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太子,琦玉說話雖然可以號令那些士兵但是他終究看在任原是他師傅的面子上還聽任原的。所以白默宇說這話就是命令,他開口,任原只有聽令沒有商量的餘地。而任少邦只要任原同意任少邦他不會有異議。
任原臉上出現猶豫的神色,隨後道:“太子殿下,此次前去營救等於是入龍潭虎穴,如果敵軍加強防範稍有閃失,你就危險了。”
不得不說,作爲一個風振國的臣子,任原真的很盡職盡責,是個大忠臣。
而且白默宇還受了一點小傷。
他是太子怎麼可以讓他去犯險呢?
白默宇聞言卻不以爲意,只道:“本太子會帶着琦玉將軍去,本太子相信他的實力。”
白默宇這樣說任原也就不好再說什麼了。
……
夜色更加的深了。
白無痕處理完軍中的事情後就立刻前往任禾青關押的地方。
他要來看看任禾青的氣焰是不是壓下去了。
前不久他的名聲在暗夜國搞的那麼臭,一定和任禾青與琦玉脫離不開關係。
現在任禾青落在了他的手裡自然是要好好的出出氣,折磨一番了。
不然豈不是浪費了這次的機會?
想想,白無痕就感覺有一絲報復的快感。
他掀開軍帳的簾子,剛進去便看到綁在柱子上的任禾青。
任禾青聽到聲音立刻睜開閉着的眼眸,黑白分明的眼眸裡溢滿了冰冷的殺意,絲毫都不見畏懼之情。
“怎麼,是不是這樣綁在太舒服了?敢用這種眼神看本元帥?”
在白無痕的眼裡任禾青那六年前簡直就是螻蟻,想捏死她比踩死一隻螞蟻都要簡單。但是這隻遭到他鄙夷的螻蟻現在再次的落到他的手裡居然不見驚恐的模樣,這讓他很不爽。
心裡也非常的感覺不到平衡。
任禾青依舊淡淡的望着白無痕。
看着他任禾青的眼神充滿了鄙夷。
當初六年前她沒錯是很懼怕這個人。因爲他是仇人,還是會殺了她的敵人。
那時她沒有還手的任何餘力只可以逆來順受,任由他的安排與踐踏。
但是現在不同了,她不怕。她覺得白無痕也不怎麼樣,之前還不是讓她耍一點小心機就落到身敗名裂的下場?
“沒想到你如此的卑鄙,用一個女人做人質,以此要挾。而且這場戰爭你也是沒有把握戰勝的吧?其實你遲早都是輸,武力與謀略你技不如人便用了這麼下三濫的手段,你覺得很光榮?再或者你不怕暗夜國會傳遍整個消息?”
任禾青現在變得毒舌不說,而且對敵人就更加的是冷酷無情。
白無痕現在在她的眼裡真的不算什麼。
絕對的不再是死神一般的存在了。
聞言白無痕臉色立刻變得猙獰鐵青,口才他沒有,但是武力他有。
“看來你就是太舒服了,需要本帥給你鬆鬆骨頭你纔會知道厲害。”既然說不贏那就不說了,來點行動的。
他就不信諷刺一個人,話再毒還會比武力來的痛苦?
“來人!”白無痕揚聲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