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叔他選中的是哪一家的姑娘?”無法忽視心裡的那份不捨,琦玉還是問出了口。
而文依靜立刻從琦玉的懷裡坐起,她委屈的正要說話,陡然房門外響起敲門聲:“少將軍?”
琦玉眼神閃爍了一下:“進來。”
被打擾兩人相處,文依靜有些不爽,坐直了身體拿起筷子便有一下沒一下的吃着菜。
進來的人是府裡的一名奴才,他畢恭畢敬的行禮過後,隨後說:“少將軍,林管家此時正爲他犯下的過錯在外跪着,林管家還說,這錯是他犯下的錯,但漠瞳姑娘卻是個無辜,任他擺佈的人,還請少將軍可以不殃及漠瞳姑娘。”
聞言,文依靜卻不平了,憑什麼任禾青剛到府上就有林莊的庇佑?
任禾青何德何能?
早知道文依靜就該在任禾青八歲的時候就把任禾青給害死。
“胡說,漠瞳是無辜的?敢說漠瞳她不想做少將軍的妾室嗎?分明就是林莊和漠瞳有姦情故意維護於她!”
而琦玉萬萬沒有想到那位妾室會是漠瞳。
怪不得會有那種奇怪的感覺。
只是林莊不會無緣無故就把漠瞳納爲妾。
琦玉沒有去在意文依靜的言辭,他轉動着大拇指上的玉扳指,問踧踖的立在一旁的奴才:“事情原委你先說一遍。”
思忖了一下,那奴才在腦海之中組織了一下言辭,纔回答道:“回少將軍,事情是因爲文姑娘的丫鬟春竹在漠瞳姑娘的房間裡拾到一件男式長衫所以才引發林管家的誤會,以至於將漠瞳姑娘納爲您的妾室。”
林莊身爲一府管家甚得府里人的人心,這個奴才說話完全是爲林莊着想。
知道了整件事情的原委,琦玉不禁微微猶豫了起來。
這個古代最注重的就是男女之別,那日他下水救人確實是和任禾青有了肌膚之親,而且他的長衫一直未曾取回,也難免會引人誤會。
這一切他琦玉也有責任。
只是,他目光又望向一旁的文依靜,又覺得不忍心違背對她許下的承諾,一生一世一雙人。
他不想再讓文依靜傷心,五年前那個天真可愛的笑顏,他無法忘卻..
“你且先下去吧。”琦玉微微蹙眉,思忖。
那奴才見自己的效果沒達到,不禁又說了一句:“少將軍,林管家他..”
不待他將話說完,文依靜又說:“少將軍都說了你且先下去,林莊他擅作主張爲少將軍納妾是一罪,揣摩主子的心思又是一罪,他在外跪着也是爲他犯下的過錯贖罪,他若是不跪着那便趕出府去。”
聞言,那奴才不禁立刻噤聲。也不由更加的厭惡文依靜,心想他們的少將軍怎麼會看上這樣一個女子?
無話可說之後,那奴才不禁心有不甘的退下,可是心裡卻在擔憂着林莊,外面可是在下着雨呢。
而且林莊年邁,曾中過風,他們這些下人沒人是不知道的。但當初爲了不讓琦玉操心,林莊嚴令不許傳到琦玉的耳力。
怕是這次林莊要倒下了..
看得出來府裡的人都向着漠瞳那邊,文依靜不禁心裡憋屈,轉而對琦玉說:“小哥哥,有件事我沒有和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