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保護你都保護的不周到,你還幹嘛這樣護着他?”白默宇覺得眼前的任禾青真的傻,太傻。
而且琦玉還讓她冒險,這說明什麼?說明某人不在乎她唄。
執迷不悟。
任禾青卻不以爲意:“這是我的事情,你說吧到底要讓我做什麼?”
白默宇收起摺扇,突然笑嘻嘻的湊近:“你是不是西罐藥師的徒弟?”
任禾青愣了一下:“誰說的。”
白默宇見任禾青不承認,眼珠子咕嚕嚕的直轉,隨即道:“你還真把我當傻子?那迷蝶別人不認識,而我這個酷愛醫學的人還能不認得?”
詫異了一下,沒想到白默宇還真是個行家。
“你不必擔心,西罐藥師的弟子並不會遭到什麼仇家的報復,反而西罐藥師的醫術許多人都需要,還巴不得上前諂媚送禮呢。”白默宇企圖讓任禾青少掉戒備。
“廢話這麼多,你就直接告訴我你到底讓我做什麼,而你又能給我提供什麼線索。”任禾青用被子將自己包裹個嚴實,她覺得在白默宇面前自己是非常的危險。
白默宇見狀白了一眼,隨即走遠坐到桌子旁,又震開摺扇,道:“我一直敬仰西罐藥師,可是我卻找不到他。所以你要告訴我他在什麼地方,其二就是給我寫一封推薦信,把我推薦給西罐藥師。”
說着白默宇燦爛的笑了起來,桃花眼彎成月牙狀。
任禾青沒想到這麼簡單。
白默宇又道:“只要你答應我這兩點,我就把納蘭軻交到你手上。”
再次詫異,任禾青瞪着白默宇:“他在你手上?是你事先轉移了納蘭軻,所以才讓琦玉的人撲空,而你卻還瞞着皇帝?”
白默宇聞言並沒覺得有什麼不妥:“是哦。”
再次重新皺眉審視眼前的人,雖然他整天嬉皮笑臉,彷彿什麼都不在乎的模樣,其實他有多厲害只有交過手才知道。
他絕非等閒人。
“你放心,我不會向皇上告密說納蘭軻就在將軍府,當然我如果我食言了,你也可以告我犯了欺君之罪,將納蘭軻弄出宮就爲了可以成爲西罐藥師的座下弟子。”白默宇挑眉的說着,聽了白默宇一席話,任禾青不由徹底鬆了警戒。
“好,成交。不過有一點,我師父他老人家行蹤飄忽不定,我也不知道他在哪。除非他主動出現不然你是找不到他的!”任禾青撒了一個謊,也是爲了可以還有機會再讓白默宇爲她再做一件事。
不過現在還沒有想到是什麼事情,但將來就不一定了,留給自己一個退路,也多一份活路嘛。
白默宇思忖了一下,覺得任禾青說的不無道理,於是道:“那我就吃虧一次,你給我寫封推薦信,但我還要加一個條件,既然你不知道西罐藥師的去向,那麼我就隨時可以去找你,和你研究藥學,怎麼樣?”
任禾青也覺得沒什麼不能答應的:“可以是可以,但是你不可以讓別人看見你和我來往密切。”
白默宇收起摺扇輕輕敲了一下手心,點頭道:“成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