琦玉不動聲色的將飛鏢納入袖中,淡然自若的彷彿事情什麼都沒有發生。
琦玉取下了頭上的斗笠,待他眼前突然明亮起來,才發現任禾青的臉上灑滿了斑斑血跡。
他擡起衣袖爲出神的任禾青拭擦着臉上的血污。
任禾青回過神來回之一笑。
因爲剛剛打鬥一場,任禾青臉頰紅潤仿若含了兩朵桃花,膚若凝脂,雖然沒有化妝但素顏的模樣已經很天生麗質了,這樣的她更加的有一種脫俗的美感。
她貝齒緊緊的咬着猶如含丹的朱脣彷彿很緊張似的,琦玉見狀輕輕的將手覆蓋在她的手上,說:“事情已經過去了,現在有我在。”
琦玉並沒有責怪任禾青的不聽話,而是給予安慰,讓任禾青放寬心。
任少邦看見恩愛的兩個人心裡那個窒息,伊瑞雅不知道會怎樣?
白默宇的那座豪宅建築的地方神秘不說而且別人就算知道入口也猶豫着不敢進去。
豪宅的出口有兩個,一個是名滿樓的後院一個是人人相傳曾鬧過鬼的鬼宅。
豪宅就建立在鬼宅後面,旁人一般很難發現。
琦玉掀開了馬車後面的車簾看見沒人追上來才放心讓停下馬車。
衆人下馬車之後,狠狠的用匕首刺入馬兒的肉裡,馬兒吃痛揚起馬蹄便像瘋了一般拼命奔到。
琦玉等人走後,那些餘下的殺手自然是留着斷後,能夠僥倖活下去的便想辦法逃走了。
通過名滿樓後院地下室進入豪宅之後,齊博依舊還感覺到冷汗徐徐。
而任原則是剛好相反,好久沒有這樣大幹一架,疏鬆筋骨突然感覺身體活躍的多,精神也暢爽起來。
任少邦的神情就低落好多。
“爹,師傅你們先回去休息吧,少邦有沒有受傷要不要禾青看一下?”琦玉剛走進花園立刻關切的問。
齊博聽見琦玉叫他爹,立刻差點沒有老淚縱橫。
“爹沒事,只是下次要是有什麼行動也要告訴我和你師傅一聲。”
任原聞言贊同的豪爽道:“是啊,徒兒,這種行動怎麼能不支會你師傅我一聲?”
任禾青見兩個老頭一副不滿的樣子,道:“事情都過去了就不要再說了,您倆位先去歇息吧。”
齊博與任原面面相覷,覺得老人與年輕人是沒什麼話好說於是便識趣的離開了。
琦玉見二人先行離去,又對任少邦溫和道:“少邦,營救公主的時候我一定通知你,你先回去換身衣服吧。”
任少邦心裡憋悶的慌,自然也不願多說話,他點了點頭,隨即離去。
任禾青見衆人都走開了,隨即對琦玉道:“把他們都支走有什麼悄悄話要對我說?”
閃着狡黠的光芒,任禾青黑白分明的雙眸清澈明亮猶如一汪湖水,被她望着的人就彷彿被潺潺溫泉流水洗過,溫和無比。
“有人飛來了這個。”琦玉鳳眸中的瞳仁黝黑,仿若黑曜石一般黑的不見底。
琦玉他攤開了手掌,上面緊緊的躺着一個飛鏢,飛鏢上綁着一卷紙張。
“軒轅拓的意思?”任禾青皺了皺眉毛,美眸裡閃過一抹深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