第一時間衝到了他們的身邊。
“厲害”,奈良鹿久看了河馬寒宇一眼,昏了過去。
在掙脫奈良鹿久束縛瞬間,河馬寒宇出手了,幾顆黑色的珠子飛出,向自來也等人飛去。
“小心”,阿斯瑪拉着失神地靜音,迅速離開,手中的刀也脫手而出,射向了那黑色的影子。
“嘭——,嘭——,嘭——”幾道黑色的影子在木葉忍的攻擊下,先後爆裂,五顏六色的煙霧飄逸了出來。
“是毒氣彈”,自來也沉聲叫道,“大家小心。”
“水遁——水球術”,幾乎同時,一個巨大的水球凝聚成型,將還沒有擴散開來的毒氣聚集其中。
“卡卡西?怎麼會是你?”日向日足有些詫異地望着他,卡卡西來得未免也太是時候了吧!
卡卡西面無表情的點了點,看着河馬寒宇消失的方向,愣愣地出神。
一邊的洞天也是一臉的嚴肅,他控制着水球迅速地凝結成了冰球,然後將冰球慢慢地降落在地上。
“三代大人”,從卡卡西身後走出的紅神情頗爲複雜,眼前的一切讓她感到十分的震撼,還有驚詫,這些都是河馬寒宇做的嗎?
紅努力掩飾着自己心中的不安,看起來柔弱非常的她,表現得異常的堅強,“先送大家去醫院吧!”
“嗯!”雖然三代有很多話想問突然出現的卡卡西他們,但是在看到昏迷的奈良鹿丸和奈良鹿久以及僵硬地躺在地上的秋道長治,只好壓下心中的問題。
其他人雖然看起來沒受傷,但受到麻醉藥物的影響,行動也比平常要遲鈍得多,加上之前的幻術,不少人的精神還是受了一些影響,顯得有些萎靡不振。
雖然知道河馬寒宇很厲害,但三代從來沒有想過河馬寒宇能夠憑一人之力,對抗木葉這麼多的高手,雖然手段有些失之光明,但正如河馬寒宇所說,忍本就不需要什麼光明正大的對決,能夠將暗部的手段運用到平常的戰鬥中,這本身就是一種能力。
“寒宇,你最好保證綱手沒有事,否則,我會親手殺了你。”自來也心中同樣不平靜,作爲河馬寒宇的前輩,他是看着河馬寒宇一步步由小菜鳥變成現在這般厲害的人物,感覺似乎那還是不久之前的事情。
“木葉生什麼事情了?有敵人來襲嗎?”阿凱揹着昏迷的鳴人回道木葉,看到的確實蕭條的景象。
“喂,醒醒。”用力的拍了拍兩名在門口值班的木葉中忍的臉頰,將他們喚了起來。
“凱前輩”,兩名中忍肅立起身,還沒站穩,兩腳就是一軟,好在凱眼疾手快,將兩人僅僅地擰住。
“生什麼事情了?”凱嚴肅地問道。
“不知道,我們一直在這裡值班,然後不知怎麼地就睡了過去。”一名中忍愧疚地答道,在執行任務的時候睡着,這可是嚴重地瀆職,如果凱向上級告的話,兩人是會受到懲罰的。
“他們應該是中了幻術”,春野櫻小聲道,攙扶着天天的肩膀,朝前跳了兩步,一隻腿受傷地她行動起來很不方便。
“不管了,先送鳴人和你去醫院。”凱見這兩人也不知道什麼,乾脆不問,人都已經回來了,弄清楚事情只是早晚的事情。
可是,木葉醫院的繁忙與喧囂,跟一路上的寂寥形成了鮮明的對比,“生了什麼事情?”凱拉住半路遇到的伊比喜問道。
“你回來啦!”伊比喜停下腳步,看着凱背後的鳴人,問道:“他沒事吧?”
“傷得很重,綱手大人在醫院嗎?”凱臉色一沉,他趕到的時候鳴人就已經受傷昏迷了,那麼嚴重的傷,能夠堅持他到來,在他看來已經是奇蹟了。
“綱手大人她——,不在。”伊比喜想到生死未卜的綱手,心情不由得沉重起來,現在也只能寄希望於河馬寒宇真的會救治綱手大人了,只是,那個人的心思,他從來就沒有看懂過,也無從猜想他會做出什麼樣的事情來。
“凱——”,就在這時,紅的聲音傳了過來,她顯然也看到了凱背後的鳴人,“傷得很重嗎?琳在醫院,你快去找她吧!”
“那我先去了。”凱看出了他們兩人都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就知道肯定生了什麼大事,而這幾天能夠生的大事,似乎也只有跟河馬寒宇有關的公審了,難道——
“紅老師,寒宇老師回來了嗎?”小李並沒有跟着凱一起進醫院,他現在更爲關心的是河馬寒宇的狀況,雖然他比較遲鈍,但木葉如此壓抑的氣氛,就算是白癡也看得出來一定是生了什麼了不得的事情。
“回來了。”紅勉力擠出一絲笑容道。
“太好了。”小李興奮的歡呼着。
察覺到紅神色不對的寧次在小李的肩膀上拍了拍,隨即道:“紅老師,我們先進去了。”說完不由分說地拖着小李追着凱的身影。
紅獨自沿着醫院的邊沿向外走着,連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想到什麼地方去,此刻她的心裡充滿着迷茫,前方似乎看不到出路。
“寒宇想要幹什麼?你猜得到嗎?”三代抽着煙,向自來也問道。
自來也搖了搖頭,他也想不通河馬寒宇到底要幹什麼,他今天的所作所爲顯得那麼的瘋狂,似乎想跟全世界爲敵一般,但偏偏他出手看似狠毒偏又留有餘地,和之前屠殺那些家族時的氣勢截然不同。
“頭疼啊!頭痛!”紅豆敲着自己的腦袋,看着一聲不吭的三木堂,很是不滿地問道:“堂,你是不是還又什麼事情隱瞞我們的,別告訴我,你什麼都不知道,我不會相信的。”
三木堂低頭看着腳尖,乾脆不去看紅豆那兇狠的眼神。
“喂,靜,老師太偏心了,爲什麼每次有什麼事情都只告訴三木堂,而我們則像個傻子一樣,總是要到最後才知道答案。”紅豆狠狠地踢了三木堂一腳,有些憤憤地走到靜的身邊。
“我倒是能夠猜到一點”,宇智波靜沒有紅豆那麼激動,悄悄地關注着河馬寒宇這麼多年的她,對河馬寒宇有她自己的認識。
“哦——”紅豆有些好奇,“說說看。”
“老師將我們困起來,應該是不希望我們參與到他的事情中去,這麼做,無非是不想拖累我們。如果我沒猜錯的話,老師上次故意讓堂來試探我們就是這個用意,大概知道了我們的想法,不想讓我們爲難吧!”靜緩緩講道。
紅豆想了想,覺得靜說的似乎有些道理,又將頭扭向了堂那一邊,道:“堂,靜說得對不對?”
“我不知道,我只是按照老師的吩咐去做。”堂呆呆傻傻的樣子,讓人恨不得上去給他兩腳。
“堂——,你這混蛋。”紅豆氣得咬牙切齒,卻拿他一點辦法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