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吃的非常沉悶,只聽見彼此之間嚼菜,筷子碰到碗的聲音,文依靜見琦玉微動那盤下藥的菜,便夾起一塊放入琦玉的碗中,隨後擺出一副甜甜的笑意。
琦玉擡首望了文依靜一眼隨後道:“我已經令人去通信了,現在大概路程只走到一半。待三日後他們便已經得到消息,開始部署迎接你我的到來。時隔五年,我師父一定非常想念你,還有少邦他對你的思念必定不比我少。”
文依靜對任禾青的親人根本就不甚瞭解,只是笑笑,沒有說話。
師父..文依靜斟酌着這二字,說不定師父指的就是任禾青的爹爹。
而暗夜國誰都知道白無痕纔算是琦玉的師父,可是琦玉卻背信棄義還有一位師父,而且還是白無痕的死對頭。
只是文依靜忽略了一點,是琦玉先認任原爲師父的。
而琦玉潛伏在暗夜國無非就是爲了給敵人最有力也最痛的一擊。
任禾青因爲林莊一事心情本不好,她沒吃幾口便洗澡睡下了。
房間裡非常的安靜,靜到只能聽見她一人的呼吸聲。
房間依舊沒有下人把守,而且任禾青雖有姬妾的頭銜但無非就是一個空的,有名無實。
現在她正一人獨守空房,獨自難受。而琦玉文依靜也已吃過飯,撤下飯桌,琦玉本欲離去處理一些事情,文依靜卻突然抱住琦玉的腰,在他後背聲音柔媚的說:“小哥哥,今天哪裡不要去,陪陪我好不好?”
琦玉卻是無奈且疼惜的轉身,對着文依靜說:“你也知道時間不多,在三日內我要處理好府裡的大小事宜,我實在沒有太多的時間。”
聞言文依靜卻突然委屈了:“小哥哥,你是不是討厭我了,你是不是故意找藉口躲開我?”
嘆了口氣,琦玉只有投降:“好吧,你想做什麼?”
文依靜眼睛咕嚕嚕的轉動,春竹立刻摒退所有守候的下人,之後關閉所有門窗。
琦玉見狀不禁驚奇:“這是在做什麼?”
文依靜卻突然柔媚的笑,踮起腳尖,雙手圈住琦玉的脖子,用自己的溫度影響着琦玉:“小哥哥,你有沒有感覺突然好熱?”
望着文依靜那微笑,琦玉眼神閃爍,他也覺察到了不對勁。
已經入夜,白默宇再次身着緊身衣出現在少將軍府牆頭外。
比起上次他對少將軍府邸的環境更加的熟悉,輕車熟路,遇見放哨的士兵也都輕鬆的躲過去。
來到任禾青的院落,他得意的笑。
嘿嘿,這少將軍對於他來說完全是紙糊的,哈哈。
得意就容易忘形,他大搖大擺的推開任禾青的房間門。
任禾青本來就因爲想事一直沒有睡着,突聽推門聲,不禁立刻警惕,但不能打草驚蛇。
她悄悄的坐起躲在牀角。
因爲白默宇的疏忽,以爲任禾青還在昏迷不醒,便藉着月光望着房間裡大致的輪廓朝榻走去。
任禾青聽見了輕微的腳步聲,緩緩的拔出發間的一根髮簪緊緊的握在手中,只待白默宇靠近便狠狠的刺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