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一掃,少說也有好幾十個。
瞧見這情況。我徹底放下心來。既然他們被困在這裡。就說明二龍鎖還在。我最害怕的就是那些人搶先一步,搶走了二龍鎖。
“尋個機會。抓個人問問就知道情況了。”
說這句話的時候,我心裡面便是已經敲定了注意。
白子溪笑眯眯的望着我問:“又有啥鬼點子,當心着呢。莫要玩過火了。”
我點點頭,說:“自然簡單,那些人雖然互相防範。但也要吃喝拉撒吧?我就不信他們會一直憋下去,若是落了單,嘿嘿。”
羅大點點頭。贊同我的法子,即便道行在高深,若是時間久了不吃不喝。身子也扛不住。那些人裡面。男女皆有,一些**的事情也不好當着面做,特別是那些女道士,到時候肯定是要尋個偏僻的地方,解決一下那些事情。
不過,在此之前倒是得先解決一件事情。
羅大讓我和白子溪藏得嚴實些,別讓那些人察覺到了不對勁兒,都是些老狐狸,精着呢。
我曉得他要去做什麼,也沒有阻止,身後跟着一隻死人,睡覺都得眯着一條縫兒。要是不把那隻跟在後面的死人解決了,早晚栽在它的手裡。
那些人也曉得這裡兇險,一般情況下不願意落單,固然有一些耐心,但是我的耐心更可怕。只要落了單,到時候將他擄來,問出消息後,要麼一刀了結,要麼丟到屋子裡面喂那些鬼東西。
經歷了這麼多的事情,我知曉了一個道理,得心狠手辣一些。
趁羅大去解決那件事情,我和白子溪憋足了氣,就等尋個機會了。瞧着那種模樣,應該是聯手了,俗話說人老奸,馬老滑,兔子老了鷹難拿。
大家心裡都是知道,要是過不了這忘川河,拼殺下去只會讓所有人都擱在這裡。黃泉路上莫走回頭路,雖說不知道走了回頭路會發生啥不詳的事情,但沒有一個人願意冒這樣的險。
我們剛從青銅大門進來這座死城時,就瞧見兩人走了回頭路,至於結局嘛,任誰都想得到了。
羅大一走就走了三四個鐘頭,我都懷疑這爺是不是揣着我的古匕跑了,不過他心裡應該曉得走回頭路的下場。
白子溪安慰我,羅大不是那樣的人,又是女人那該死的直覺。
終於讓我們尋到了機會,一名女道士跟同伴匆匆說了幾句什麼,隨後就開始扭頭觀望起來。在這種情況下,女人最是麻煩,然而又不能不解決。
一路平坦,想要找隱秘的地方,就只有上這些屋子邊來。
她容貌一般,走起路來扭着倆兒肥屁股,瞧這樣子,肯定又是一隻狐媚子。她居然朝我們走了過來,剛好如了我得意,左右看了眼,我拉着白子溪往後躲了一些。
她越走越快,到最後乾脆小跑起來。
在這種地方,她也不敢走遠了,或許是那情況糟糕得緊,甚至與我們擦肩而過。小跑兩步,她兩條腿劇烈的哆嗦,小臉一緊,直接扒拉下了身上的袍子。
我睜大眼睛瞧着,白子溪罵了句不要臉。
三五秒的時間,這女人鬆了口氣,她似乎感覺到了什麼,猛的一擡頭,自然瞧見了我。
生怕喊叫出來,我腳踩九宮步,要是彼此間的距離長,我或許奈何不了她。但是幾米的距離,我眨眼時間就出現在了她面前,不容分說,一拳搗鼓在腦門上。
這女人眼睛一翻,軟軟的倒在地面那攤東西上。
我感嘆了句:“嘿喲,這婆娘肚子也夠大的,尿了這麼大一泡。”
白子溪搖搖頭,幫她穿好衣袍,往地上隨便一丟。我則是趁機回頭看了眼她那些同伴,好在他們沒有發現這裡的情況。
落在我手裡面,算你倒黴。
半個多鐘頭的時間,羅大終於出現在了我們面前,此刻的他已經是個血人兒。攥着古匕的膀子都在發抖,白子溪問他發生了什麼事情,他說自己大意了,中了那死人的算計,被騙到一間小院裡。
在小院裡面看見了什麼東西?又發生了什麼事情?這些羅大閉口不提,臉色難看得厲害,只是重複的警告我們,千萬不要進去那些屋子裡面。
我曉得其中的厲害,點點頭。
話落,羅大往那女人身上踹了一腳,聽着勁兒挺大的。
“得了,別裝死了,若是在不睜開眼睛,我將你丟到那些小院兒裡去,不信的話便試試看?”
女人驚恐的睜開眼睛,瞧見羅大身上的血後,張開嘴就想喊叫出來。倘若驚動了忘川河前的人,那還了得?
