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決了耶赤勒的問題,唐安心情大好。他堅信自己拋出的誘餌,一定已經打動了這個傢伙。
因爲在耶赤勒看來,唐安絕不可能見過應邪,除了長生天的指引之外,他怎麼可能知道應邪來到過狄馬城?怎麼會知道他會爲狄馬、爲匈奴帶來災禍?
唐安幾乎可以斷定,自己距離實現目標又近了一步。
多年的苦心經營,早已讓匈奴人把狄馬看成了自己的財富,任何對這裡產生威脅的人和事,都會被他們無情的抹殺。遺憾的是,這次的威脅來自於神武教和匈奴上層的雙重壓力,這種情況根本不是耶赤勒能夠控制得住的,所以他一定會去請示城主呼延陀。
不出意料的話,自己很快就有機會見一見這一位匈奴城主了。至於怎麼打動他,讓他對自己深信不疑,從而透露出與魔教大長老的合作計劃……既然已經扮演了神棍,不如就索性一裝到底,利用這些蠻人對“神術”的盲目崇拜,營造自己“上知五百年下知五百年”的神算子形象。
唯一有些遺憾的是,自己施展“法術”的造型太過簡單,實在有悖自己“一片雲”的飄逸身份。
從耶赤勒營地回來一直到晚上,唐安一直在思索這個問題,一直想到頭疼,也沒有想出什麼好辦法。反正還有幾天時間,唐安也不着急,索性閉上眼睛不在想。
和阿里這個懂得享受的人在一起,最大的好處就是能夠體會到在西域難能可貴的享受。入夜,阿里找了兩個水嫩的胡人小妞來做按摩,揉揉嫩嫩地小手按在後脊,讓唐安舒服的發出陣陣淫黨無比的呻吟聲。這種聲音足以跨越種族和語言的隔閡,讓兩個身材發育剛剛成熟的少女臉紅不已。
雖然被小美女撩得心頭火起,可是他還是拒絕了阿里讓二女侍寢的好意。開玩笑,仙子姐姐還在氈包裡呢,以她那不似人類的聽覺,察覺到自己胡作非爲,不閹了自己纔怪。
迎着冰冷的空氣,渾身燥熱的唐安披着一件外衣來到了後院,彷彿只有這樣纔會舒服一些。
他如同一個懷春的少女,坐在石階上,託着下巴看向夜空。一顆顆明亮閃爍的星星,不時連成一張張人臉,讓他的臉龐上難得涌現出柔情的一面。
“傾歌,你有沒有想我?海棠,咱們倆還沒圓房呢…大小姐,這麼久沒人讓你殺,你有沒有憋出病來?”
唐安對着夜空喃喃自語,眼神中閃過一絲寂寞。當初來西域的時候,他從未想過會如此曲折離奇,明明是要找一味藥而已,怎麼自己忽然就變成了殘軍的主帥?答應老將軍要帶着這幫臭小子回到大唐,誰知道卻跑到了夏國來……
過往的一幕幕浮現在腦海之中,有歡笑,也有感動,有熱血,也有悲哀。那些精彩紛呈的經歷讓唐安時而嘿嘿傻笑,又突然唉聲嘆氣。
不知道坐了多久,知道感到身體的顫抖,他才發覺夜已經深了。緊了緊衣服剛要起身進屋,擡頭一看,卻突然發現正前方的馬車車牀出,露出一張人臉。
“鬼啊!”
唐安一個趔趄,嚇得剛要放聲呼喊,卻見窗口那張臉比了一個“噤聲”的手勢。
等等,這人怎麼有點臉熟?
唐安搓了搓眼睛,仔細一看,那雙彎彎的眼眸帶着無可抵擋的媚意,就像是天邊倒懸的月亮,不是蘇媚兒又是誰?
“媚兒?難道是因爲我朝思暮想,產生了幻覺?”唐安搖了搖頭,轉身便往屋裡走。
“討厭!”蘇媚兒笑罵一聲,怎麼會不知道他是故意而爲?
唐安剛走出兩步,忽然一臉大喜地轉身竄了回來,用堪比輕功的身法竄上馬車。
昏暗的車廂裡多了一個人,頓時變得擁擠起來。藉着院子中燃燒的火,依稀可以看到蘇媚兒狐仙一般的容顏。
“唐公子,你有沒有想念奴家啊?”蘇媚兒巧笑嫣然,纖細的玉手輕輕撥開肩頭的衣衫,一截欺霜賽雪的香肩如同上好的玉石,讓人再也挪不開實現。
他媽的,老夫老妻了還叫什麼“唐公子”,狐狸精就是狐狸精,剛見面就勾引老子!
唐安喘着粗氣,方纔被兩個小妞勾起的慾火再度燃燒。他迫不及待地一把將蘇媚兒攬入懷中,在蘇媚兒故作驚恐的目光中,對着香脣狠狠印了下去。
一個長到令人窒息的吻過後,又是一陣極度缺氧的喘息。這種喘息聲就像是最原始的邀請,不用多說一個字,已經讓人漸漸失去理智。
所以,唐安已經開始脫褲子了。
蘇媚兒臉上一紅,羞赧道:“你…你這是做什麼?好久不見面,你難道沒有什麼話想要對媚兒說麼?”
“當然有!”唐安脫掉自己的衣衫,又格外霸道的揪住蘇媚兒的衣領,順着開闔的襟縫狠狠一掀,一片美好的春光頓時映入眼簾。
“不過我的原則一向是先做該做的事,做完了再談!”
“嗯!”被唐安按住雙手,在玉頸上狂熱地親吻,蘇媚兒發出一聲銷?魂蝕骨的呻吟,只覺得體溫飆升,眼神逐漸迷離:“你…跟誰學的如此霸道?”
“這不叫霸道,我只是在找被你偷走的東西。”唐安說這,已經埋在了兩團豐盈之間。
蘇媚兒閉着星眸,呼吸逐漸急促,聞言卻不禁奇道:“偷東西?奴偷了你什麼東西?”
唐安擡起頭來,雙眸閃着溫柔:“你偷走了我的心。”
蘇媚兒再也忍耐不住,多日來的思念在一個“偷心賊”的表白下如洪水般氾濫,咬着下脣用力抱住唐安,在他耳邊輕聲呢喃:“愛我,現在!”
雲雨收歇。
在武功造詣上和蘇媚兒差了十萬八千里的唐安,終於在狹小的車廂中找到了滿足。這是另外一篇戰場,大唐男兒大殺四方越戰越勇,西域聖女丟盔卸甲嬌喘連連。
柔軟的羊絨地毯上,兩具赤條條的身子還糾纏在一起,似是在享受激情過後的片刻餘韻。
蘇媚兒像是一隻慵懶的貓,蜷縮在唐安胸口,渾身上下沒有一根骨頭。
唐安帶着心滿意足地笑容,撫摸着懷中玉人沒有一絲贅肉的細膩腰肢,問道:“你怎麼會來這裡?”
蘇媚兒鼻子裡發出一聲輕“哼”:“現在想起來問奴了麼?方纔某人對着星星數來數去,奴卻始終沒有聽到自己的名字。”