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禾青咬了一下脣,想說什麼卻又忍下。
她難道還要再說一定會救出納蘭軻嗎?
那是承諾,沒有做到又會讓阿嬌感到失望了。
所以做不到的事情還是不要承諾的好。
而阿嬌一樣是爲了任禾青而一夜沒閤眼,可是沒想到卻得到任禾青是皇帝內應的消息。
記得任禾青從懸崖上摔下來,那帶有“白”字的玉佩。
不得不讓人聯想到白默宇、白無痕。
阿嬌閉了閉眼,希望不是她想的那樣。
想要知道到底是誰在撒謊只能找一個人!
阿嬌刷的一下又睜開了眼。
救出納蘭軻她沒有本事,可是調查這件事,身爲一個閒人時間多的是。
“好,我不該再閒着了。”阿嬌的目光異常的堅定。
天大亮,文依靜就期盼着琦玉是去早朝了,那樣她就可以出府了。
琦玉走後,她就立刻起身去了白府。
白府上,白默宇也是剛剛回來。文依靜這個時候就來找他,很明顯是沒有體諒他啊!
何以見得?因爲文依靜是很清楚他是值夜的,現在肯定是從宮中剛剛回來啊,可是她現在就出現了,不就是說明不體諒他累不累嗎?
不體諒他,也就是不爲他着想,那幹嘛還給文依靜好臉色呢?
白默宇如此想着,嘴角勾起一抹笑意,震開扇子對着自己扇了一下,額間的碎髮便飛揚起來別味的瀟灑。
文依靜隻身一人走了進來,她早上並沒有悉心打扮,昨夜一夜沒有閤眼,臉色的粉妝難免有些亂了,她披着一件紫色披風,滿臉怒容。
因爲生氣文依靜臉頰漲的通紅,看上去沒有可愛的感覺啊。。
白默宇欣賞着美人生氣的模樣,卻無緣無故想起任禾青那哭泣紅通的雙眼,還有那倔強的背影。
爲什麼會想到她啊!
白默宇生氣的揮揮扇子,企圖把他腦海中的任禾青也給扇走。
“白默宇,你到底是怎麼辦事?爲什麼她還活着回來了?”文依靜眼睛瞪的很大,雙拳緊緊的捏着,她真想海扁一頓眼前一副輕鬆無所謂的的白默宇。
“你是什麼身份啊?直呼我的大名?想幹什麼?想讓別人都知道你認識我嗎?”
白默宇玩世不恭是出了名的,跟他發火就像是一拳捶在棉花上,累的是自己。
白默宇分明就是沒有完成諾言在先,卻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斜臥在椅子上。
如果沒有見過他站着,別人還以爲他就是沒骨頭呢。
“你少跟我來這套,不該回來的人如今回來了,你卻立下了大功,而我心機都白費了嗎?”文依靜簡直是有火而無處發,她遲早是被自己的火給燒死。
這時白默宇緩緩收住手中的摺扇,他望着文依靜一雙桃花眼是極其的具有洞察力,他雖是在笑,但卻無故讓人毛骨悚人:“你說那個她是誰?不該回來的人又是誰?”
聞言文依靜詫異了一下,隨即道:“還能是誰,當然是那個姓西的!”
而白默宇卻是質疑的表情:“你真當我是傻子啊?說什麼西姑娘是蠱惑琦玉,而其實呢,你比我還要清楚。真正的主謀我已經知道了,你欺騙我在前,還跑來找我興師問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