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就只剩下摔的暈頭轉向的杜娥了。
任禾青見狀上前走了幾步,望着杜娥冷笑道:“受着琦玉給你的恩惠,你卻倒過來對付我?”
任禾青的話是質問的語氣,表情冷淡又有威嚴。
杜娥愣了一下,原來她心裡的男神是叫琦玉的啊。
隨即杜娥回過神,卻是冷哼一聲說道:“我受的是琦玉的恩惠,他是他,你是你和你有什麼關係?”
任禾青聞言突然笑了一下,那聲音爽朗清晰,又帶着犀利的尾音。
和她有什麼關係?
呵,任禾青感覺很好笑。
心裡雖然無比的諷刺着杜娥,但是任禾青並沒有說什麼。
如果將她與琦玉之間的關係說出來,就說出是親密無間,那杜娥豈不是直接就嫉妒的氣瘋?!
白默宇被犀利冷厲的任禾青迷了眼,這樣的任禾青比之前弱弱的任禾青好像要有魅力多了?
白默宇挑高了眉頭,望着任禾青滿臉的都是笑意。
他加快速度趕來現在看來都是瞎浪費力氣了。
他反應的過來,任禾青也不是吃素的啊。
他想得到,任禾青也可以想的到。
這時一直緘默的殘月突然下跪在地,她跪在任禾青的面前,卑躬屈膝,早就沒了在杜娥面前那冰冷的氣息,只聽她說:“主子,是奴婢的錯。奴婢多話才讓杜娥有心生歹毒之意的機會,請主子責罰。”
任禾青低眸望了一眼跪倒在地的殘月,目光冷冷的望着她的背脊,隨即威嚴無比的質問道:“難道你想替她求情不成?”
殘月這樣說分明是替杜娥攬下一部分的罪名啊!
也是,誰叫杜娥是她的妹妹呢?
護短也是正常。
不過這樣的手下留在身邊豈不是很危險?
聞言,殘月立刻冒出許些冷汗,她頭低的更低,連忙解釋道:“奴婢並沒有那個意思,只是奴婢覺得奴婢也有罪。”
任禾青的一句質問含有一語雙關的意思。如果殘月替杜娥求情就等於是背叛了她這個主子,而如果殘月說不是爲了杜娥求情那也說明她對任禾青足夠的忠誠。
只要殘月說是爲了杜娥求情那就是錯,任禾青這樣說完全沒有給殘月再爲杜娥求情的機會了。
畢竟杜娥的意圖是報官對付任禾青,就這一個想法意圖就足以證明杜娥是她任禾青的敵人,必須殺的敵人。
“你有沒有罪,是我說的算。看來你沒有替你妹妹求饒,那也足以證明你對我的忠誠是無話可說的。對我忠誠之人,我又怎麼會給予責罰?這不是賞罰不分明?”任禾青幾乎是用上了恩威並施這一招。
恩德就是不懲罰殘月,而威嚴就是質問她是不是有護短之心。
白默宇聽到任禾青的言辭立時雙眼就出現一抹讚賞的神色。
真沒想到任禾青真的不那麼單純善良了,這樣的任禾青完全是不需要有任何人的保護了。
而且剛剛看見任禾青那飛馳而來的速度,功夫顯然是不弱的。
“不,主子對奴婢很好,並沒有賞罰不分明。”殘月立時有些欲哭無淚的感覺,怎麼越說越摸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