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白點兒說,就是讓辛良人頂替李曼的位置,幫着何家明坐鎮曰四文,當個名不副實的老闆娘。
辛良人覺得廖非凡的理由十分牽強,可是又實在找不到突破點。所以只能訕訕的接了下來。
“爲什麼你們選擇了我?”辛良人得意洋洋地說,“是看中了我對時尚的敏感度,還是高超的審美能力啊?”
“No,No,No!”廖非凡搖搖手指說,“只是因爲你是整個華夏最清閒的人而已。”
“閒你個大頭鬼。”辛良人恨不得撕爛廖非凡那賤人的嘴臉。
“那爲什麼昨天白九自己不和我說。”辛良人抱着最後一絲希望問。
“因爲他說我是你的直屬領導,直接對你下達命令就可以了。”
白九這個小人,太他孃的記仇了。
“既然已經把你送到位了,我就走了。下午還得去趟警察局。”
“去警察局幹嘛?”辛良人不解的問。
“雖說動用了軍方的力量,但是我們只起輔助作用,說到底衝在第一線的還得是人家警察啊。那句話怎麼說來着,”廖非凡努嘴想了一想,“啊對,人民警察爲人民幣麼。”
“得了吧你,”辛良人看不慣廖非凡的做作,“你直接說人家衝鋒在第一線,你們在後面推波助瀾比較直接。”
“也對!”廖非凡賤賤地笑了笑,“那老佛爺,小的我就先退下了。”
“滾吧。”辛良人揚了揚手,廖非凡已經消失在了人海里。
“這老廖,跑的也夠快的。”辛良人惹不住吐槽,一回頭,看見安心站在曰四文的門口,神情沮喪的看着自己。
“喲!親愛噠,你怎麼在這兒啊?”良人三步並作兩步向安心顛兒去。
“唉,”安心嘆了口氣,“廖隊爲了讓我更深刻的認識到昨天犯的錯誤,直接把我發配到後方保障部隊協助你工作來了。”
說白了就是被廖非凡穿小鞋了麼。辛良人在心裡暗暗爲廖非凡記下了一筆。
“你們兩個讓一讓,堵在門口還怎麼做生意!”一個幽幽的聲音從辛良人的後方傳來。
辛良人一回頭,看見的居然是本以爲近期不會出現在自己面前的蘇晨。
“額……小晨,你怎麼也在這兒?”辛良人看了看蘇晨搬着的大箱子,“這又是些啥?”
蘇晨放下箱子指了指自己,“應召入伍。”又指了指箱子,“吃飯的傢伙。”
說完又把箱子搬了起來,“你們兩個趕緊靠邊兒靠邊兒,省着一會兒又得被救護車拖走。”
辛良人感覺胸口中了支冷箭。
“不過你今天不應該去上學麼?”辛良人好死不死的
問。
“今天週六!姐,你腦袋本來就不好使,這回應該被砸成渣了吧。”
安心偷偷看了眼辛良人,發現她早已氣絕身亡。
有安心這個好幫手,又有蘇晨時不時過來幫個忙,加上曰四文之前對業務熟識的店員的迴歸。辛良人這個代理老闆娘坐的十分的愜意。
除了重新開業當天比較忙碌之外,平時基本上能睡到自然醒,踏着夕陽回家。
所謂重新開業的忙碌,也無外乎多收了幾個花籃。一個是畢方的,另一個比較出乎意料,是繆儒的。
辛良人對於繆儒這個人,警惕多過於好奇。
畢竟一個和白家走的那麼近的人,和未央鼎天居然也能扯得上關係,只能說這個人不僅僅背景強大那麼簡單。
至於之前讓繆儒查的未央鼎天,也就是申雲梵,辛良人雖然沒和白九再次提起過,可是她從未放棄找到他的可能性。
“等到繆儒出現了,估計我這個哥哥也就快出現了吧。”
可是辛良人雖然等到了繆儒的花籃,卻沒等到他的人。這個人就如消失了一般,再也沒有了音訊。
不過曰四文開業滿一週,辛良人卻等來了個熟人。
白三和陶巧唯一剩下的女兒,辛良人曾經的情敵——白齊嘉。
冷不丁來了一個孕婦,可是忙壞了安心。夢想着開展孕嬰業務的安心,帶着營業員圍着白齊嘉忙上忙下。辛良人看着安心這發散性的思維,覺得她除了當軍人,當個女企業家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白齊嘉被這一堆人圍的暈頭轉向,最後不得不說出她是辛良人表妹的事實。安心看見發展業務無望,帶着營業員們退了下去。
