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官司會贏,可是頂多坐一段時間的牢獄之後還不是被放出來?
而且誰願意惹上什麼官司啊!
因爲詫異那丫鬟止住了哭聲,而不是因爲杜娥的吼聲而嚇的不哭了。
杜娥見吼聲奏效就又變得得意洋洋,就差沒有拿起她的琵琶高興的唱歌了。
白默宇一身白衣翩翩飛身而至,只見他速度猶如風馳留下一道白色的殘影在身後,突然他降落在一頂軟轎前攔住軟轎的去路。
轎伕被突然出現攔路的白默宇嚇到了,立時轎子不穩的晃了晃。
杜娥正好心情可是遇到這種情況,立時就變的暴躁了起來,只聽她用好聽的聲音吼了一聲:“幹什麼!怎麼停了!”
要是任禾青走了,她們稟報官府晚了時間一切都是他們的錯,停下轎子晚了機遇不就是他們的錯麼?
一聲吼出,白默宇雙手環胸,冷冷的望着那頂轎子,嘴角是一抹譏諷的笑意。
雖然聲音很好聽可是卻被怒意給影響了。
“什麼人?”突然出現的白默宇給轎伕他們一種冰冷的感覺,而且一看白默宇長的也是瀟灑英俊,衣服也是上等的絲綢,而且那冷冷的氣質看起來很高貴他們轎伕惹不起。
雖然白默宇的桃花眼裡是笑容滿滿,可是笑意卻不達眼底,比嚴肅讓他們看了更加的感覺到膽寒。
杜娥聞言詫異了一下,有人劫轎?
杜娥狐疑的掀開轎簾,待看見白默宇那張醉人英俊瀟灑的面容時,立時臉色變的比翻書還快。
“公子,有事麼?”杜娥的聲音猶如黃鶯清脆悅耳,其中還帶着羞答答的澀意。
白默宇冷冷的望着杜娥,嘴角上揚起一抹冷酷的笑意,只見他緩緩的上前一步他桃花眼中的笑意更加的濃烈了,對着杜娥冷冷的問道:“你這是要去哪裡?”
如果他沒有猜錯,這是要去府衙。
因爲杜娥沒有選擇走大路而是走小巷,可是這個小巷只能夠通往官衙。
走小巷無疑是最近的路,而且剛剛杜娥分明就是被揍了一頓,杜娥分明表現的囂張跋扈目中無人怎麼可能會善罷甘休呢?
再而且剛剛有人在名滿樓吃飯正議論着杜娥,說她就是喬府的大小姐呢。
喬府大小姐有錢有勢,更加的不可能會任人欺負。
只是,白默宇怎麼感覺這個杜娥這麼的眼熟呢?
只怕白默宇不管怎麼想,都想不到其實杜娥和任禾青身邊的殘月是姐妹吧?而且是孿生姐妹,長的一模一樣,不眼熟就怪了。
只不過因爲杜娥穿的珠光寶氣,完全被珠寶遮掩住了部分面容看不清楚她的整張臉,也難怪會認不出是不是和殘月長的一樣呢。
杜娥聞言明顯表現的愕然。
劫轎就爲了問她去哪裡?
而且這個小巷子只通往官衙不用問也看得出來啊!
但面對英俊瀟灑的白默宇,杜娥並沒有翻臉依舊錶現的十分和氣也十分的有耐心。
只見她用秀帕掩住臉上的巴掌印,羞澀的回答道:“公子我們這是要去府衙,公子要與我們同行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