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瞧見杜娥那細皮嫩肉的模樣,做那些血腥的事情太浪費那好皮膚了,他要直接給杜娥宰了,之後讓下人做成各色肉食。之後就是他大吃一頓,那種細膩的肌膚不知道品嚐起來會是什麼樣的滋味呢?
還沒有將人贖回去,向猛就直接決定了杜娥的死法。
未免太操之過急了。
都是因爲想着這首歌唱完,之後再贖身,她這個歌唱的太不是時候了。
一曲終盡,音樂的聲響依舊縈繞嫋嫋,久久才散去。
茶樓上位置的地方,向猛身邊的小廝朝樓下走去,不待杜娥彈唱完後去後臺休息,那小廝已經上了高臺,抓着杜娥要讓她去陪酒。
杜娥臉色有些蒼白,身材嬌小,是個嬌弱的女子。
她掙扎着想要擺脫開那小廝的蠻力,只聽她宛若黃鶯的美妙聲音說:“我只是個彈唱的,不是陪酒的。”
而那小廝卻是不管,這個女子只不過是一個小小賣唱的,他們家老爺隨便一些打賞的錢就可以把這個丫頭買走,自然沒有她反抗的機會。
只不過是徒勞罷了。
杜娥拼死也不願意去陪客,怎奈她一個柔弱的女子根本沒有還手的餘力。
任禾青冷睨着臺上強行拉人的小廝,給了殘月一個眼色,殘月立刻彈出一個鋼丸,只聽那小廝誒喲一聲慘叫痛呼出聲。
向猛聽到動靜,目光兇猛不悅的射向臺下待看到他的小廝痛苦的抱着自己的手腕大叫,立時拍了一下桌子,渾猛的聲音怒喝道:“誰在暗處傷人?”
在茶樓裡喝茶的人都是文雅之人,場面極其的安靜,向猛一聲怒吼立時所有人的目光便朝上望去。
杜娥也詫異的望向臺下,到底是誰?
任禾青在衆目睽睽之下站立而起,她對着茶樓上的向猛微微鞠躬,隨即僞裝着原本的聲色揚聲道:“這位將軍,不知道在下能否有幸請你喝茶?”
向猛一張臉上肥肉縱橫每每說一句話肥肉就顫抖幾下,他目光仿若陰鷙一般盯着任禾青,彷彿要將她的身體看穿一個洞出來。
“你是何人?”見任禾青相貌平平,身上也沒有一點華貴的感覺,只一身衣服倒是上等的絲綢裁紙,能夠有信心搭訕就一定有過人之處。
向猛說話的聲音裡難免帶着一抹冷漠的傲氣。
“在下只是一介商人,今日有幸見到將軍,在下深感榮幸,只希望可以與將軍能夠成爲朋友。”任禾青的語氣雖然是一直把他捧的高高的,但她說話時卻表現的不卑不亢,向猛一直有些捉摸不透。
商人,朋友?
“上來吧。”向猛說罷便坐落下,他旁邊的一名身穿鵝黃色衣裙的女子立刻恭敬的給向猛對面的位置上了一杯新茶。
任禾青與殘月便先後的上了茶樓上去,一開始任禾青還沒有注意到向猛身邊的女子,但上來正面一看,任禾青詫異了一下,隨即遮住眼裡的詫異神色,又恭敬的對着向猛抱拳以表幸會。
殘月也看到了向猛身邊的女子,文依靜,她眼裡閃過一抹恨意,隨即恢復如常保持着下人的姿態,低垂着頭撤到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