琦玉不以爲然,臉皮彷彿很厚似的,說:“怕什麼,反正他們都知道你我的關係。”
任禾青的臉更紅了,琦玉好無恥啊!
殘月見狀則是沒有跟上去,這個情況是不需要跟上去的。
她目光投向遠方的時候有些茫然,同時也想起因爲她杜娥那張毀容的臉。
還有那淒厲的尖叫。
那是她的親妹妹,但是做錯了決定,動了錯的心思,就應該受到應有的懲罰。
能夠留下一條命就是她幸運了。
自然生不如死不是那麼的簡單,杜娥每天還要承受十鞭子的抽打,日復一日,傷口好一點了便又再次被抽打開。
總有一天她會是痛死的。
第二日一早,任禾青便醒了過來,可是往旁邊的位置看時,琦玉起的比她更早。
任禾青翻身起了,洗漱梳妝一番,又在帳篷裡吃過早飯,之後才朝外走去。
此時外面已經響起士兵們操練的聲音,那整齊劃一的聲音,聽着就感覺很舒服,並沒有覺得是噪音。
難得起的早而且戰事馬上就要展開了,任禾青突然想給任原和齊博去請一次安。
此時齊博任原還有任少邦正坐在一個帳篷裡說着話,見任禾青掀簾走了進來,立時所有的目光都望向了任禾青。
任禾青見衆人都望着自己,並沒有怯場,而是大大落落的直接走了進去,隨即對任原還有齊博道:“爹爹,齊伯伯好。”
說罷又叫了一聲任少邦:“哥。”
任原本來一直都有着愧疚的心,任禾青現在又這樣尊老的說話,立時溫和的點點頭。
齊博則是更加的熱情,眼前的任禾青不僅僅是他朋友任原的女兒,也是他未來的兒媳婦啊!
只是他們並不知道,其實任禾青是琦玉的妾。
但是文依靜已經不存在了,她的妾這個身份也可以完全的擺脫了。
所以沒必要把這個事情告訴他們了。
“爹,齊伯伯這些天都沒有給你們請過安,我給你們敬杯茶吧。”任禾青說着便去倒水沏茶。
任原那雙帶着溫和神色的眼眸更加的溫和了,而齊博則是滿意的捋着鬍鬚。
這個兒媳婦真不錯,還知道孝敬老人。
而任少邦呢則是不由想到伊瑞雅,他們在一起都已經三年了,都不見伊瑞雅孝敬一下長輩,如果伊瑞雅在,他一定會奚落一次她。
不過也沒辦法誰叫伊瑞雅是公主呢?
尊貴無比不說,如果伊瑞雅讓任原給她敬茶,這樣好像也可以。
立時任少邦感覺到無比窘迫。
敬完茶後,齊博說道:“禾青啊,等戰事一過,我和你爹一定會爲你們操辦一個隆重的婚禮,你就等做我的兒媳婦吧。”
任禾青微微一怔,其實在她的心裡齊博早就是她的另外一個爹了。
只是需要成親了纔可以名正言順的喊他一聲爹,雖然她與琦玉在一起的事情人人皆知,但是還是需要一個過程。
出去的時候任禾青正好迎面碰到伊瑞雅。
從皇宮那次的救人直到現在,她們都沒有說過話了。
好像關係都僵了。
但是讓任禾青意外的是,伊瑞雅卻先打招呼,說道:“禾青,我們聊聊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