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完了,任禾青這一刻只有這一句話在腦海了不停的哀嚎。
“我。。”任禾青有些猶豫,如果說出來她所做的一切不都白做了?
琦玉全身被暴躁的氣息縈繞,他雙眼血紅,很明顯很在乎自己的女人到底和誰背叛他了。
如果讓他知道他一定會將那個人碎屍萬段。
眼前的女人他想掐死,可是他還在等,等她的解釋。
“說。”琦玉狠狠的擠出一個字,帶着嗜血的冰冷與無法澆滅的怒火。
任禾青一時之間有些想哭的感覺,她這是自作自受。
看任禾青身上的吻痕,很明顯是昨天留下的,而昨天他奇怪的睡在藥房,脖子還隱隱的作痛。
突然他有一個想法。
他半夜起牀是去捉姦,而任禾青與那個男人被發現,之後不知是誰將他劈暈,再然後給他喝下藥汁忘記昨夜的一切。
“。。”任禾青不知道該怎麼說,半天任禾青沒有發話琦玉以爲任禾青是難以啓齒。
琦玉憤怒的重重壓向任禾青,帶着粗暴與兇狠狠狠的撕咬着任禾青的嘴脣,手掌狠戾的蹂躪着任禾青的肌膚想把那些該死的吻痕統統的擦掉。
任禾青痛的皺着眉,卻是不願意叫出聲。
一番凌虐,琦玉狠狠的在任禾青身體裡抽出,隨即忿然的起身,披上衣服的瞬間暴戾狠絕的離去。
身上的重量陡然離去,任禾青只覺的瞬間變的冰冷,她就這樣傻傻的躺着,彷彿失去靈魂的人,絲毫沒有生氣。
這都是怎麼了?
夜間外面非常的熱鬧,任禾青不知道外面爲什麼那麼吵,吵的腦袋都炸了。
直到快要天明,琦玉滿身寒氣的又折了回來,他拿着一張張畫像。
原來是將,軍營翻了個底朝天,只要是有些姿色的男子皆畫出圖像然後拿到任禾青的面前看見任禾青的眼神有些波動就毫不留情的將那個男子殺掉。
而任禾青的表情一直很木然,有些空洞。
外面軍營的人都是一宿沒有睡好,也不知道琦玉鬧的是那一曲,只要是還算俊朗的男子都了帳篷集合,之後統統畫像,再然後,沒有再然後了。
因爲他們再然後就是疲憊的回到帳篷,補覺去了。
整個軍營裡鬧的動靜特別的大,任原等人也都沒有睡着,但披衣起身看見滿身被戾氣包裹的琦玉,雖然不知道他是做什麼,但他做的一定是對他們有利的事情,所以沒有多想又統統回去睡覺了。
“這個?”琦玉那個畫像一張張的讓任禾青瀏覽,可是任禾青卻是一點反應都沒有。
最後琦玉暴怒的一拳狠狠的擊向案几,立時案几碎成木屑,那些紙張也隨着暴怒的一拳揮下碎成紙末,飛揚起來隨後散落在地。
“最好不要有孩子。”琦玉憤怒的居高臨下的望着任禾青,話裡有警告有惱羞成怒,還有兇狠的暴戾氣息。
任禾青聞言眼眸終於動了動,兩片睫毛彷彿是蝴蝶的翅膀一般煽動停歇在幾乎是透明的肌膚上。
她的臉色非常的蒼白,彷彿紙片一般,毫無血色。
最好不要有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