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禾青卻愕然了,有些不依不饒的跟着白默宇問:“你怎麼知道?”
白默宇其實是想與任禾青保持距離的,不然只會越來越淪陷,到最後只怕會做出奪人所愛的事情來。可是任禾青這樣熱情起來他真的是無法不搭理。
真的是敗了。
“因爲我喝了好幾口。”白默宇說罷之後還故意微微張嘴,任禾青一看發現白默宇的嘴裡滿滿的都是紅色。
任禾青很輕快的笑了出來,隨即又打趣道:“這個味道還不錯,不如我們帶一點回去,當做酒喝吧。”
白默宇無奈的搖搖頭,隨即雙眸一亮,提議道:“如果我今晚出的來,我就請你喝酒。”
任禾青聞言不禁猶豫了一下,她可是不勝酒力的。
看出任禾青的猶豫,白默宇立刻說:“我已經不怕血了,難道你不給點面子陪我慶祝?”
既然已經喜歡上了就讓這種感覺繼續下去吧。
強行將喜歡的感覺壓抑下去,那也是一件極其痛苦的事情。還不如試着讓這種感覺延遲下去,如果到了最後還是得不到,那就再徹底的痛苦去吧。
現在就先愉悅一段時間,到了最後再承受得不到所愛的那種鬱悶難受感吧。
白默宇下了決心,便覺得能夠與任禾青多相處就多相處吧。
不然誰知道下一刻是不是就不可以這樣和和氣氣的說話,直接就打了起來?或者是要殺出個你死我活?
珍惜眼前隨時都會失去的。
一路走着,殘月遠遠的就看見任禾青與白默宇一身鮮紅,她詫異的瞪大眼,隨即立刻奔了出來。
“主子!”殘月的聲音幾乎是驚呼。
爲什麼任禾青與白默宇會是滿身鮮血?
白無痕呢?
被白默宇與任禾青合夥殺了?
這是殘月此時的想法。
因爲她將馬匹栓好跟着標記找來的時候白無痕早就離開了,而她來到的時候正迎面看見一身鮮紅的任禾青。
任禾青見是殘月立刻就說清楚:“我沒事,這不是血。”
任禾青看殘月的眼神就知道她一定是誤解了,以爲這是血。
可是其實事實並不是。
回去的路上是人潮最多的時候,而且元帥府與名滿樓都是大街,行人更是多。任禾青與白默宇決定就在這裡等殘月拿乾淨的衣服過來讓他們換上。
殘月領命立刻就去辦了。
任禾青與白默宇躍上樹枝,面對面而坐,不過只是離的比較近距離的樹枝,並不是同一棵樹。
白默宇心情彷彿不錯,手枕在後腦勺,聲音爽朗的問道:“你怎麼找來的?”
白默宇此時的表情與聲音早就不似之前的那種感覺,看來他已經完全的適應而且不懼怕血了。
任禾青說實在的也替白默宇感到高興,心情也表現的不錯,於是揶揄的回答:“我可以說其實是你選的地盤好,我開開窗戶就可以看到元帥府的正門,而且還正巧不巧看見你與白無痕出門了。”
之後任禾青不用說,白默宇已經可以完全的猜到了。
之後自然是任禾青就跟上了。
聞言,白默宇眸光裡閃過一抹亮光,他桃花眼裡又出現久違的醉人笑意,只見他正經卻又紈絝的坐直身子,望着任禾青挑眉道:“我可不可以認爲你是擔心我,所以纔跟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