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遊街查看民情,受到委屈的軒轅拓,只怕邪火君這樣要求不是表面的這麼簡單。
殺死這些百姓對邪火君並沒有什麼好處,但是孕婦一事,說不定邪火君在清除他的威脅?
爲什麼孕婦會變成威脅?
這個無從得知。
但是經過邪火君的這次要求,琦玉覺得離掀開所有謎底的那天已經很近了。
一切都將在不久後大白於天下。
邪火君,西罐藥師的師弟。
二十年前因步入邪道而被逐出師門,在二十年前他用百姓的血肉之軀做施毒的試驗品,現在只怕是又要上演一次,而且是變本加厲。
西罐藥師這次出山,很有可能沒有二十年前那麼的幸運可以活下去。
那麼他呢?琦玉他當年自己發過毒誓的,還希望不要有人搶着幫他殺死他要親手殺的人。不然毒誓靈驗,他琦玉可是沒有命陪着任禾青過完下半輩子的了。
收回視線,琦玉將窗戶關上,那血腥味可不能讓任禾青嗅到影響她的睡眠。
……
第二天。
任禾青緩緩的睜開了眼眸,首先看到是榻頂,之後再微微側身看到是坐在一旁的琦玉。
有些愣怔,任禾青望着這大白的天色,莫非她只是睡了一小會?或許說睡了一天了。
任禾青很小心的翻身,掀開被子就要下榻,可是琦玉卻還是被吵醒了。
“餓不餓?”這是琦玉的第一句話。
任禾青摸向肚子的位置,搖搖頭。
她確實不餓,如果懷着身孕或許真的餓了,但是她現在卻感覺不到餓。
“早飯準備好了,起來吃吧。”琦玉讓了讓身子,那桌子的視線便落入在了任禾青的視線裡。
此時的桌子上已經擺上了一桌子的早飯。
“這是第二天?”任禾青詫異的問。
沒想到她這麼能睡,居然直接睡到了第二天。
“能不能告訴我結果啊?”任禾青立刻想起了昨天的事情,她還不知道結果。
琦玉昨天應該是把事情都看的完完整整,但是她睡着了,問琦玉總是沒問題的吧?
琦玉將椅子挪好位置,任禾青去洗臉架上洗臉。
“軒轅拓殺完該殺的人就回宮了,那些弒君謀反的百姓九族之內的人都被滿門抄斬。”
這個結果只不過是表面上的。
其實昨夜琦玉根本就沒有睡覺,而是入夜的時候蟄伏在皇宮周圍。
那些弒君謀反的百姓的家屬理應是被押往天牢,擇日當衆問斬。這個是沒錯,押往天牢後,不是拉出去問斬,而是拉到一個寬闊的地方,讓邪火君施毒去了。
這邪火君一開始要求軒轅拓遊街分明就是利用百姓們對軒轅拓的怨恨,讓他們前去冒着生命危險弒君謀反,之後邪火君可以順理成章的捉拿百姓的九族,用他們九族的人做試驗品。
所有人的九族,那加在一起也起碼有幾千人。
幾千人足夠邪火君做一段時間的試驗了。
他這樣草菅人命卻弄的冠冕堂皇,可比二十年前的手腕毒辣多了。
“他爲什麼要這樣做?”任禾青立刻感覺這是表面。
滿門抄斬就是邪火君的目的?那對他有何好處?只怕沒這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