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紅樓之內此時正由外涌進一批一批的官兵,場面浩大,在場的客人也不敢出聲。
畢竟民不跟官鬥,雖然有些人是做官的但沒有弄明白事情的原委之前他們也是不會出手阻攔的。
更何況這次帶兵前來的是當朝皇帝身邊最年輕有爲的少將,也是白無痕元帥的得意屬下。朝中大臣現狀來看是沒有人可以得罪的起琦玉。
官兵整齊的步伐有力,訓練有素的包圍整個醉紅樓各個出口。
官兵面容皆是嚴肅,腰間佩戴兵器,一身官服上寫着一個大大的“兵”字。其字鏗鏘有力,一個字便足以包含居多威嚴,讓人不禁望而卻步。
琦玉在醉紅樓外徐徐步入,不緩不慢彷彿閒庭信步,一切淡然處之。
彷彿他只是路過。。
轉動着左手大拇指上佩戴的一枚玉扳指,有玉的光暈也隨之旋轉一圈一圈,圓滑中透着一種清涼的感覺。
丰神俊朗的琦玉一出現便成爲了全場的焦點,他站立在官兵之外。官兵們威嚴肅立,身板挺直。
琦玉就那樣往大廳中一站,旁邊周圍的客人便不由自主的退讓開去。
大廳中間只剩下琦玉一人頎長的身影玉立挺拔。
夏素茗得知消息,立刻從房間裡走了出來。
見醉紅樓被官兵裡三成外三層的包圍不禁臉色一變,立即變換着臉色朝琦玉匆忙走去。
邊走邊開腔:“這位爺,不知奴家是犯了什麼法,竟是讓官兵包圍了,奴家可經不起嚇唬啊!”
說罷甩了一下手中紅豔的秀絹,隨即對着樓上的方向大聲嚷嚷:“翠紅惜柳啊還不下來接待這位客人。。”
聞言琦玉也不搭理也不回覆,只見一把太師椅擡了出來,放在琦玉的身後,琦玉便往上一坐。
那姿態,那氣場夏素茗看得出,琦玉絕不是來尋花問柳的。。
“爺,到底怎麼說?”
被喚爲“翠紅”“惜柳”的女子從樓上房間裡匆忙的走出。兩人還沒搞清狀況,其中一人還低頭繫着自己的腰帶顯然剛纔還在房間裡伺候人。
另外一個女子扶着自己髮髻上的一朵絹花,一手揮着秀絹,嘴裡嘟囔:“來了來了。”
見二人走出皆是上乘的貨色,只是她們待看清場面時立時嚇得臉色一白,花容失色,隨即立刻收斂了神情,噤若寒蟬,僵硬的原地站立。
夏素茗見狀不禁恨得咬牙了一下,隨即轉臉又對琦玉低頭哈腰的說:“爺,要不把頭牌叫出來陪您?”
夏素茗是在試探,自然她不會忘記眼前人正是拍下文依靜的人。
只是對方的身份她是惹不起的,她惹不起,也不能惹。
琦玉卻看也不看她一眼,直接擡起一手,簡單的一個字脫口而出:“搜!”
一字出口,立時官兵們便出動起來,各個按照順序有條不紊的進行搜捕。
自然房間裡什麼樣不堪入目的場景都有,房間裡面的人自然也不知道外界的一些事情,見有人闖入也只是尖叫一聲,隨後慌亂的遮醜。
自然見是官兵各個不禁噤若寒蟬,不敢說什麼。
樓上翻找的聲音彼此起伏,夏素茗的臉色不太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