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琦玉呢?”從剛纔到現在都沒有看見琦玉的身影,白默宇奇怪的問一句。
任禾青冷冷的瞥了他一眼隨後道:“這家酒樓裡不都是你的人嗎?還需要來問我他的行蹤?”
剛剛白默宇及時到來不可能是巧合,看樣子白默宇是趕着過來的。
既然是趕着過來那就說明白默宇是知道姚煦到來的,那緊跟着也說明在這個酒樓白默宇是有眼線盯着這間房子的一舉一動。
對於白默宇的這種行爲任禾青不禁感覺到一陣惡寒,感覺白默宇是在監視她一樣。
但白默宇其實是擔心她與琦玉的面貌被人看見會出事纔會安插眼線注意着的,他並沒有什麼惡意,可是某人就是看他做什麼都不順眼。
“你都知道了。”白默宇好生無聊的說。
以前好壞任禾青還是在他的掌控之中可以隨意的欺騙隱瞞與利用,可是現在眼睛變的毒了,就連思維也靈敏了。
現在這樣的青丫頭,白默宇覺得沒有以前可愛了。
因爲少了讓他擔心的感覺,也少了可以讓他玩弄的機會,就覺得無趣多了。
任禾青別開視線,彷彿都懶得與白默宇再多說一句。
白默宇見狀只有灰灰的摸了一下鼻子隨後無奈道:“我是不會對你不利的。”
這一句話白默宇說的聲音比較小,任禾青雖然聽的不是很清楚可是仔細再回想那發音再斟酌即便還是明白了。
不會對她不利。
還真是難得。
雖然白默宇是白無痕的兒子,是她的敵人,可是他也可能是風振國的太子殿下,將來複國的統治者。
任禾青猶豫了一下,隨即有些彆扭的說:“現在你身份不明確,如果你真的是風振國的皇室後裔確定了我們就是一夥的,到那時我們再做朋友吧。”
白默宇那輕鬆的神色再次變得複雜起來。
只有做了風振國的人才能成爲朋友,而那樣也意味着他將失去白無痕那個爹爹,而且還是與他爲敵。
白無痕作爲暗夜國的元帥,他也將爲風振國的太子殿下這是多麼對立的一個關係?
他要親手殺了他爹?
不然不滅白無痕怎麼復國?
而如果不復國,繼續做白無痕的兒子,那他的生身父母,還有風振國的整個血海深仇就不了了之?
還有,如果選擇白無痕,任禾青都將會被他拋棄。
白默宇表現的無比糾結,他沉着一張臉,完全沒有之前玩世不恭的模樣。
這樣一個抉擇真是難到他了。
“我可以保持中立嗎?”白默宇有些哭笑的說。
不管選擇哪一邊都是很難抉擇的。
任禾青也知道白默宇的難以抉擇,當下撇開這些複雜的關係,只冷冷淡淡的說:“你不該問我,自己抉擇吧。”說罷任禾青又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開口道:“不過我希望你能站在我們這邊。”
任禾青這樣一說就是讓白默宇背叛白無痕了,當真是不爲白默宇着想,難爲他。
“呵呵。”白默宇只輕笑一聲,桃花眼中也洋溢着笑意,但這個笑卻帶着無盡的含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