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丫鬟着實爲難了一下,她有些囁嚅不定,但最終還是點了點頭。
文依靜這時猛力一拍桌子,怒喝:“好大的膽子!”
桌子上的碗筷也隨之顛了一顛,那丫鬟連忙說:“主子,小心手疼。”
文依靜氣的臉部表情有些可怖,她霍然站起:“我就不信我還阻止不了這場笑話!”
說罷便陰沉着臉朝外走去。
收拾碗筷的春竹見狀立刻放下手中的托盤對着房間裡靜候着的丫鬟說:“把東西收拾了。”說罷便追着文依靜走了出去。
此時有一個僕人正趴着高梯掛東西,文依靜出現瞧見便立刻指着他命令道:“給我下來。”
見其他僕人和丫鬟也在忙碌,立刻也出聲呵斥:“都給我停下!”
她的命令一下,所有的下人都停了下來,面面相覷,卻不敢言語半句。
都知道文依靜是琦玉身邊的紅人,而管家他們也得罪不起。
如若管家出言詢問怪罪說出是文依靜便可,而如若文依靜問起,他們就說是聽從管家之意便可。不管怎麼樣他們都可以推卸責任,誰最後發令就聽誰的。
這時林莊走了出來,見是文依靜依舊按照規矩微微行禮。
文依靜見林莊對她行禮立刻就得意洋洋了起來:“你也知道我是你的半個主子,現在我反對這件事情,你立刻給我停了!”
而林莊卻不聽令,只道:“文姑娘,老奴這也是替少將軍着想,難道爲少將軍好的事情文姑娘也要阻攔嗎?”
文依靜高昂着下巴,幾乎鼻孔朝天:“告訴你,我不同意的事情,少將軍也絕對不會同意!現在你不聽我的,等少將軍回來後你就等着受罰吧。”
聞言林莊卻笑了起來:“這個就是老奴的事了,您就不用擔憂了。”
文依靜幾乎氣的背過去,她調整了一下自己的情愫說:“好,不要怪我沒有提醒你,你就等着吧!”說罷狠狠的瞅着林莊一會才轉身憤然離去。
春竹小心的跟在文依靜的身後,出聲提醒:“主子,要不要想辦法傳信給少將軍,讓他回來?”
文依靜聞言微微側目看了春竹一眼,隨即視線望向皇宮所在的方向說:“你以爲皇宮是什麼地方送信有那麼簡單?”
原來琦玉是進了皇宮..
聞言春竹立刻低首垂睫,不再言語。
“好,我倒要看看,是那老匹夫相安無事還是我高枕無憂。”說罷文依靜高揚起下頜,對自己絕對的充滿自信。
另外一邊,任禾青的髮髻已經梳理完善可是臉上的坑洞卻無法遮掩,這也算是急壞了喜婆。
琦玉可是身爲一名少將軍,第一個進府的女人雖然只是個妾卻也不能這般醜陋,這可如何是好?
“可得想個法子。”正想的焦頭爛額,突然其中一人對着喜婆耳語了一句。
喜婆聞言不禁爲難了一下:“可以嗎?”
那人卻說:“洞房夜湊合過去就好了,之後便與我們無關了。”說罷小心的覷了任禾青一眼生怕任禾青聽見不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