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未見有人迴應,便邁開步子朝院子外走去。
可是待走進一看,一個人影也沒有。
難道是看錯了?
任禾青並沒有多想,轉身便走了回去。
自從在醉紅樓逃離她便變得有些神經兮兮。
推開房門裡面的裝置雖是簡單但一些必用品卻都一應俱全。
房間雖是簡譜但任禾青卻是十分的滿意。
在將軍府她是小姐,但將軍府一向清廉吃喝用度倒也是一般人家,並未見多豪華奢侈。
如今倒是很合她的心意。
比起露宿風餐不知道要好多少。
突然之間有些想念殘月,希望她也可以住上這樣的房間,而不再是擠在一間茅草屋,或是睡在大樹的樹枝上。
緩緩的在懷裡拿出一件單薄的外衣衫。那衣服已經幹卻還有一種清淡的香味,很熟悉。但任禾青一時也想不起來究竟在哪裡聞過。
這件衣服正是琦玉那次留下的,一直沒有機會還給他..
整個院子裡只有任禾青一人在居住,飯菜她也不需要去下人的食堂,她有一間小廚房可以自己燒飯吃。
彷彿在這裡這就是她的家,只是這裡只有她一人,孤孤零零。
沒有人陪着吃飯,沒有人陪伴說話。
雖是很孤零,但她還是知足。
能有飯吃,能有地方住,能有被子蓋她已經很滿足了。
wωw⊕тTkan⊕c○ 至於其它便不奢侈什麼了,只要可以報仇就真的別無所求..
自打在竹林回來見到任禾青,琦玉發現文依靜的臉色就不好看。
見狀,琦玉爲文依靜倒了一杯茶水。
文依靜卻是不願搭理的模樣。
琦玉見狀便像是哄孩子一般拉過文依靜的手:“禾青,你是不是在生漠瞳的氣?其實那件事情並不怪她,要怪就應該怪我。”
聽琦玉叫她禾青二字,文依靜的臉色不禁有些不自在,她抽出自己的手,說:“不要叫我禾青。”
任禾青這個名字本來就不是她的,而且如果琦玉這樣人前人後的叫着說不定會給她惹來什麼麻煩呢。
“確實是我考慮不周,那以後叫你什麼?”琦玉也覺得再叫這個名字有些欠妥。
“隨便吧。”對於一個稱呼文依靜並不是太在意。
只是現在任禾青在府裡一天她的危險就多一分。文依靜覺得任禾青不能多呆,要儘管除掉纔好。
“小哥哥,你爲什麼要把她接到府裡來?難道你不知道我和她是死對頭嗎?”文依靜不想再繼續那個無聊的話題她要儘快的除去任禾青纔好。
而琦玉卻說:“據探子的回稟,漠瞳是以前醉紅樓的女子名爲嫵音,是個很善良的女子,你們是不是中間有什麼誤會?”
對面而坐的琦玉陷入沉思,文依靜有些捉摸不定他到底在想些什麼,但不管如何都不可以留下任禾青。
“她的爲人我還不清楚嗎?你不要被她的外表給騙了。難道小哥哥你還信不過我?”說罷便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樣,彷彿只要琦玉再替任禾青說上一句好話便立刻大哭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