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轉身想要前往銅關鎖魂離開,可是冥龍卻叫住了我,“秦陵,現在的陰府已經徹底封閉了,除了你沒人能夠出入。”
“剛纔沖天教主不是離開了嗎?”我有些不信的看着冥龍說道。
“那是因爲冥龍角還沒有認主,”冥龍看了看我胸前掛着的冥龍角,羨慕的說道:“這冥龍角就是陰府的鑰匙,以前陰府的大門是敞開的,誰都可以進來,可是現在卻不同了,鑰匙已經被拔出,大門也就關閉了。”
“冥龍角是陰府的鑰匙。”我皺着眉頭想了想,然後對冥龍問道:“這陰府到底是誰煉製的,他煉製陰府到底有什麼目的?”
冥龍翻了翻白眼,衣服不耐煩的說道:“你問我我哪知道啊,行了,我們趕緊離開這裡吧,呆了這麼長時間,早就煩死我了。”
“這陰府用你的骨頭煉製的,你會不知道那個人是誰?”
“廢話,你要是死了,你能知道誰動了你的骨頭嗎?”冥龍沒好氣的說着,手裡的龍脊冥泉劍猛地向後一插,竟然插進了他的背後脊椎骨裡,如果不是親眼看到,誰會想到有人會把劍放到那種地方,不但不方便,還有每次用劍一般人拔劍都要疼死了。
百里雪姬的一揮手,肖鋒的冰棺被一股寒風環繞着託了起來,懸空跟在百里雪姬的身後,我看到後皺了皺眉,這樣出去肯定不是辦法,要是被人看到影響肯定不小。
“冥龍,有沒有辦法把冰棺裝起來,這樣出去太不方便了。”對於這樣的問題冥龍應該知道的最清楚了,畢竟活了那麼多年,閱歷比我豐富多了。
“你的冥龍角不就有陣圖嗎,手握着冥龍角,把陣圖對準冰棺,心裡默唸裝起來就可以了。”
“冥龍角還能放東西?”我興奮的說了一句,旁邊的冥龍輕哼了一聲說道:“不是冥龍角能裝東西,而是上面的那個破陣圖可以裝東西。”
怪不得冥龍說話滿臉的悶悶不樂,原來是那個神秘的陣圖。
如果沒有那個陣圖,現在我估計早就被冥龍獻祭完畢殺掉了,更不可能搶走冥龍的冥龍角, 現在這個陣圖還能放東西,讓我不由在心裡暗暗驚訝,這陣圖到底是什麼來歷,怎麼會這麼厲害?
根據冥龍的方法,我把冥龍角調轉了過去,用斷口的那一面對着肖鋒,心裡默唸把肖鋒裝進去,隨後就感覺冥龍角上的陣圖猛烈的旋轉了起來,一股玄奧的氣息籠罩在冰源玄棺上,隨後那冰源玄棺飛了過來而且越變越小越變越小,最後鑽進了陣圖裡。
我反過來看向那陣圖,發現陣圖上的內部出現了一個七星的圖案,其中的天樞星已經亮了起來,我有些不明白的問道:“冥龍,這是怎麼回事?”
“這你都不懂,這是七星納物陣,你每放進一個東西,七星納物陣就會亮起一顆星位,等七顆星位都亮起的時候,七星納物陣就不能放進任何東西了,除非你把裡面的東西拿出來。”只要我問的問題,冥龍幾乎都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而且解釋的還很清楚。
“原來只能放進七個東西啊,真是太少了。”冥龍的話讓我有些失望,本來以爲這陣圖裡面想放什麼就放什麼的,沒想到只能放七樣東西。
“你竟然還不滿意?”冥龍對我的話卻很不滿,大聲的對我說道:“你這七星納物陣的煉製手段絕對是出自一個高手,要不然不可能把肖鋒放進去的,因爲普通的七星納物陣是放不進任何活的東西的,就算是陷入沉睡也不行,除非是真正的屍體。”
冥龍站到了我身邊,仔細觀察着冥龍角的陣法,眼裡的精光越來越明亮:“原來是三重陣法,沒想到還有人能佈置出三陣同心的陣法來,你看着陣法,最外面的那一層是守護陣天罡血煞陣,一旦有人妄想搶奪這冥龍角,必定會遭罡雷霹靂,還會被血煞纏身,而且因爲用了冥龍角做陣心,所以這罡雷血煞還可以存儲在陣法內部,也就是說,每一次冥龍角殺人,都會讓這天罡血煞陣強大一分。”
“第二層陣法就是七星納物陣,這七星納物陣和一般的七星納物陣一樣,都是以地星溝通天辰產生星力扭曲空間,這扭曲的空間就是儲物空間了,不過因爲這扭曲的空間並不穩定,所以任何活的東西都會讓空間崩潰,空間的靈性是不會讓活體進入其中導致自毀的。”
“一個扭曲的空間還有靈性?”我有些不相信的看着冥龍,這傢伙說的越來越玄乎,連扭曲的空間都有靈性,那我們現在呆着的地方可是個巨大的穩定空間,難道也有靈性嗎?除了我們所在的空間,還有靈雲域那個強大的地方,難道那裡的空間也有靈性?
反正我是不相信的,如果空間有了靈性,那豈不是隨時能讓人類毀滅了。
可冥龍卻鄭重嚴肅的說道:“天地萬物有靈性,慧光浮現即爲妖,千秋萬古魔仙路,洪荒神域莫守靈。”
“你說的這是什麼意思?”我有些莫名其妙的看着冥龍,這傢伙無緣無故說個打油詩幹什麼,難道說着說着話還詩興大發了?
冥龍一副恨鐵不成鋼的神色說道:“這是上古時候流傳的詩歌,具體是誰傳出來的沒人知道,反正這首詩人妖鬼怪仙魔都知道,說的就是天地萬物都有靈性,只要開啓了靈智都是妖,按照這句話來說,人其實也是一種妖,只不過是實力最弱的妖,不過後來人類佔據了主導,才從妖族中分離了出來,成了獨立的人族。”
冥龍的話讓我想起了關於上古的神話傳說,好像當時是妖族主導世界的,因爲開天闢地的盤古就是妖族,後來盤古隕落化爲天地萬物,那麼人也是從萬物中演變的,按理說也算是盤古的後裔,說人也是妖在當時肯定是被認可的。
“秦陵,先不要說這些了,我們還是趕快出去吧,房紫繎還在南山公園,我有些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