我一把捂住女人的嘴,這娘們兒脾氣也燥,一嘴咬在我的手上。
來了脾氣後,下手也不知道輕重,朝着這女人腦門上重重的搗了一拳。砸得她暈頭轉向,分不清東南西北。
“把那裡細緻的情況說給我們聽,興許會饒你一命。”
我蹲在她面前,也不怕這女人發難,估計是傍上了哪個老道,跟着人家來探險的,卻不料進了這種兇險地方。因爲這個女人給我的危險感覺,可以直接可以忽略不計。
她止不住的哆嗦,立馬就說了:“我們被擋在一條屍水大河面前,進退不得,現在正一起商量法子過去呢。”
羅大插了一句:“都有那些勢力?”
這女人一問三不知,什麼都不曉得。
見羅大眼睛一瞪,她嚇得竄了起來,臉色都發白了。
“罷了,重新擄一個,至於這個殺了吧。”
話說的乾脆,那女人立馬就哭了出來,讓我們放了她,做啥都可以。這句話,聽着耐人尋味。
我搖搖頭,說:“不用殺,這個女人我看也是傍上了哪個老道,估計被忽悠來這裡的,不如讓她叫來一人,我們在一起拿下。”
白子溪嘿嘿一笑,直罵我這小崽子鬼精鬼精的,關鍵時刻鬼點子就是多。
在我身邊呆慣了,我發現白子溪改變的很厲害,也不知骨子裡面就是如此?還是受我的影響?之前她那種高高在上,不可褻瀆的氣質全部消失了,現在看起來就是一喜怒無常的女神經。
“你若是敢亂說話,我立馬把這東西插進你的心窩子裡面去。”
羅大蹲下來,將古匕放在女道士的胸脯子上,只稍再往裡面幾分,就能取掉她的性命。這種女人,最是怕死,稍微一嚇唬,啥都肯幹。
她點點頭,往前走了一截,衝那邊大喊:“張哥,人家有點事情,快過來!”
這聲音,媚得我骨頭都酥了。
聽見喊叫聲,那裡走出一名老道,遠遠的回了句:“就你這娘們兒事情多。”
這女人不惱,聲音更媚了,配合着臉上那副蕩樣兒,還真沒有幾人抵擋得住。
“快些嘛,人家等不及了。”
這聲音聽得白子溪羞紅了臉,罵道:“不要臉的小"sao huo"。”
嚇得她一個哆嗦,差點露陷。
那老道彷彿瞧出了端倪,警惕的停在了原地,問道:“你沒事吧?”
我捂住白子溪的嘴,衝她瞪眼睛,白子溪紅着臉點點頭。
“的確出事了。”
那女人才說完,羅大的古匕已經慢慢抵在她的胸脯子上面,要是下句話出了破綻,怕是要刺進去了。
老道聲音愈發警惕:“出啥事?”
她沉默下去,幾秒鐘後張口說:“你過來就知道人家出啥事了嘛?”
那聲音聽得老道面紅耳赤,似乎會了意,立馬嘿嘿笑着往這邊跑過來,遠遠的就聽見他說:“看我不啃死你個小妖精。”
剛是過來,羅大縮地成寸,一把掐住老道的脖子,使勁兒一拽,他便是像炮彈似的砸在牆上。
瞧見這裡的情況後,老道想要拔出背後的道劍,卻被羅大輕而易舉的拿下。
“嘿嘿,果然有作用。”
羅大笑了句,將道劍拔出,架在老道脖子上,這傢伙也是貪生怕死的輩,不經嚇。
“奇門宮來了多少人?”
我直接開門見山,張口就問。
老道臉色煞白的說:“一共二十於人。”
“其中可有麻衣神相?”
老道猶豫了下,說道:“有沒有麻衣神相我不曉得,不過看見一名身穿麻衣的老人,被奇門宮的人裡外圍在一起。”
羅大點點頭:“果然是那老東西。”
想了想,我又問:“這次一共來了多少山門勢力?有沒有屠魔會的人?”
老道說:“多少山門勢力我更是認不得了,我們的消息是有人告知的,那些人自稱奇門宮,想要讓我們一起去找二龍鎖。”
聽到這裡,我擰起眉頭,麻衣神相故意放出二龍鎖的消息,到底爲了什麼?
倒是白子溪苦笑起來:“他這是想要引你出來,在這裡設局弄死你。”
我一愣,隨後嘿嘿笑了出來,那老東西果然能推衍古今未來之事,我想要逼他出來,反過來,他同樣想要將我逼出來。
問了諸多事情,老道將知道的全部說了出來,不等張口饒命麼,羅大就動作利落的將古匕送進他的胸腔子裡面。使勁兒攪了幾下,老道眼睛一翻就沒有了氣息。
女道士嚇得張口就要喊叫出來,被我一拳砸在頭上,這次可是使出了全身力氣,這女人昏死過去,與老道躺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