辛良人給白齊嘉倒了杯水,然後自顧自的給自己泡了個咖啡。
“姐,我也想喝咖啡。”白齊嘉看了看自己的水,又看了看辛良人手裡的咖啡。
辛良人一邊坐到白齊嘉對面,一邊喝了口咖啡。
“喝什麼喝啊,你那個瘋媽知道你來我這裡,恨不得馬上就殺上門來。如果知道我給你個孕婦喝了咖啡,不得找人把我這裡踏平了。”
白齊嘉撇了撇嘴,道:“其實我媽也沒你說的那麼討厭,只是我哥的事兒……”
“別,別和我提你哥,”辛良人放下手上的杯子,“我就十分好奇,你媽那個態度,你是這個態度。還真挺讓我意外的。”
“其實也沒什麼意外的,”白齊嘉把手包放在桌子上,然後理了理裙子。
“我從小和他就不親,他那個花天酒地胡作非爲的作風,圈子裡都是公開的。他有這樣的結果,我一點兒都不意外。至於到底栽在什麼人手裡,我也不太關心。”白齊嘉對白棋出奇的冷漠,看來以前也沒少吃他的悶虧。
“倒是你,姐,”白齊嘉眼睛亮亮的看着辛良人,“我從小就盼着你回家,所以對你我更關心一些。”
面對一個差點兒和自己未婚夫結婚的女人,白齊嘉的這份大度,倒是挺讓辛良人敬佩的。
“你今天來,一定不是爲了緩解我和你媽之間的茅盾的吧。”
白齊嘉理所當然的搖搖頭。
“那你挺着個大肚子,到處晃盪什麼?”辛良人不解的問,“像你這個月份的人,不應該早早的就被禁足了麼。”
“我是偷偷跑出來的,”白齊嘉抿了抿嘴,“姐,雖然有些話不好說,但是我也不知道能去問誰了。你最近,見過周安麼?”
辛良人看出了白齊嘉眼底的焦急,要是以前,白家的人、白家的事兒越亂,她辛良人越開心。但是對於這個自己曾經出手傷害過的白齊嘉,辛良人現在還真有點兒捨不得。
“你可真逗,”辛良人食指敲着桌面,“你問你情敵你老公在哪兒?這是在向我示威,還是在向我暗示些什麼?”
“沒有沒有,”白齊嘉連連擺手,“我是真的不知道周安去哪兒了,纔來找你試着問問的。我真的沒有別的什麼意思。”白齊嘉委屈的說。
辛良人其實也知道白齊嘉是無心的,不過那個周安還真不是個省油的燈。
“我和周安的事兒,早就過去了。現在的我們也算不上朋友,所以我真的不知道他在哪兒。”辛良人只能實話實說。
“不過周安這個人,”辛良人想了想纔開口,“你比我瞭解。所以別給自己那麼大的壓力。懂麼?”
白齊嘉努了努嘴,點了點頭。“其實我就是想知道他好不好而已。”
辛良人知道周安不老實,但是也沒想過他會在和白齊嘉訂婚後就逃之夭夭,白齊嘉不像她辛良人自來輕賤,這麼一個懷了孕的千金大小姐在白家那個容不得白點兒污點的地方,所要承受的壓力,也是辛良人從來未曾想過的。
“如果有機會見到他的話,”辛良人頓了頓說,“我一定會想辦法告訴你。”
看見辛良人答應幫忙找周安,白齊嘉難得的露出了笑容。
送走了白齊嘉,辛良人心裡泛起了嘀咕,“周安這個死小子不知道跑到哪兒去了,有機會得找畢方問一下。”
如果白齊嘉只算是個遠方的親戚的話,那麼第二天到訪的人,絕對是來討債的鬼。
辛良人一進店裡,就看到一個穿着職業裝的女人,擺着貴婦的架勢,坐在店裡的沙發上喝咖啡。
“蘇皖?”辛良人恨不得戳瞎了自己的雙眼。
“我還以爲這新晉老闆娘是誰呢?”蘇皖嘴角冷笑了一下,“真沒想到會是你。”
“恩,是我。”辛良人回之嫵媚的一笑,“沒想到蘇小姐這麼有品位。”
“恩,”蘇皖喝了口手邊的咖啡,“以前白九常陪我來逛逛。”
“呵”,辛良人翻了個白眼,敢情這是來找事兒的啊!那我還能留你不成。
搞笑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