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開榮,沒想到你竟然利用先祖的血脈鎖來控制殭屍王,如果先祖天上有知,必定清理門戶。”
劉百溫的臉色深沉,一劍斬殺了過去,讓他對劉開榮投降那根本是不可能的。
“執迷不悟。”劉開榮冷哼了一聲,劍光還沒有到他的跟前就被千年殭屍王的大手碾碎了,劉開榮冷笑着說道:“劉百溫,你根本不明白先祖佈置這血脈鎖的用意。”
“數百年前,先祖以強大實力進入這亂墳崗,一步步走上這第九墳山,以通天之力毀掉九座骨殿陣法,最後和殭屍王大戰一場,以金剛鎖符鎖住殭屍王,取走了她的舌頭,煉製了血脈鎖。”
劉開榮頓了一下繼續說道:“劉百溫,你應該能夠想到,先祖如此強悍,煉製血脈鎖根本不用魔舌石也能達到同樣的效果,先祖爲何還要大費周章呢?”
“哼,那是先祖有好生之德,知道亂墳崗有殭屍王作怪遲早會爲禍一方生靈塗炭,才進入亂墳崗鎮壓殭屍王,並且取走了殭屍王的舌頭,讓殭屍王肉身缺失,限制他的修煉。”
聽到劉百溫的話,劉開榮卻搖了搖頭:“錯,先祖早在數百年前就有收服殭屍王爲己用的打算,只不過殭屍王生性殘暴修爲強大,就是先祖也不能把他控制起來,所以才把殭屍王封印並且取走了他的舌頭煉製成血脈鎖。”
“殭屍被封印又肉身不全修煉會變得很慢,而血脈鎖卻因爲吞噬血脈而變得越來越強大,此消彼長之下,一旦殭屍王出現虛弱或者血脈鎖足夠強大,就可以用血脈鎖把殭屍王控制起來,這是先祖給家族留下的殺手鐗。”
“胡說八道。”劉百溫冷聲說道:“先祖宅心仁厚,修爲強悍,怎麼會做養屍這樣的勾當,這一切都是你自私自利揣摩出來的臆想。”
“我的耐心已經用完了,既然你執意要死,那我就成全你吧。”劉開榮冷笑着,被千年殭屍王託上了肩頭,千年殭屍王手掌一翻,對着劉百溫拍了下來。
劉百溫天龍金錢劍一顫,釋放出九道金色的劍光,組成一座劍陣斬了上去,那九道劍光盤旋扭曲旋轉向上飛舞,就像是一把沖天的鑽頭,硬生生的鑽透了千年殭屍王的手心,不過卻也是力量耗盡劍光消失了。
看着劉百溫的攻擊,我心底暗暗驚訝,沒想到劉百溫還有這樣的底牌,當初和魏忠賢戰鬥的時候那麼危險,他都沒有用出這一招,每次都只是釋放一道金色劍光,可現在對付千年殭屍王,卻是直接用出了九道,而且還組成了一個劍陣,可見在劉百溫的眼裡,千年殭屍王比起魏忠賢還要強大的多。
破開的手掌瞬間恢復,在和墳山上充斥着整個亂墳崗屍土凝聚的絕陰之力,這千年殭屍王吸收陰絕之力可以瞬間恢復傷勢,在這裡千年殭屍王幾乎是不死的存在。
“靈天劍。”
房紫繎也再次出手了,千年殭屍王太強大了,就算房紫繎有着強大的傳承,她也沒有把握能夠戰勝,現在劉百溫展現出了強大的實力,兩人一起出手總比一個人的勝算要大的多。
看着房紫繎和千年殭屍王的戰鬥,我心裡焦急的很,對於這千年殭屍王,或許只有我的康波託木劍纔是最好的武器,可現在我全身佈滿了蜈絕劇毒,感覺身體和靈魂都要徹底消失了。
“山魁。”
我低喝了一聲,山魁拳套立刻從我的左手落在了地上,在變身成山魁的時候一拳砸了過去,老毒婆連反應都沒有就被山魁砸在了臉上,倒飛出十多米遠。
得救了,我喘着粗重的呼吸,頭上全是冷汗,幸虧在關鍵時刻想到了山魁,要不然真的要被這老毒婆害死了。
身體裡歇伏的雷電開始出現,靈魂中的雷劫珠的力量也開始涌現了出來,蜈絕劇毒開始緩緩的被消除掉,蜈絕劇毒很厲害,可我的身體是被柳爺用雷劫珠改造過的,只要不是源源不斷的中毒,我就能把毒素全部解掉,只是時間長短的問題。
“老毒婆,你竟敢對我孫子下手,給我卻死吧。”
黑色的柺杖對着老毒婆的腦袋砸了下去,可還沒等擊中,那老毒婆的身體就突然爆開了,化成了一談毒水。
“秦陵,你沒事吧。”
老媽走了上來,臉上帶着憂慮說着,我還說不出話來,只是搖了搖頭,就在這時候,突然聽到一聲慘叫,我順着聲音看過去,竟然是小姨夫秦昱銑被一隻巨大的黑屍蜈蚣咬中了,整個人都橫腰咬斷了。
宋俊玲剛要衝上去救,迎面又衝上來好幾個黑屍蜈蚣,這些黑屍蜈蚣每一隻都有一米多粗,巨大的扣鄂流淌着黑綠色的毒水,並且在源源不斷的從地上鑽出來,而鑽出的位置,正好是黃老毒婆自爆化爲毒水的位置。
“那毒水是個奇異的傳送陣,能讓黑屍蜈蚣傳送過來。”奶奶拿着柺杖凝重的說着,一隻只黑屍蜈蚣爬出來,隨着數量越來越多,我們的形式也變得越來越不利了。
“您真的是我的奶奶嗎?”我看着眼前的老人,這個一直被我說成黃老皮子的老人,她此刻手裡拿着柺杖站在我面前,面對着巨大的黑屍蜈蚣沒有一點退縮,我身體的毒素緩緩解開,我能說出的第一句話就是問問她到底是不是我的奶奶。
“陵子,這真的是你的奶奶,”老媽在旁邊說道:“你奶奶爲了你辛苦了十多年,可惜啊,最終還是沒能把你從這劫難中救出去。”
“奶奶,這到底是這麼回事啊?”
我看着眼前的老人,滿心期待的問了一句。
奶奶回過頭看了看我,隨後說道:“這件事還得從你的體質說起,你應該知道,你是純陰之體,作爲一個純陰之體的男孩,你原本是活不過滿月的。”
聽到這我心裡就是一驚,沒想到我的這個體質這麼變態,我出生之後一個月都活不了,那我現在都二十三了,這麼多年我又是怎麼活下來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