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早,琦玉、文依靜任原還有任少邦和伊瑞雅便坐在一張桌子上吃着早膳,其樂融融。
而任禾青被捆綁着恢復了力氣便又開始和春竹說話:“你跟着你們主子也有些時間了,我想你應該也知道我和你的主子是有些恩怨的。”
春竹是伺候好文依靜之後纔回到房間裡的,聽任禾青又開始嘮叨便很無奈的說:“你別白費力氣了,說什麼我也不會放了你,除非你說出我主子的大罪過,可以把我家主子壓下去,你變成主子。”
飯桌上,伊瑞雅掃視一遍全桌人的面色,隨後笑道:“禾青妹妹年齡也到了嫁娶的階段,何不如與少將軍儘快完婚?”
另外一邊,任禾青聽春竹那樣說,於是斟酌了半響才道:“其實,你的主子是假冒了我,我,我纔是任原的女兒。”
春竹停下手中的動作,詫異的望着任禾青,隨後道:“我憑什麼相信你?”
任禾青又陷入沉默,她要拿出點證據。
文依靜和琦玉聞言面面相覷,隨即文依靜嬌羞的低下頭。
任原見狀突然哈哈大笑了起來:“禾青本來就與琦玉是在一起長大的,只是滅國之後纔不得不分離五年。現在好了又聚在一起了,既然你們兩個兩情相悅,在這完婚也不無不可。”
聞言琦玉陷入一瞬的沉默,他道:“師傅,其實有一件事情徒兒一直沒有說。”
文依靜聞言覺得一種不祥的預感立刻爬遍全身,於是立刻轉移話題:“玉哥哥,我已經等了你五年。我知道我現在是配不上你,但我對你是真心的。”
另外一邊,任禾青她堅定的說:“我是如假包換的任禾青,如果我是假的怎麼敢去冒充呢?我當然是真的,請你相信我,如果我和我爹相認,我一定會讓我爹好好的獎賞你。”
聞言,春竹一陣沉默,隨即狐疑道:“這可是你說的,只是這還是不能證明你就是任禾青啊!”
“依靜,我知道。但一些事情必須和師傅稟明。”琦玉輕蹙眉頭,他想說他還有一個姬妾的事情。
文依靜看得出來琦玉要說的必定是他還有一個姬妾的存在,但她怎麼會讓他說出口呢?一旦說出,想除掉任禾青那就難上很多倍。
“玉哥哥,你怎麼叫我依靜呢?難道你真的在乎我在醉紅樓那段日子的過往?”文依靜一副受傷的表情。
一聽醉紅樓,任少邦和任原立刻對望一眼,那是什麼地方,身爲曾經的風振國人怎會不知道?!
而琦玉臉色更深沉一分,這件事情他是避而不談的。
另外一邊,任禾青改變了勸說方式:“春竹,難道你甘願做一輩子的奴婢嗎?如果你放了我,無非就是怕不好和文依靜交代,你大可說是我趁你睡着逃走的。如果我證實了我纔是真正的任禾青你的前途必定是光明的。一種是平凡被人使喚着過一輩子,一種是和自己的家人榮華富貴的過一輩子,你自己衡量一下,你應該選哪一個?”
春竹聞言愣怔了很久,隨即像是做了很大的決定,說:“好,我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