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隊人馬成功順利的回來後,白默宇率先翻身下馬,任禾青則是最後一個。
這裡沒有她要說話的人耶,即便有任原還有走來的任少邦但是自己哥哥與爹爹早已不像往年那般可以親近的了。
“禾青?”還是任少邦先看到了任禾青在隊伍的最後邊。
任禾青聞聲立刻目光望向任少邦。
“哥。”任禾青叫了一聲,隨即將馬繮交給旁邊走來的士兵讓他把馬兒牽走。
任原的注意力也被吸引了過去,任原看見任禾青也是一身敵軍的衣服後不由驚奇的問道:“你怎麼也在隊伍裡?”
莫非任禾青也去參加了?
想想任原就覺得後怕,如果有所閃失怎麼辦?五年前,不對已經是六年前的事情了,他還有琦玉與任少邦本來就以爲風振國被滅,留在將軍府的任禾青已經是凶多吉少了。
現在任禾青在他們身邊又怎麼可以看着任禾青冒險遇難呢?
白默宇見任原還有任少邦的目光都望着任禾青彷彿有責備之意,白默宇立刻出聲道:“任將軍有所不知,如果任禾青沒有隨我們前往擾亂軍營,只怕事情不會發展的這麼迅速,也沒有這麼的順利。”
任禾青去了只有一個作用,那就是用輕絕舞去殺人。
其他的好像沒有什麼用處了佯,白默宇這是替她解圍。
“爹,我回去看看琦玉醒了沒。”任禾青立刻扯走話題,要儘快的離開纔是正確的選擇。
任禾青一灰溜的離開了,在回到帳篷後才掀開自己的衣袖,發現上面的血液已經都幹了。
任禾青打來了水將血液清洗了一下,發現皮肉有些綻開了,但是上了藥之後便感覺到好多了,也有了點知覺,相信用不了多久也就能好了,只是暫時使不上力氣而已。
任禾青給自己把了脈一切都還好,於是便洗洗睡覺了。
而敵軍的軍營,暗夜國。
此時白無痕正緊緊的皺着眉,咬牙着,有醫者幫他拔毒針。
拔出來後,發現是漆黑漆黑的,那醫者不禁擔憂的望着白無痕。
白無痕見醫者欲言又止的模樣,不禁眸光就是一兇,隨即咬牙道:“有什麼儘管說。”
那醫者擦了擦臉上的汗水,隨即回答道:“元帥,這針有毒。”
什麼?!
白無痕差點就跳腳了,怎麼又是毒?!
白默宇與任禾青現在只會用毒麼?
對付軒轅拓是毒,還讓他喝下童子尿。上次刺中他的腰部又是毒,現在也是毒!
白無痕生氣的將旁邊給他擦拭傷口的臉盆和溫水全部一掃落地,情緒忿恨的不得了。
醫者見狀不禁好言相勸道:“元帥如果您不安穩情緒毒會流竄的更快,只怕會延伸到心脈到那時真的是回天乏術,誰也救不了你啊!”
聞言白無痕詫異了一下,隨即狠狠的瞪着那醫者說:“爲什麼不早說?你怎麼不等着本帥已經快要死了再說?”
真是氣死他!
但是他不能夠生氣,不能夠。
白無痕緩緩的坐了下來,努力的調節着自己的情愫。
慢慢不再那麼的憤怒時,白無痕問道:“那麼這個毒怎麼解?”
醫者額頭上的冷汗,潺潺的冒着,他躊躇的樣子,看的白無痕又是一次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