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妃,你說該怎麼處置?”剛剛他發話都說了拖下去剁手,而伊瑞雅卻說不要,如果聽伊瑞雅的那他豈不是很沒面子?
但他也不想駁了任禾青嫂嫂的面子,只有把決定權交給任禾青了。
任禾青擡眸望了伊瑞雅一眼,她和她以前一樣心慈手軟呢。
心慈手軟的人只能被欺負被算計,所以任禾青覺得女人就要狠。因爲她已經受夠了!
宮女可憐兮兮的擡首望着任禾青,等着她的發話,她跪在地上不禁顫顫發抖。
如果斷去手她還不如死了呢。
任禾青的表情並沒有很大的轉折,她瞧都沒瞧宮女一眼,只淡淡的說一句:“直接殺了。”
這句話並沒有什麼起伏也沒帶什麼感情,淡淡的事不關己,也毫不留情,彷彿那不是一條人命,比殺雞還要簡單。
伊瑞雅臉色一白,她突然嫌惡的看着任禾青,突然伸着手指着任禾青詫異道:“你說什麼?殺了她?你那時還受壓迫的時候,你衝撞了我,文依靜那麼陰險的女人也只是讓你去刷馬桶,可你倒好,直接要了別人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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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況這個宮女還沒有扇到她的臉。
任禾青的血到底有多冷啊。
而任禾青面對伊瑞雅的指責並沒有說什麼,只淡淡的再此啓脣:“五馬分屍。”
那宮女本來聽見伊瑞雅求情還抱着一線希望,在聽到任禾青的話後立刻嚇傻了,她抖若篩糠,卻也駭然的忘記了求饒,一張臉慘白如紙片,瞬間毫無血色,嘴瓣在不停的打顫哆嗦。
她這是嚇傻到了極點。
伊瑞雅差點沒有氣的背過去,她突然覺得任禾青一點同情心沒有,很險惡歹毒,當年的文依靜都比不過她。
她居然會有這樣的妹子。
“哼。”伊瑞雅從鼻音裡發出一聲,隨後轉身忿然離去。
有侍衛立刻跟上,護送伊瑞雅出宮。
而那個嚇的傻掉的宮女則是被兩個侍衛拖出去,不過片刻便牽來了四匹馬兒,有四條鐵鏈分別鎖住那宮女的雙臂手腳之後便是加快馬速讓四匹馬飛速前行奔跑。
軒轅拓沒想到任禾青會這麼果斷狠絕,一手攫住任禾青的下顎,讓她瞧着自己。軒轅拓狹長的狐狸眼一瞬不瞬的盯着任禾青,彷彿找到同類人的感覺。
而任禾青的心裡卻是在想,不管是誰只要企圖對她的親人不利,她一定會百倍千倍的奉還,絕不姑且。
她的善心早就沒了。
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她早就深深體會到了。
“良辰美景,可不要浪費啊。”軒轅拓緩緩的上前,將任禾青從原地抱起,朝龍榻的方向走去。
而關閉的殿宇門外只聽一聲劃破天際的撕裂慘叫響起一聲,便再也沒有了淒厲的慘叫。餘下的只是馬兒踏着馬蹄的聲音和鐵鏈在地上拖着的聲音。
不過短短的一瞬一條鮮活的生命已經離開人世。
權利是個好東西,可以決定人的生死。
軒轅拓抱着任禾青,只覺得她腰際好細而且一點都不重,她到底有多瘦啊。
緩緩的將任禾青放在明黃色的大牀上,明黃色的底色襯托着她更加的有一種高貴華麗的感覺,輕輕的撫着任禾青的臉頰,只覺得手感細膩柔滑好像上等的綢緞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