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子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被易冬辰弄的又疼又難受,但是易冬辰全然不顧她的掙扎和反抗,嘴裡盡數數落着她的罪惡:“木子,我當真是小看你了,你連一個孩子都不放過,他還只是個孩子,他招你惹你了,啊?”
木子出聲艱難:“你……又發……什麼……瘋?”
這時安若素也站起來,掰開易冬辰的手:“冬辰,你是在做什麼,孩子突然暈倒,和木子有什麼關係?”
易冬辰憋得通紅的眼睛頓時轉向安若素,即使易冬辰是她的兒子,但是她還是被他的眼神弄的有些嚇到了。
“媽,你爲什麼要聽信這個女人的挑唆,你爲什麼要見宛兒和小涵?小涵現在身體孱弱,你一定要將他逼上絕路?”說完又面向木子:“還有你,表現上和我達成協議,背地裡又找媽幫你出氣,你還當真是會演戲啊。”
安若素知道兒子是誤會了,但是她也掰不開易冬辰,這個時候安若文不知道怎麼就冒出來了,大力的拉開了易冬辰,甚至要給他一拳頭,幸好被安若素及時攔住了。
木子突然失去鉗制,失去重心,差點摔倒,安若文眼疾手快,一把撈住她,木子整個人就跌進了安若文溫暖的懷抱中。
安若素看着兩個人的姿勢,不自覺的皺了皺眉,舅舅和外甥媳婦,這樣成何體統?
她不動聲色的提醒:“若文,這裡有你什麼事?你來湊什麼熱鬧?”
安若文輕蔑的一笑:“沒我什麼事?是不是我不來,木子就被他給折磨死了?姐姐,你怎麼也是名流上層,商業手腕也很了得,怎麼就是管不好自己的兒子,任由他如此興風作浪?”
安若文實在是氣急了,要不然他從來沒有和安若素這樣說過話,安若素也難以相信的看着他,這個從沒有和她紅過臉的弟弟如今卻這樣和她說話。
安若素也怒了:“這裡有你什麼事?你有什麼資格說這樣的話,他興風作浪,你現在又是在幹什麼?”
木子知道安若素真的是生氣了,從安若文懷裡起身,輕輕的和他說:“不要再說了,鬧僵了你不是在幫我!”
安若文這次偏偏不聽木子的,又將木子拉了回來,對着安若素信誓旦旦的,像是宣誓一樣:“今天就趁大家都在這,我把話挑明瞭說,我之所以會出現在這,那是因爲木子的事就是我的事,至於易冬辰和那個水性楊花的女人那些亂起八糟的事我一點興趣也沒有。我已經忍了很久了,我先認識的木子,但是我眼睜睜看着他嫁給了易冬辰,我看着她受盡婚姻的煎熬。作爲一個男人,我看着自己心愛的女人受苦受難卻無能爲力,我知道自己是個懦夫,我甚至選擇了逃避,才導致今天她的被動,她的無奈。而現在,我必須站起來,既然易冬辰你不能讓她幸福,那麼就別妨礙她幸福。我雖不是完美無缺,但是定會豁出我自己的性命護她周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