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知道嗎?我偏不告訴你。”夏素茗陰險的笑了起來。
她想如果此事過後就算不會死在琦玉的手中也會死在白無痕的手中。
因爲白無痕一定會怕她把他供出來,雖然白無痕當初是爲了國家爲了暗夜國纔在那時屬於風振國的醉紅樓放了火藥,可是如今哪裡還說得清楚?
夏素茗已經做了死的準備,突然她笑聲停止,一口咬住了自己的舌頭。
有鮮血在口中流出,滴在琦玉的手上,琦玉立刻被刺激的清醒過來。
他太激動了,也太沖動了。
五年,失蹤了五年。
沒有消息了五年。
相別了五年。
如今好不容易有了消息,他太激動了。
現在夏素茗咬舌自盡,很明顯是不願意說出真相。
琦玉緩緩的後退幾步,責怪自己一時失態。
而文依靜見琦玉的神情不禁眸光閃爍不定。
他好像任禾青口中的一人。
很像很像。
突然文依靜很小很小聲的叫了一聲:“小哥哥?”
而琦玉聞言身體陡然僵住。
小哥哥!
多久違的稱呼啊!
彷彿當場被雷到,琦玉詫異的擡首,正對上文依靜那張不確定的臉。
任禾青?
竹林的機關任禾青差不多都熟悉了,她來回走了幾遭纔回來,她想繼續練習學武功的基本功夫。
她欣喜的想要告訴殘月,她已經可以走出並再走進來這片竹林了。雖然殘月依舊是一張面癱的臉,但卻一副庸人勿擾的樣子。
任禾青猶豫了幾次還是湊近:“殘月姐,你說基本功要學多久啊?”
可是殘月卻完全不搭理,一副冰冷的氣息讓任禾青不禁退縮了幾步與她拉遠了一些距離。
“殘月姐怎麼了?”任禾青不明所以。
“我哪裡做錯了?還是我資質太差,你也不想再與我說話了?”任禾青難得在這裡還有一個可以說話的人,可是現在連殘月也不理她了。
任禾青她該怎麼辦呢?
而殘月卻彷彿不想再聽任禾青說話,直接從岩石上站立起,走人。
任禾青見狀立刻跟上,並在身後焦急的叫道:“殘月姐。”
她不想失去這個朋友。。
而殘月卻還是頭也不回。。
任禾青不禁無比的沮喪,看來唯一的朋友也沒有了?
一開始還以爲只有殘月不搭理自己,沒想到平時其實午餐任禾青還是可以吃到的,而這次排在前面的人故意把飯量加大,等排在最後的任禾青要吃飯的時候,木桶裡不僅沒有了飯,菜更是連菜水都不剩下。
任禾青察覺的出來,這裡的人彷彿從昨天琦玉救過她起便都對她產生了敵意。
而殘月也不搭理她了。
無比失落的環抱着自己,任禾青前往較遠的一個山坡。
山坡上林立一片樹林,雜草倒是不多,而且還很淺。
任禾青無比抑鬱的隨地坐下,望向眼前高低不一的小山峰,偶爾還有一羣大雁飛過,任禾青的思索也不禁被帶走了很遠。
五年前的她和自己的父親,哥哥,還有個喜歡對她動手動腳卻又也愛護她的小哥哥幸福快樂的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