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催眠的徐依雲木訥的看着前方,回答道:“因爲我和前夫是假結婚。”
“假結婚?”曾毅一驚的,立馬套話起來……
原來徐依雲和他的前夫是合作關係,當初都是爲了套取商業機密才假結婚的,實則上徐依雲和錢文文以及她們一些閨蜜都是長期從事商業間諜一行。
“哼!”曾毅對於徐依雲這一行人無所不用其極的手段感到噁心。
這時候鈴木雪子也洗好澡了,她出來見到曾毅把人解開了,吃驚道:“親愛的,你爲什麼放開她啊?”
“這個啊,因爲她已經沒有任何的威脅了。”曾毅拉着鈴木雪子坐在自己大腿上,大手探入了睡裙內。
鈴木雪子被摸的渾身燥熱,喘着香氣小聲道:“親愛的,不要啦,有人看着。”
“雪子,我給你一個助手好不好?”曾毅道。
鈴木雪子扭頭看向他:“助手,你要給我誰啊?”
“她。”曾毅指向她道。
“徐依雲,現在開始起,鈴木雪子說的話你必須服從,雪子,看過催眠電影吧,照着電影內的劇情去催眠她,讓她爲你所用,我先去洗個澡。”
曾毅拍拍鈴木雪子的翹臀,起身去沖澡了。
鈴木雪子詫異的看着呆滯的徐依雲,拿手在她面前晃晃,確定她真的是被催眠了,當即下達第一條指令:“從今天起,你就是我和曾毅的女奴,對我和曾毅的指令,你必須絕對遵從,另外……”
當曾毅穿着浴袍出來時,徐依雲已經從催眠中甦醒,她一見曾毅,立馬跪下道:“主人,你好。”
“主人?”曾毅詫異的看向鈴木雪子。
鈴木雪子胳膊勾住曾毅的脖子嗲聲獻媚道:“親愛的,我這個安排好不好,以後她就是我們的女奴了。”
“你……”曾毅沒想到鈴木雪子居然這麼狠,原本他只是想篡改下徐依雲的記憶,讓她做個忠誠的幫手就可以了。
可萬萬沒想到鈴木雪子的島國思想太過邪惡,完全摧殘了徐依雲做人的意識。
曾毅想罵幾句吧,但是看鈴木雪子那張看似天真無邪的臉蛋,也就沒罵的出口,畢竟徐依雲敢做出賣國盜取藥方給島國人的事情來,受再重的懲罰都不爲過。
“親愛的,你不開心嘛。”鈴木雪子嘟囔紅脣親吻來。
曾毅拍拍她的秀背,示意她別吊在自己身上,鈴木雪子乖巧的放開他來。
曾毅坐下衝還跪在地上一動不動的徐依雲道:“徐依雲,起來坐好說話。”
“謝謝主人。”
曾毅聽到這個稱呼感覺很彆扭,同時呢也有些興奮不已,看着徐依雲這樣,他不禁想到了女僕誘惑來,那一定是十分爽的享受。
但是想歸在,華夏男虛僞的心理卻促使曾毅下令道:“以後你心裡把我們當主人,嘴上則稱呼我們爲先生和小姐,也不用下跪了,明白嗎?”
徐依雲看了看鈴木雪子,鈴木雪子眼神一慄的,喝道:“還不聽從吩咐,想挨鞭子嗎?”
“不敢,女主人,不,小姐。”徐依雲急忙低頭道。
曾毅直感慨這離魂丹的厲害,想想以後還是少用爲妙,不然這家裡只怕女僕要人滿爲患了。
“徐依雲,你知道飛躍集團的藥方不?”曾毅問道。
“我已經竊取到了。”徐依雲說着將自己的高跟鞋脫了下來,然後撬開了鞋跟,鞋跟原來是空的,立馬有一張放縮的底片。
她雙手奉上道:“先生,這就是藥方。”
鈴木雪子歡喜的伸手便拿過去,曾毅衝她們道:“徐依雲,我問你,你能不能造出一份足以以假亂真的假藥方來哄騙人?”
“如今時間緊迫,只怕我一個人只怕不行。”徐依云爲難的看向鈴木雪子。
鈴木雪子道:“想我幫忙就明說,不過你行嘛,一個商業間諜,對藥物能有什麼研究。”
徐依雲急忙道:“小姐,我雖然是間諜,但是我一直從事的藥物方面的研發工作,僞造藥方這種事,我並不是第一次做。”
“那就好。”鈴木雪子癟癟嘴道。
曾毅則好奇問道:“依雲,你僞造過藥方,這麼說你以前竊取過其他藥方了?”
“是的,光我個人手頭上一共有着9份藥方,其中涉及美容保養,豐胸,以及抗癌新藥等等。”
曾毅眼眸一亮的,鈴木雪子和他對視一眼,眼中也是欣喜之色,猛的擁抱住歡呼道:“太好了,這些藥方如果我們加以開發出來,那就發啦。”
徐依雲這時候潑來冷水:“理論上來說我們是可以開發,但是這些藥物還需要進一步優化開發,才能降低成本,另外,我們需要自己的製藥工廠,銷售平臺,所以如果沒有絕對的資本,我們是不可能實現爲我所用的。”
說到這裡,徐依雲頓了頓,補充道:“還有一個很致命的問題,這些藥方都是盜取來的,原企業應該已經掌握了足夠的批量生產技能,我們如果再參與競爭,會處於嚴重下風,只怕等藥品上市,我們已經沒有市場了。”
“你怎麼不早說啊,害我白歡喜一場。”鈴木雪子氣呼呼的吹氣,放開曾毅憋氣的躺在了沙發上。
曾毅笑呵呵安撫道:“別灰心,事在人爲,我們先把這寧心安神茶片的藥方僞造了再說吧。”
“是。”徐依雲立馬應聲。
鈴木雪子看着她這麼聽話,想到到手的發財機會就這麼沒了,心裡有氣,衝她惡狠狠道:“是什麼是,現在應該休息,還不伺候主人休息。”
徐依雲的臉刷的一下的紅透了,她點了下頭,然後彆扭的開始脫起衣服來。
曾毅見她這樣,輕咳道:“雪子,過了啊,不許強迫別人做不喜歡的事情。”
一聽這話,徐依雲正在解衣服的素手一顫的,眼裡噙淚的感激看向曾毅。
其實曾毅不是不喜歡這個安排,只是他也納悶自己心裡怎麼牴觸的很,或許他覺得徐依雲可憐吧,已經被篡改了意識,成了女奴,如果再做個沒有半點思想的陪牀木偶,那就太可悲了,所以曾毅纔會急忙阻止。
可是鈴木雪子見她這模樣就來氣,喝道:“還愣着幹什麼,別忘了你的身份,一個下賤的女奴,還想要什麼尊嚴,還不快脫。”
徐依雲頓時眼淚滾落臉頰,她委屈的閉上雙眼,素手繼續解鈕釦。
“夠了,賤人。”曾毅一聲大喝驚的徐依雲睜開了雙眼,她看見滿臉慍怒的曾毅掐住了鈴木雪子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