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景一把拉過她的手腕。
掌中的細腕白嫩滑膩,跟豆腐一樣,只感覺輕輕使把力就能捏斷似的。
他不自覺的放鬆了力道,調笑道:“惱羞成怒了?”
沈千喬甩了兩下沒甩開,轉頭瞪了他一眼:“男女授受不親,鬆開!”
這話上了脾氣,她眼睛晶亮的,仿如裡面有火光,看得出氣得不輕。
女孩的容貌經過了三年的銳變,如今各個地方都長得好,一舉一動間也帶了些說不出的風情,勾得人心癢癢的,也讓人心裡堵得慌。
“你跟殷世安說話也是這個語氣?”
“殷世安是我夫君,你能比嗎?”
沈千喬心裡不痛快,也不想讓他痛快,逮着讓他不舒坦的話說。
夏侯景牙齒磨得響,恨不得掐死這個女人,真是哪壺不該提哪壺!
他一使力將她一把拽了過來,沈千喬撞上了他堅硬的身體,這些年那個變態也沒少荒廢時間,這身上硬的就跟石頭一樣,捏都捏不動。
沈千喬撞上去腦袋有些暈,剛想站直身子,一陣力道抱起她,將她擱在了桌上坐着。
她意識到不好,連忙想下桌離開這裡。
可他卻分開了她的兩條腿,抵在了她的前面,攔死了她逃跑的路。
沈千喬被他這個舉動弄的臉色漲紅,伸手去推了推:“你想做什麼?”
“做什麼?”
夏侯景咀嚼着這三個字,緩緩擡起頭,將那一張妖孽的臉暴露在她的視線內,兩人靠的極近,只要他說話,那噴出的熱氣就會灑在她的臉上,癢癢的,十分的不自在。
沈千喬想往後退,可他的手擱在她的腰間,仿如鐵索一般箍着她。
“千喬,你這張嘴爲什麼就不能老實一點呢?”
夏侯景輕嘆了一口氣,擡手摸上了她的兩瓣紅豔豔的柔軟,大拇指在上面揉了兩下。
粗糙的指腹刮弄着,帶來了微微的刺痛,讓沈千喬更是臉紅了個透,忙伸手去拉,卻被他一把反握住了。
“你是來這裡找男人的吧?”
他的聲音閒適坦然,一點都沒有說葷話的自覺,可他用這樣的腔調說出來,卻讓她更加的臉紅心跳,羞惱不已。
在他戲謔的視線下,她更加討厭他這樣的直接。
“這上春樓都是女人,我來找什麼男人?就是找男人也應該從這裡出去左拐,上那富貴坊纔是!”
她冷着聲音說完這句話,一點都不願意示弱。
只是這話一落,男人的眼睛微眯,帶着幾分危險的意味:“你倒是對這些熟悉的緊!”
沈千喬挺了挺胸脯,一點都不願意輸掉氣勢,得意的哼了哼:“那是自然!”
她往前傾之時,那身前的頂尖剛好從他身體上一掃而過。
夏日的衫子本就單薄,男人的身體更是敏感。
夏侯景看着她這三年養的一副冰肌玉骨,媚態橫生,氣色極好,想必也過得十分的愜意舒服,他心裡涌起了一股怒氣,在他不知道的地方,她還能過得如此的好,如此的沒心沒肺,是誰將她養成如今這個模樣?殷世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