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耍無賴。”文依靜從卑微的情愫變成咬牙切齒,她惡狠狠的瞪着琦玉,眼神無比的怨毒。
琦玉嘴角勾起一抹淺淡的笑意,對於文依靜的控詞並沒有感到有什麼表情變化,他依舊淡淡的,淺笑連連。
“她的性命就由你來決定。”琦玉轉首望向任禾青,目光中帶着一抹寵溺的笑意,他揉了揉任禾青的頭髮像是在激勵一般。
任禾青在心裡翻了一個白眼,嘴角也微微上勾,她望着琦玉眼裡笑意盈盈,話輕柔的說着卻帶着一抹嗤笑:“我早就決定好了她的下場,是你的出現將其打亂的,別說的像是施恩一般。”
現在的任禾青自然也是往日不可以比擬的。
現在的琦玉陰毒狠辣、冷血冷酷,而且還有一點點的小殘忍小腹黑;現在的任禾青雖然無法與琦玉相媲比但卻也算是冷血無情,坑人眼睛都可以不眨一下,冤枉人也會完全面不改色,演的彷彿是真的一樣。
經歷過種種的磨難,在鬼門關徘徊過善良的良心早就不知道是什麼東西了。
不想在這險惡的世界做輸家就必須冷血無情起來,不然有你吃虧的時候,即便是你九條命都不夠替你去死。
“嗯,丫頭的嘴也變得這麼的伶牙俐齒了。”琦玉勾起任禾青的下頜帶着淡淡的笑意,不過這樣的任禾青他更喜歡了呢。
任禾青別開臉頰,隨即冷睨着那癱軟在地的文依靜,眼神冰冷的不帶一絲溫度。
“沒想到你會有今天吧?”任禾青居高臨下的望着文依靜,嘴角帶着一抹冷嘲的笑意。
文依靜狠狠的瞪着任禾青,臉部的表情猙獰且可怖,她張狂的大笑起來,笑的身子也跟着連連顫抖,笑的眼淚都幾乎出來了,笑的歇斯底里,笑的有些精疲力盡。
任禾青目光一寒,諷刺道:“就算你裝瘋賣傻一樣也救不了你自己。”
文依靜聞言突然止住了笑意,她雙眸幽幽的望着任禾青帶着無盡的怨毒之色。
死到臨頭還不知悔改。
任禾青心底深處閃過一抹嫌惡,隨即將長靴內的一把匕首抽了出來,之後狠狠的一刀削去,只聽文依靜慘叫一聲,一個手腕已經被任禾青直接給削斷,立時血流如注,噴灑出來。
“當初你打斷我的手腕腳腕,今天我要讓你償還十倍的痛苦。”任禾青一字一句的說着,聲音冷硬的毫無溫度,但也沒有聽出帶着一絲恨意,只淡淡的說着,冰冷如霜。
話音剛剛落下,又是一聲像是殺豬般的尖叫響徹整個夜空。
另外一隻手也被任禾青狠狠的切掉,文依靜痛的想原地打滾可是怎奈手和腳都沒法動了,只躺在地上不停的放聲尖叫。
痛,無止境的痛。
痛的文依靜幾乎是暈厥。
任禾青見狀沒有表現出一絲報復的快意,而是依舊錶情冷冷的,又是一刀切下這次切掉的是文依靜的腳。
只不過文依靜的下半個身子都沒有知覺,切掉她的腳只是血流如注並沒有感到更加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