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月也看到了向猛身邊的女子,文依靜,她眼裡閃過一抹恨意,隨即恢復如常保持着下人的姿態,低垂着頭撤到一邊。
“請。”對方對他客客氣氣,而且對方的底細還沒有摸透,向猛也沒有發作,同樣的以禮相待對着任禾青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任禾青保持的倒很淡然隨意沒有再去瞧那個文依靜一眼,她只對着向猛道:“在下姓文,名子軒,不知將軍怎麼稱呼?”
如果問任禾青怎麼知道向猛是將軍,因爲他雖然坐在茶樓,但卻穿了一身將軍的鎧甲,想不知道他不是將軍都不行啊。
在聽到任禾青說自己是姓文的時候,文依靜難免側目。
她也是姓文。。
自然任禾青是故意這樣說的。
“本將軍姓向,叫我向將軍就好了。”向猛故意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他不是讓任禾青稱兄道弟而是讓她叫他向將軍,這足以看出向猛是在擡高身價。
“向將軍,幸會幸會。”任禾青故意將向將軍這個稱號三個字唸的重一點,以滿足他的虛榮心。
向猛一再強調他是向將軍很明顯就是想讓人知道他的身份,任禾青自然是滿足他了。
“向將軍,那個女子分明就是胭脂俗粉,小弟聽說滿月樓的有一個頭牌,別人千金才得以見她一面,小弟也是仰慕已久,還希望向將軍可以陪同,替小弟壯壯膽子,可別丟了臉。”任禾青故意套近乎的將自己的稱謂都變成了小弟。
自然向猛那麼注重自己的身份,那任禾青就一直叫他向將軍,而不是改爲向大哥。
任禾青話說的委婉,言下之意雖然是讓他陪同壯膽,可是任禾青分明就是請他去逛滿月樓一睹頭牌花容。
瞧一眼都要千金,要是陪一晚那得要多少銀子啊?
有人要做冤大頭,他爲什麼不去?
“既然小弟要見見世面,我這個做大哥的就帶你去。”向猛渾厚粗重的聲音每每說一句話就彷彿是吼出的一般,任禾青這樣套近乎,而且還願意掏腰包來孝敬他,他親切的將任禾青叫爲小弟了。
看樣子很願意結交任禾青這個冤大頭兄弟。
夜間滿月樓一天的生意才正式開始,姑娘們站在閣樓上甩手帕招客的有,站在樓下門外招客的更多。
滿月樓掛着通紅的紅色燈籠將整個滿月樓籠罩在一片紅光之中,有着一張朦朧的感覺。
在這裡有錢就是大爺。
也是那些男子銷魂的地方。
更是嫁做人婦的婦人最痛恨的地方。
樓內,穿行而過一名男子左擁右抱的有,男女成雙的有,就連蜂擁的也有。
穿梭過走廊,任禾青剛進來便讓這裡的媽媽開了一間房間,準備了一桌的大魚大肉。
順便也點了一羣的鶯鶯燕燕,立時整個房間都被擠滿。
任禾青讓所有的姑娘都圍在了向猛身邊,她無視掉一旁低垂着頭保持緘默的文依靜,之後對身後站立的殘月附耳說了幾句,殘月點頭過後便轉身離去。
任禾青讓所有的姑娘都圍在了向猛身邊,她無視掉一旁低垂着頭保持緘默的文依靜,之後對身後站立的殘月附耳說了幾句,殘月點頭過後便轉身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