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場上的氣氛有些壓抑冷冽,四周很近,衆人皆低着頭一副虛心受教的樣子。
任禾青不明的朝校場中央走去,其實她不應該出來的,而且是更加不該出現在琦玉的面前。
夜晚的琦玉嗜血冷酷,就連品味都不一樣,他一身墨色長袍,風吹過袍擺隨風掀起,他雙手別在身後,背筆直,薄涼的脣瓣緊抿,透着一種冰冷如霜的味道。
墨發披散在肩頭,身形頎長偉岸,周身充滿了嗜血的味道。
軍士們低垂着頭跪在校場上,不氣也不敢喘,額頭佈滿密密麻麻的汗珠,等着受罰的樣子。
詢問了旁邊的士兵,任禾青才知道,原來夜裡有些士兵爲了可以加強鍛鍊便在夜間摸黑練習。
而現在的琦玉卻難以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身爲軍士就應該嚴守軍規,不可顛倒軍中的規則,夜裡鍛鍊。
即便你是想要更上一層樓,但你這樣做就是不守軍規,就應該受罰。
不多時有二十條木凳搬了過來,那些軍士大氣也不敢出,更加的沒有人敢求饒一句,他們一個個老老實實的爬上木凳,雙手緊緊的捏住木凳,等着一仗仗的刑仗打上去。
他們不敢多吭一聲,因爲琦玉給他們定下的罪名則是打擾其他軍士休息罪不可恕。
他們夜間加強練武等於是一種刻苦鍛鍊的好精神,可是琦玉卻說因爲他們的動靜將擾亂整個軍營,迫使其他兄弟休息不好。而且如果有人跟風,將來每個士兵都是不分晝夜的習武,日後整個軍營必將大亂。
所以現在就要懲罰於他們,讓他們更加的禁忌違反軍法,以免破壞軍風。
強忍着疼痛,他們皆是咬着牙齒不敢叫出一聲,因爲他們知道只要叫出聲也同等擾亂其他軍士休息,所以那隻會加強忍耐,即便咬破嘴脣都不敢哼一聲。
二十名裡面自然有難以抵抗的,他尖叫一聲,隨即暈死過去。
但不等琦玉發令已經有人將那個軍士的身體拖下去,血流了一路,刺眼的鮮紅。
一開始琦玉早就說了誰要是哼一聲,那下場就是扔出軍營喂狼。
雖然這樣的琦玉讓軍士們感到膽寒,但各個無不臣服不已。
他們皆被琦玉一番洗腦,都認爲自己有罪。
雖然是想往好的反向發展,但他們卻發現他們思慮不周,將導致更嚴重的後果。
他們該罰,即便一百仗拍下去非死必廢,但他們還是誠心誠意的甘願受罰。
手緊緊的抓住木凳幾乎要用手將木凳給掰斷了,手指狠狠的抓着木凳幾乎將陷入進去,手指變的血肉模糊,嘴脣也都咬破了,但懷着好好活下去還可以爲父母報仇,復興暗夜國,他們接咬着堅持,絕不發出一聲聲響,而絕不就這樣死去。
地上流了一灘的血跡,血腥味到處蔓延。
帳篷裡的軍士有人想出來看看情況,但礙於帳篷外那冷冽的強大氣魄讓他們不敢出去,只能喘氣身子聽着杖責拍下去的聲音瑟瑟發抖。
一百杖刑完畢,琦玉筆直的豎立着不曾撼動分毫,他滿臉冰冷的嗜血之色,看着那些被杖斃死去卻不吭一聲的軍士,沒有一絲的同情,任禾青只遠遠的望着他,這樣的琦玉雖然有着強大的魄力,行事手段不同,但是卻感覺難以相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