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大夫請來了。”
“大夫,快,快跟我進來。”看着那太醫走得太慢,北宮晴心下着急,顧不得其他,拉着太醫就跑。
進屋後,大夫看見夙璃的傷勢,也知情況嚴重,立即開始診治。
不一會兒,大夫診斷完後,說道:“她身中數刀,又失血過多,這才昏了過去。雖說這些刀傷沒傷中要害,但傷了她的元氣,需要好好休養。”
“她大概多久能醒過來?”北宮鵠急忙問道。
“大概兩三天吧!”大夫摸了摸鬍鬚,回道。
接下來,北宮晴又帶着大夫去給紅葉看病。
回來後一進屋,北宮晴就看見北宮鵠坐在牀邊,一臉心疼的握着夙璃的手。
北宮晴悄悄的走過去,將帕子放在僕人剛剛打來的水中浸溼。她拿起浸溼的帕子走到北宮鵠身後,說道:“哥哥,我來給夙璃洗把臉吧!”
北宮鵠接過北宮晴手中的帕子,說道:“還是我來吧!”
他接過帕子後,極其小心仔細的給她擦拭着臉上的血污。他的神情極其認真,彷彿是在擦拭一件價值連城的傳家之寶。
“紅葉沒事吧?”北宮鵠頭也不回的問道。
“沒事。大夫說並未傷及要害。但是她身上中了多處刀傷,只怕沒有個把月是下不了牀的。”北宮晴認真的回答。”
因爲太過擔心,一時間,兩人相對無言。
“蔘湯來了,快喂她喝下去吧。”張大寶端着剛熬好的蔘湯走了進來。
北宮鵠輕輕的扶起夙璃,將她摟在自己的懷中,把她的頭放在他的胸膛上,調整好姿勢後,纔開始端起那晚參湯喂夙璃。
“你們怎麼會中計呢?”看着夙璃的樣子,張大寶忍不住問出了聲。
“上官解一開始就知道我們的計劃。紅葉那天打探丞相府,被他發現了,他只是在將計就計。”北宮鵠喂夙璃喝下一口蔘湯,淡淡的說道。
雲濤暗涌,時事多變。
“哥,你把上官解殺了嗎?”北宮晴期待的問道。
北宮鵠淡淡的吐出兩個字“沒有”。
“什麼?你沒殺上官解?”北宮晴一臉不可置信的看着北宮鵠:“他將夙璃傷成這樣,你竟然沒殺他?”
北宮晴見北宮鵠不回答,上前去,還想再質問他。這時,張大寶拉住了她的手,搖搖頭說道:“他是想留着上官解,等夙璃親自報仇。”
北宮晴聽了,才明白北宮鵠的良苦用心。原來北宮鵠不殺上官解,不是因爲懼怕他,而是想讓夙璃親自報這個仇。她不好意思的低下頭:“是我誤會哥哥了。”
“走吧,我們出去,讓他們倆自己待會兒。”說完,張大寶拉着北宮晴就往外走去。
他們兩人一走,屋內又恢復最初的寧靜。北宮鵠依舊守在牀前,如同一個木偶一般枯坐着,靜靜的凝視着夙璃。
丞相府內。
上官解醒來時已經時半夜了,他想起昏迷前的那一幕,臉色發白。
他甩了甩腦袋,揉了下太陽穴,沉聲道:“竹葉。”
聞言,竹葉走了進來,恭敬道:“大人。”
“你今天出去調查,查到些什麼?”上官解一臉不悅的說道。竹葉去了一天,若是敢說什麼也沒查到,看他怎麼責罰他。
“稟告大人,我查到那夙璃之前有一個妻子,是郡主司徒媛。那司徒媛因爲被夙璃設計陷害,一直懷恨在心。”
“郡主司徒媛?”上官解想了想,總算想起那個囂張跋扈的女人:“若能好好拉攏,說不定能好好利用她背後的勢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