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謝謝你如此設身處地的爲我着想,但是這件事情我不準備連累你了,再說你也不要辜負了你爸爸的一片苦心,白白浪費了這些錢,相信我,我有能力處理好這件事。”木子終於看着安若文,言辭懇切,那眼神裡真的包含了太多的感謝。
從大學到現在,安若文如影隨形,總是在關鍵的時刻給她溫暖,讓她心安。
只是她也長大了,再不是當年那個怕事的小女孩了,自己的事情自己要學着去解決,而不是想着去依賴。
“不要叫我舅舅,我們曾經無話不說,爲什麼現在這麼點小忙你都不願意讓我幫你?”安若文的聲調高了一點,真的是憋着一股火了,面前的這個女人他到底要拿她怎麼辦,對她硬,他捨不得,對她軟,她不買賬,誰能告訴他,他到底該怎麼辦?
安若文的低吼讓木子的大腦有了些許清明,有什麼答案在她腦海一閃而過,但是她想要去抓時,卻什麼也抓不住,迷糊的很。
“你就讓我叫吧,也許以後就沒機會叫了。還有我不是不願意接受你的幫助,而是我自己也應該承擔些東西了。”
安若文不理解木子的話:“什麼叫以後沒有機會叫了?”
木子答非所問:“走吧,湖邊冷,我要回家了。”
安若文一直在消化着木子那句話,突然他像是想通了一樣,嘴角處都笑開了,木子這是準備和易冬辰決絕了嗎?想到這安若文高興的跳了起來,他怪異的舉動嚇傻了來遊湖的一些小情侶,但是他才管不了那麼多,繼續傻傻的開心。
這麼多年的付出和等待總算是見到些光明瞭,只要木子和易冬辰分開了,他不會再讓任何人有任何機會先他得到木子的心。
木子給婆婆安若素打了個電話,得知易冬辰現在在安氏,她就毫不猶豫的去了安氏。她沒有直接給易冬辰打電話,因爲她覺得也許在易冬辰眼裡,他和她之間除了交易,不該有別的因素存在吧,那麼她又何必去自討沒趣。
這是結婚三年來,木子第一次來安氏,以至於前臺小姐根本就不認識她。
木子說她要找她們的總經理易冬辰,前臺小姐說堅持沒有預約不給見,木子被逼的沒辦法,只好說了自己的身份,但是不說還好,一說更遭,因爲她明顯的看到了鄙夷的眼神。
其中一個前臺甚至惡語相向:“什麼人都可以冒充易太太嗎?就算要冒充,也得給自己打扮得體面了些再來,我們總經理是娶了太太,但是我們都知道他的太太就是個花瓶,總經理娶回去只是當個擺設的,你看看你,全身上下,一件名牌也沒有,長得也不是遺世獨立,哪有一點像花瓶的樣子?”
呵呵,她現在連做花瓶的資格都沒有了,也罷,不想和她們爭論,大不了晚上回家再找易冬辰好了。
就在她要離開的時候,身後傳來一聲清冷的聲線:“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