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會來?”還以爲這輩子他們都沒有再和氣說話的機會了。
以爲將來只會兵戎相見,以爲每次相見都是以敵人的身份。可是現在卻是她找來了。
“我是來問一下,你的出生地是?”記得白默宇說過,但是具體是哪裡不太記得了。
意欲何爲?
“我說過啊。”白默宇有些摸不到頭緒,他明明說過的。
任禾青也知道他說過可是她忘記了。
“此事斯事體大,你一定要如實說來,說不定還是有關你的身世。”沒錯就是身世,琦玉都說了,說不定他不是白無痕的兒子。
難道是白默宇的孃親背叛白無痕了,再或者其它?
就算不是白無痕的親生兒子,琦玉關心什麼啊?
“身世?我的身世很明確,我是白無痕的兒子。”這個早就人盡皆知,還用問嗎?
“我問你的出生地。”回答一個話幹嘛拐彎抹角,說這麼一大堆?
白默宇無奈,看來任禾青不問出是不會善罷甘休的,也就只有回答了:“戰場。”
白默宇說的時候有些無奈和無力,他本來早就說過了,只是看來她好像不記得了而已。
“哦。”任禾青並沒有表現出詫異意外之內的情愫,只淡淡的。
答案知道了,剩下的就是等琦玉到來了。
“這就完了?”白默宇感覺有些無法跟上任禾青的思維。
他一向都是很聰明的可是現在卻完全的無力了。
毫無頭緒不說,更不知道任禾青的目的。
此時院落外突然變得熱鬧起來。
“抓刺客!”有巡邏的士兵舉着手裡的兵器開始大喊起來。
白默宇走近窗戶的位置,對着任禾青說:“快躲起來吧。”
任禾青望了白默宇一眼,隨即慢悠悠的坐下根本是一副不急的樣子。
只聽她淡定的慢悠悠的說:“抓的不是我。”
她早就進來了,怎麼可能會是說她呢?一定是琦玉。
不夠現在她一點不擔心琦玉,現在的琦玉今非昔比,對待敵人的殺法很毒辣,絕對不會有危險的。
“還不止你一個人?”聽出了任禾青話裡的語氣,白默宇微微感到詫異。
他們到底是要做什麼?
“都猜到了還驚訝什麼?”任禾青無言的挑眉,隨即舒服的靠上身後的椅子。
白默宇直到現在都沒有出招,一定是不會有事了,所以任禾青便舒服的靠着椅子,悠哉舒服不得了。
琦玉在那搗亂她就在這眯一會。
白無痕的院落。
此時琦玉的身影被發現正與一身睡袍的白無痕對面而立。
白無痕望着眼前一身張揚血紅色長袍的俊美男子琦玉,頓時感覺有一些陌生。
琦玉一雙眼眸邪魅的盯着白無痕,嘴角有一抹邪邪的笑容。
“真是不好意思,大半夜的把你給吵醒了。”琦玉說一句話,白無痕變的更加的詫異的不行。
琦玉何時變得這麼的不正經,而且品味也變了。
“哼,你這個狼心狗肺的叛徒,今日居然有膽子來送死。”白無痕冷哼一聲。
他背手而立,一般他都不會輕易的拿出他的寶刀,這次面對琦玉也是一樣的輕視。
他是他的徒弟,他有多大的能耐他會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