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天的鍛鍊,任禾青累的幾乎趴在地上不能動彈。夜風颳起感覺身上的汗水更加的貼身,異常的難受。
“漠瞳,你想醫好你的臉嗎?”樹上的殘月似是無心的問一句。
任禾青想也未想便接口:“當然想醫好。”
話音剛落,便見一抹頎長的影子投射在地上,任禾青連忙轉移視線,正看到身姿頎長氣質高貴淡雅的琦玉站在不遠處。
見狀,任禾青連忙站起來,腿上痠痛的感覺再次席捲。
樹上的殘月也連忙躍下,畢恭畢敬的垂首站立。
“漠瞳,跟我來。”說了一句話,琦玉便轉身先行離去。
任禾青眼神與殘月交流了一瞬,隨後低頭跟上。
在一家酒樓停下,琦玉帶着任禾青去了一間房間,剛踏入房間,任禾青便被房間桌子上的衣服和易容用的人面皮吸引了目光。
“洗漱一下換上它們。”說罷琦玉便轉身離去。
沒有多問琦玉到底要做什麼,任禾青便拿起衣服往裡間走去。
果然那裡方立一個沐浴的木桶。
今天身子已經難受了半天,可以洗澡,任禾青嘴角出現淡淡的笑意。
一番洗漱完畢,看了眼銅鏡前此時自己的容顏,任禾青嘆了一口氣。隨後拿起一旁的人面皮,心想琦玉是不是嫌棄她這張容顏,所以才讓她以另外一張容顏生活?
只是爲什麼要讓她穿男裝?
莫非是有行動?
想到此,任禾青不禁皺起了眉。
此時她的能耐能做些什麼?不填麻煩就已經不錯了。
略微不安的下樓,看見琦玉正近窗坐立,面前是一杯悠悠飄香的茶水,但未見他舉起來品嚐。他目光望向樓外較爲熱鬧的街道若有所思。
任禾青收斂了一下情緒,低頭走到他的面前。
“去醉紅樓。”琦玉見面前嬌小的身影,淡淡的說。
瑟縮了一下,任禾青很不想去,去醉紅樓完全是自投羅網啊!可是她卻只有聽命的份。
見任禾青的緊張,琦玉淡淡的笑了一下:“放鬆點。”
一路上任禾青都是低着頭,不敢去看一路上來來往往的人羣。今日夜間大街上異常的熱鬧,到處明燈未熄,而遠遠的便看到醉紅樓燈火通明,熱鬧非凡。
算一下時間,任禾青這纔想起,今日是第一位女頭牌的競爭之日。
也就是說今日會誕生新一代頭牌。
而眼角餘光瞥見白圍牆灰瓦牆壁上貼着的通緝畫像,任禾青的心不由咯噔一下。
那人像畫的就是她!
一張是容貌已毀的畫像還有一張是帶着面紗的畫像。
心裡又蔓延起恐懼,任禾青連忙更加跟緊了琦玉。此時雖然臉上帶着人面皮,但也只能給她那麼一點的安全感,畢竟她的身形未變,如果讓熟悉她的夏素茗或是文依靜看見一樣可以認出。唯有更加的靠近琦玉纔可以給任禾青更加安全的踏實感。
彷彿只要可以跟着琦玉,她任禾青就不會有危險一般。莫名的信任還有依賴。。
跟着琦玉的步伐,任禾青跟着上樓,在樓上擺設的茶桌旁望向表演的臺上一清二楚,自然任禾青也看到了相別不久的文依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