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中蛇毒雖不是太嚴重,但任禾青還是昏迷了兩個時辰才醒來。此時外面已經全黑了,房間裡很安靜,但外面很熱鬧的聲音還是可以聽到。
許多人歡快的嬉笑聲,唱歌聲,談笑聲。她醒來了也沒有人知道。
任禾青感覺腿上還有點點的痛意,但並不是太嚴重。
任禾青試着下牀,發現被蛇咬之後腳落地時並沒有腳踏實地的感覺,只能一瘸一拐的起身。
她身所處在的房間像是蒙古包一般扎建而起,房間並不算簡陋,該有的應有盡有。
她昏迷了一天一夜早就餓的胃抽筋。
當下一瘸一拐的向外走去。
剛掀開帳簾便聽到春竹的大叫聲:“你出來做什麼?快進去!”
任禾青雖然不清楚爲什麼不讓出去但還是退了回來。
守在外的春竹也跟着進去,只聽她說:“你現在不能出去。”
任禾青感到不明就問:“爲什麼?”
春竹不耐煩的白了任禾青一眼,她覺得任禾青活着就是浪費空氣。
“因爲你現在傷口還沒好,不能出去。”春竹邊說邊將任禾青推了進去,完全不像是對待任禾青是一個姨娘的恭敬。
“我沒事的。”聞言,任禾青還故意自己筆直的站立做給她看。
春竹無奈的扶額,不管怎樣她都不讓任禾青出去,因爲這是文依靜的吩咐。
怕任禾青出去會攪事。
“哎呀,你怎麼好話聽不進去。”說罷春竹便轉身去拿銅鏡。
之後交於任禾青,任禾青不明所以的接過。待看到更加慘不忍睹的面容時,自己也嚇了一跳,把銅鏡也扔掉了。
春竹連忙說:“怎麼樣?你現在的樣子是不能出去的,不然把人嚇壞可怎麼好?”
說罷嗔怪的將銅鏡撿起放好。
任禾青她不敢置信的撫上自己的臉頰,她突然上前抓住春竹的肩膀問:“怎麼會這樣?我的臉明明在逐漸好轉的!”
而春竹卻掙脫開,她揉着被晃痛的肩膀說:“要怪只能怪你倒黴,被蛇咬。路上也找不到郎中給你解毒,還是勞煩我家主子給你用蠱毒以毒攻毒,不然你現在已經死了。”
說完白了任禾青一眼,這樣脆弱的人,怎麼跟她家主子鬥。
“什麼?以毒攻毒?”所以她現在變成這樣的鬼樣子?
任禾青頹廢的倒下,想哭但又忍住。爲什麼她的命這樣的坎坷?
“你自己好好呆着,你餓了吧?我去給你拿吃的。”見任禾青獨自發呆,春竹找藉口想要溜走。
誰知道任禾青會不會發瘋再牽連她?
像是不放心一般,春竹又折了回來,叮囑一句:“不需出去。”
任禾青失落了一瞬,隨即緩緩的站起。她不信蛇毒可以用蠱毒以毒攻毒,正好讓她的臉潰爛成這樣。
一定是陰謀!
不讓她離開是嗎?
是怕她嚇到人?
她可是第一美女啊!現在居然淪落到讓人見了還會感到害怕。
好,她要報仇,決不能這樣逆來順受。
正要離開,帳簾卻突然朝外打開,聽腳步是三個人。
沒道理春竹去拿吃的這麼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