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依靜卻冷笑了起來:“我明知故犯又如何?誰不知道少將軍他疼愛我到了極點。我喜歡的他都想辦法滿足我。你就不同了,新婚之夜被拋棄獨守空房,做了別人的姬妾卻連我的大丫鬟都不如,你還有什麼資格在這裡大吵大鬧?”說罷一臉譏誚的對着那些丫鬟發令道:“把她抓起來,我就不信少將軍還會因爲她而治我得罪。”
丫鬟們面面相覷了一番,隨即一撲上前。
任禾青本來就在練武階段,對付一名丫鬟可以綽綽有餘可是面對全部就不行了。
一開始任禾青還可以抵擋住幾人的攻擊可是到最後便漸漸的敗下陣來。寡不敵衆應當走爲上策。
任禾青轉念一想便調頭就要跑,而一直悠閒坐在一旁冷眼旁觀的文依靜卻突然站起抓住任禾青的頭髮狠狠的拽着。
“上次讓你逃了,沒能讓你進監獄。這次可是我的地盤,想逃可沒有那麼容易。”文依靜冷笑起來,臉部變得猙獰。誰都不會認爲她是一個好人。
任禾青也拽着自己的頭髮試圖減輕疼痛,沒有聽到文依靜所說的還好,聽到了便勾起心中的怨恨。
如果沒有她,她任禾青怎會淪落到此?
“可是你也別忘記了,沒有你也沒有今天的我!”說罷一個翻身,轉敗勢爲優勢,一手桎梏着文依靜的胳膊,隨即目光一轉落到不遠處的池塘。
將文依靜的雙手別在身後,任禾青站在文依靜的身後,對着她的耳朵說:“有本事你就去揭發少將軍府窩藏罪犯。”
雙手被別在身後,文依靜吃痛的齜牙咧嘴,她眼圈泛起漣漪,一副我見猶憐的模樣:“漠瞳,不管怎麼說我和你曾經也是好朋友。我是不會告發你的,你就放了我吧。”
而那些丫鬟們見自己的主子被挾持,不禁止住腳步,面露擔心,不敢再輕舉妄動。
任禾青聞言彷彿是聽到笑話一般,冷笑道:“你是怕揭發我的罪行,也連累到少將軍府吧?到時候你的好日子就到頭了。”
已經離池塘很近的距離,任禾青突然使力,彷彿要將文依靜推到水裡,文依靜見狀一陣大叫:“啊,不要,不要啊!”
那些丫鬟見狀也是連連尖叫。
如果文依靜有何閃失她們做丫鬟的也難辭其咎。
任禾青卻突然收力,一腳踢向文依靜的腳踝,文依靜站立不穩便身子傾斜全身力氣都壓在了任禾青的身上,任禾青便立即跳下池塘。
只聽噗通一聲任禾青便掉入池塘之中,水花四濺,文依靜的衣服也被濺溼。
還有些驚魂未定,文依靜雙眼瞪的極大,沒想到任禾青會使出這招?
什麼意思?誣陷她嗎?說她推她到水裡?
在水中,任禾青拼命的掙扎,誰都知道任禾青是不會水的。
“救命,救命啊!”任禾青叫了兩聲也連續喝了好幾口水。
文依靜一時慌了神,到底是救還是不救?
那些丫鬟也不敢擅作主張,只望着文依靜,等着她發話。文依靜讓救她們就救,不讓救就不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