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一看不過去,給丁二使了個眼色。
丁二立刻過去將人給強行拖了出去。
“你放開我,我要見主子……”
“尊上已經將你逐出黑風騎了。”
丁二居高臨下,冷漠的看着他:“廢了你七層的功力,已經是看在義父的面上了,你趕緊走吧。”
“不,我不走,我並不是有意知情不報的,我是爲了主子好,沈家小姐心裡沒有主子,她是將主子當仇人,我擔心她再次傷害主子……”
“丁四,”丁二打斷他的話,聲音帶着冰冷:“你曾經不是對我們說過,我們只負責聽命行事,主子的任何決定我們都不能質疑,怎麼如今你卻想妄圖干涉主子的選擇?”
丁四聽到這一聲,頹然倒地,眼裡蒙上了一層懊悔。
到底是一起長大的兄弟,丁二俯身,將他重新攙扶了起來。
“我送你出宮,以後你好自爲之吧。”
月上梢頭,萬籟俱寂。
沈千喬翻了個身,可突然睜開了眼睛,她擡起眸子,猝不及防的撞進了一雙深沉莫測的黑眸裡。
透着微涼的月色,她能隱隱看清牀頭坐着的人影。
她身子一個激靈,這下睡意一掃而去,她睜大了眼睛。
“你來做什麼?”
夏侯青擱在她臉上的手往下一滑,落在了她柔軟細膩的脖頸上,漫不經心得道:“今兒是徒兒的洞房花燭夜,本尊豈能不來?”
沈千喬不敢相信他會說出這種話,可那已經滑到她肩頭的手,讓她害怕的汗毛都豎起來了。
她立刻身子往後挪,躲開了他的碰觸。
夏侯青也不生氣,收回了手,幽幽的看着她。
“你不是喜歡那個傻子嗎?爲什麼你會嫁給殷世安?”
沈千喬攏了攏衣服,眼裡帶着防備:“我是喜歡阿景,可他被你殺死了!”
夏侯青盯着她,目光逐漸的銳利:“可你又爲什麼嫁給殷世安?”
“我爲什麼不能嫁給他?我如今十九了,左右我也應該……”
沈千喬有些心虛,抓着身前的被褥,垂下眼簾,“左右女孩家總歸是要嫁人的,我也應該爲自己找個歸宿,殷世安他喜歡我,對我好……”
“本尊待你不好嗎?”
夏侯青壓抑的不悅直接爆發,欺身上去,捏住了她的下頜,逼迫她擡起頭,對上他陰冷的視線,“你怎麼非得選那麼個廢物?”
沈千喬掙扎了兩下,推不開,聽到這聲,心裡十分不快。
“國師難道忘了,你已經娶親了?”
“沒忘,只是那又如何?”
夏侯青陰測測的笑出聲,突然俯身而下,堵住了她的嘴,長舌直驅,逼迫她承受他的怒氣。
直到嘴裡嚐到了血腥味,他都不願意放過她。
夏侯青從來沒有想過這個丫頭能夠這麼狠,爲了報復他,將自己的親事當兒戲!
他之前千方百計的阻擾她的親事,可到頭來,他纔出城一次,她就將自己給嫁了。
好,很好!
夏侯青察覺到身下人的不適,將她放開,低眸注視着她氣得不輕的小臉。
“本尊從來都不在意那些倫理道德,區區一個殷世安,本尊有的是法子弄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